“她现在正在逐渐恢复,清醒过来了。”李道楠一边望着女老师一边问道:“小姐,告诉我。毛利康是谁?”
“这个家伙叫王永昌,不叫毛利康。我恨死他了。”那个女人恨恨地说。
“他叫王永昌?他就是那个王永昌?”李探长和刘局长惊讶的几乎是同时问道。
那个女人默默点着头。
东北大贪污犯!在他们的耳朵里,差不多每天都有人提到这个名字,原来他就在身边。这个全国通缉的大贪污大杀人犯!这时。李道楠才隐约记起,一年前,那天早上,他去东北办一个案件的取证,遇到了老同学,住在了他家,后来清早来到他的办公室,办公室里被小偷翻得乱七八糟,也就在那时,和区教委会只是一墙之隔的黑龙建筑集团的看门老头被害,他又去了那里,遇到了前去办案的马局长,他和马局长一起对看门老头的死,进行了调查,由于他见到从老头手机里有一个发给老头的短信,他们认为,发给老头短信的人就是害死老头的人,所以对那天晚上住在建筑集团里的人进行了挨个地查问,那天他见到了这个叫王守昌的人,那时他见到的黑龙建筑集团副团长的王永昌,跟今天的这个毛利康可说是差之千里,看到现在这个满脸胡须满目苍苍的老家伙,谁也想不到他就是一年前那个赫赫有名的王总。
这个王永昌一年前是监管建造东北大学的总监,可是,这个大学建立三年之久也没有最后建成。最后,在省政府的一再催促命令之下,才得已建成,在建筑部门的技术质量检测中,发现了不少问题,有偷工减料,次料充好料等等问题。省政府便指令市政府进行审查东北大学建筑资金使用情况。谁知这个审查的通知刚刚来到市里,王永昌就知道了。当天夜里,他们把建筑总会计常利斌和出纳裘百川,叫到了百惠餐厅,当场叫裘百川交出保险柜的密码。裘百川硬是不交,王永昌和常利斌下手把裘百川身上的保险柜的密码抢了过来,百川大声斥骂,为了销赃灭口,把裘百川给杀了,礽到了十里外的庄稼地里。
第二天,裘百川的女儿因为父亲一晚没有回家,一大早就来到黑龙建筑集团的总务室,见门关着,便找到了黑龙会建筑集团团长办公室,当他们打开总务室的门时,见到保险柜打开,里面没有一分钱了,他们便报告了当地派出所,公安人员来到总务室,发现了地上的血迹,又不见王永昌,常立斌和裘百川的影子。后来有人在庄稼地里发现了裘百川的死尸,所以,派出所向省局报告了此案,省局便向全国发出了通缉贪污犯,杀人犯王永昌和常立斌的通告。
王永昌和常立斌两个人带着家人和大量钱财当天夜里赶到火车站,上了去广州的火车。后来王永昌改叫毛利康,他们周游全国各地最后在京城外买了一处房子住了下来。
“我们是在一年前才找到他的。”王玉玲说。:“我得知我的父亲被王永昌害死以后,痛苦不已,我和我的兄弟裘云路把父亲埋葬以后,便到处寻找杀父仇人。直到今年春天才发现他住在这里。我们去公安局告他,公安局说名与实不符,不予立案。我们无奈只好找时机自己动手杀了这个仇人。那时,王永昌家正在找家庭教师,我便以家庭教师的身份走进了他家。把自己的裘云玲改成了。王玉玲。
“我们开始策划行动。我自己的任务是做他家的家庭教师,为兄弟提供信息。于是我成为他们姑娘的女教师。他肯定没想到,我整天微笑地与他的孩子们相处,是为了杀害他。我只有等待时机,但是第一次,最终失败了。
“这家伙到处流窜,时而南下,时而北上。几乎跑遍了中国。最后回到这来。这个家伙防范的特别严密,白天那个秘书一直跟着他,寸步不离,只有晚上睡觉时是单独一个人睡的。
“终于,机会来了,在那一天黄昏,我给我的兄弟裘云路送信,这个家伙十分警惕,象一只狼一样狡诈,他不断地调换房间。我得让所有的房间的门都开着,只有那个王永昌的门关着,这样便于裘云路寻找。同时,自己朝大路的方向发出信号,绿色,白色。这样可以表示一切是否顺利。
“但是,一切都不如我们想的那样顺利,而是还未开始便受到了监视。那个狡猾的秘书对我起了疑心,我刚刚写完信,他便出奇不意地从我的背后把信给抢走了。紧接着,他与那个暴君把我拖进我睡的房间,认为我是个可恶的叛徒。两个人一直在那儿商量,讨论是否杀掉我,但由于害怕后果,不得不放弃这一想法。
“他们觉得裘云路好像一个定时炸弹,于是打算把他干掉。他们要我把地址给他们,我不给,他们便开始使劲地拧我的胳膊,并把我的嘴堵上。他们一直折磨我,直到我不得不把地址给了他们。
“但我深知这样做,对于裘云路来说,只是死。我暗暗祈祷上苍,让裘云路得以逃脱杀身之灾,于是,那个秘书自己写上了信封,并封上了口,让底下人送了出去。
“他们是怎样杀害裘云路的。我不清楚。但一定是王永昌亲手把他给杀害的。因为那个秘书留下来监视着我。
“他们把我关进房里,不让我出来,我只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