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高兴,幸亏有这样一样一张纸条,得以证明我讲的真实性。”他说:“但是,还有一些问题我不得不请教,裘云路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家里发生了什么变故?”马贵恒显得很焦急地问。
“关于裘云路?”刘局长说;“这个问题容易回答。他在今天早上死了,是在离他家大约一公里的一块空地上发现的。他的头被打的粉碎,用力很重,用沙袋一类的东西打的,不是轻微的打,而是打开了花。那地方既偏远又安静,方圆看不到什么住户。从现场来看,是一个人从后面把他打倒的。打死之后仍在继续打,直到打碎了打成肉酱为止。作案人十分凶残,而且狡猾,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和线索。”
“死者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被抢走了?”
“这就太不可思议了。”马贵恒满腔愤怒地说。“这太可怕了。我去拜访的人夜里外出,不管他为什么外出,却遭到如此飞来的横祸,真残酷。我,我与这些事没有一点瓜葛,你们怎么会想到跟踪我呢?”
“我们在死者的口袋里找到一封信,一封你写给他的信。你在信上讲要在昨晚在那儿过夜,而那房子的主人恰恰在昨晚死去。这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怀疑。然而,也正是因为这封信,顺藤摸瓜,找到他的家,你昨晚过夜的地方。我们分成两路,,一个在街里找你,一个在那所房子里仔细检查。后来我们碰了头,一块到这里来了。李探长,我们仍然请您助我们一臂之力,帮我们查明事实的来龙去脉。”刘局长望着李道楠。
李道楠不住地点着头:“当然,这是义不容辞的!我们一起共同研究这个案件好吗?”
“能与您一起工作,万分荣幸!”
“笑谈笑谈!局长,和你在一起工作,我很愉快!”李道楠笑着说。“从您讲的经过来看,我们不得不佩服您思维敏捷,条理清晰,您能告诉我•;,死者遇害的时间吗?大体上推断一下?”
“昨天晚上一点以后一直下着雨。我门推断他在一点以后便在那儿,也就是说死于下雨之前。”
“什么?你说什么?奥!我的上帝呀!”马贵恒大声呼叫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清楚地记得,我刚才说过,一点钟的时候,他正与我说话。”
“是有点奇怪。但并非不可能。”李道楠微笑着说。
“为什么有可能呢?你有新的发现?”刘局长问道。
“从我们大家了解的情况来看,这个案件没有那么复杂,只不过带有某些新鲜有趣的特征,有点怪怪的。”
“我必须对现场进行过细的仔细观察以后,再说出自己的判断。局长,您检查那所房子的时候,只发现一张纸条,没有发现别的什么有趣的东西?”
这位局长以一种惊奇的神情看着李探长。“是的,探长,真如您所料到的那样。”他说道:“我还发现了几件奇怪的东西。我和您一起到那所院子里看看去好吗?”
“好的,”李道楠按了一下铃。“方梦实,麻烦你把局长他们送出去,好吗?另外,你把这个交给白然,让她在网上发出去。”
那几个客人的脚步在楼梯上渐渐隐去了,房里静了下来。
在这宁静的时刻,李道楠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他的头微微前探,眼神盯着一个地方,双眉紧锁。
“梦实,你怎样看这件事?”他回转身望着方梦实。
“我不知道那个马贵恒为什么撒谎?”
“你凭什么认为他撒谎?”
“你看,昨天晚上,那所宅子人都没有了。我认为,他们是一块商量好了,谋杀主人,然后逃走。”
“你认为的有可能发生。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既然是有人想害他,为什么偏偏挑在一个有客人的晚上暗杀呢?这不是故意露出马脚吗?再者说,这一周内,都没有客人来访,他们不选在别的时候动手呢?”
“是啊!他们干嘛要逃走呢?”
“对!这是问题的症结所在。他们之所以如此,其中必大有缘故。我们不得不考虑。”
“现在,要解释这两种情况,怎样解释呢?先说这古里古怪的便条吧。我们能做出什么样的解释呢?如果我们所听到的情况与我们的假设相吻合,那无疑这是一场阴谋。那就证明我们的假设是对的。”
“那么,我们能做出什么假设呢?”
“你记不记得我们的当事人说过,这简直是一场恶作剧。我们必须否定这个说法。这不是一场恶作剧,是一场阴谋。”
道楠坐在椅子上,眼睛微闭。“这件事既复杂又严重,没有我们料想的那么简单。梦实,他裘云路把马贵恒骗到他的房里去,有什么意义呢?”
“他们想怎么样呢?”
“你要我想一想。我们看到奇怪的是,这个房主,为什么会和马贵恒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建立友谊呢?而且他是主动的?他这样做一定有目的。在他么们刚认识的头几天,便不怕路远从城里的这一头跑到城里的那一头,去拜访他,而且以后同他保持着密切的关系,他这样做有些古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