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柱说:“我爷爷在遗嘱里说,鸟和狗存放在朱脑王家,王家到好找,朱脑独一家,嗨,您说这狗和鸟跟我爷爷藏的钱有关系吗?”
“那你说呢,到底有没有关系呢,究竟是你知道还是我知道。小王,有时案件就发生在看似没有联系的事情上,好了,看看去,对吧。”说着,探长就朝外走:“哎,小赵,你爷爷的遗物中,还有什么没有烧呀?”
“还有什么呀,那天全叫我给烧了,”小赵思索着。
“嗨,还剩下这个宝贝呢。”探长说着,朝西边窗台那儿走去,从窗台上拿起一支线手套。在窗台边上摔几下,放在了塑料兜里。
当他们来到王家时,王家老太太赶忙迎了出来,惊疑地问:“红柱,你们要干什么,这位是警察吧?”
“没什么事,这位警察要看看我爷爷放在这的鸟和狗,那条狗听见有生人,就跑了出来,朝李探长”旺旺“叫个不停。”贝贝别叫了“老太太朝那个小狗嚷着。
“不要紧,大娘,”李探长说着拿出那只白线手套朝那条“汪汪”叫个不停的小狗走去。那只小狗一见那只手套立刻不叫了,抓着那只手套发情似地嗯嗯起来。“看来这只小狗认出了这是你爷爷的手套”李探长望着小狗把手套慢慢捡起,向外慢慢走动,那个小狗也随着手套向外走动。
李探长索性把那只手套放下留给了那只小狗,朝老太问道:“大娘,大爷还放在您家一只鸟呢,”
“嗨,我把它放在西厢房了,它太吵,我听着闹心,尤其是早上,和晚上,你这还没醒呢,它就叫个不停,到晚上吧,你刚想睡觉,它又开始叫了起来,您说新鲜不新鲜,这个鸟还会乘法口诀呢,知道三七是二十一,五六是三十,要说它是很灵的。
“它还会别的吗?”探长问。
“乱七八糟什么全有,什么平果,西呀男的,更叫人讨厌的就是大晚上的它有时还哭,儿呀,儿呀的,跟人哭的一样一样的“
“所以,您就把它放在西厢房去了。“
“嗨,您今天来的不是时候,要是再早一点,您就听到了,它刚叫完不会儿,“
“是吗,我还真想听听,怎么样,您今天这么一说,我还真对它来了兴趣,大娘,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今天把这个鹦鹉拿回去,听一听,等我听完了,听够了,我再给您拿回来,行吗,大娘?“
“嗨,这位公安同志,您不用跟我说,这只鸟是红柱他爷爷放在这的,您问问红柱不就行了吗,我没有这个权利,是不是,红柱?嘿嘿“老太太朝李探长笑了。
“好好,大娘,您说得对,您真懂礼貌。”李探长朝老太太笑了,而后朝赵红柱说:“嗨,鸟的主人在这呢,赵红柱同志,我先借这只鸟玩几天,可以吗?”
“嘿,李探长,不用说玩几天,就是把这只鸟送给您,那我也不说半个不字。”赵红柱笑了。
李探长把这只会乘法口诀的鹦鹉带到道楠侦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