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被这些干部在酒桌上的幼稚胡来的话给逗笑了,‘各位请扎住,那些没有水平的话先放一放,我说些正经的,根据这个可能发生的情况,镇党委和我一起研究了一个保证拆迁顺利进行的一项规定,那就是不给那些人挑刺,找茬的机会和条件,我们决定在拆迁过程中,要严格保密。尤其是对自己拆迁款的保密,不要把自己家的拆迁款泄露给别人,如果泄露给别人,别人家知道了你家的拆迁款的数目,他要反映,那你家的拆迁款比他家的拆迁款多余的数,就要给你减下来,使你家和他家一样多,我们还要批评你。这是一条,还有一条,那就是为了保证我们每个村的拆迁工作顺利进行,防止坏人小偷的破坏和捣乱,我们每个村都要成立一个拆迁安保小组,一般得需是把个人左右,进行日夜巡防。总之,总之,为了使我们每个村的拆迁工作顺利进行,希望大家出主意想办法,费神费力共同努力1’
“‘一定!一定!’餐厅里响起了保证声。灰餐第六天后,牻牛镇的拆迁工作就正式开始了。由于组织严密,措施得当进行的非常顺利,不到一年的时间,全部拆迁工作基本完成,只剩下几个钉子户,上级党委在北京市拆迁工作会议上还表扬了我们,正当我胜利就要在握的时候,公安局的刘局长找到了我,向我问起了账目的问题,一查帐我就被查出了问题,实际说,我自觉做得很是严密,除了他和我,谁也不知,就是他放在拆迁办的那个妹妹,她也毫不知晓。谁想到在上面的人他的家是牤牛镇的,他朝家里一问,就问出了问题。嗨,关键是自己没有做,就谁也不会发现问题,”
看到单国珍后悔不跌的样子,李探长真不知道如何劝他是好,双眼眨巴眨巴看着他,“老舅,我们要回去了,”
老舅无奈望着探长,像是乞求般地朝我们说;“国楠,梦实,我今天朝你们说的这些话,你们千万不要对别人说,为了我孙子的平安。”
“老舅,您就放心吧,您今天对我们说的这些话,我们保证不对任何人说。”
“您放心吧,大叔。”
只见单国珍重重点着头,眼里流出了泪水。
我们就这样离开了单国珍。一路上,李探长总是沉默不语。
三天后,单国珍的儿子前来告诉李探长,说他父亲昨天晚上突发性脑溢血死了,现在已经拉到大庄,我妈非叫我叫你看看去。李探长听说单国珍死了,很是吃惊,他朝表弟问道;“老舅在家时血压高嘛?”
“血压一直不太高,总在九十到一百三。”
李探长点着头,我们跟着他表弟,单国珍的儿子朝大庄奔去。来到大庄后,我们很快来到殡仪室,李探长一直进入了存放单国珍尸体的地方,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看到他紧蹙的眉头,我知道心中有事。
“走吧”他朝我叹息了一声,他回来的车上,他朝我问“小方,你说,如果人是因脑溢血而死,他的脸部会发紫吗?”
我说:“不可能发紫,因为是脑部里的血管破了,也不是脸部的血管破了。”
“这是一个疑点,还有,我在单国珍鼻子下的凹处,发现有一丝血迹,我想,既然是脑溢血而死,那他鼻子下的血迹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