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个女孩指着的那个高个男子,他是站在队伍最后边的角落里,张小方朝那个女孩说声“谢谢,”便和李探长一起又回到影剧院。
“咱们是不是应该把那个昨天买咖啡的小子给找来,”我朝李探长说。李探长朝我一笑说,“把那个家伙找来说,你昨天买了咖啡,他说买了,你还怎么说?所以说,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阿凤的那个服务员,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她为什么突然离开了影剧院。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这时,粱团长从外面走来。
“粱团长,您知道阿凤的那个服务员的家在那里吗?”李探长问道。
“知道,我带你们去。”
说着,他们开着两辆车直奔那个服务员郭晓丽的家。
当他们来到她家的楼门前按了几次门铃后,门里一直没有响声。“她家里没有人?”粱团长嘟囔着。
“您有郭晓丽的电话号码吗?”李探长问。
“有。”粱团长说着拿起手机拨通了郭晓丽的号码。
“是郭晓丽吗?”
“奥不是郭晓丽,您是她母亲,那郭小丽呢?”
“什么,郭晓丽在医院?”
“您也在医院?”
“您在什么医院?”
“就在县医院,好了,我们这就去看郭晓丽。”
粱团长和李探长他们很快来到县医院,来到郭晓丽的病床前。
郭晓丽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非常虚弱。
“郭小姐,能听清我说话吗?”李探长问道。
女孩虚弱地点着头。
“你喝了阿凤小姐的咖啡?”
她仍点着头,她目光呆滞地看着李探长。
“你离开剧院之前,看到阿凤小姐喝过咖啡吗?”
“没有。”
“你喝完咖啡后,有什么感觉?”
“头痛,发晕。”
“以前有这种感觉吗?”
“没有,”
“这就是说,昨天的咖啡,跟以前的咖啡非常不一样。”
“不一样,好像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毒药之类的东西。”
“你喝完后,感觉不好受,你就离开了剧院。”
“是的,离开剧院以后,还没有来到家,就晕倒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也不知道谁把我的母亲叫来了,把我送到医院。”
听到这儿,李探长用手握着郭晓丽的手说,;“小丽,你要好好静养,你很快就会好的,你可能还不知道,你们的阿凤因为喝了那咖啡后,中了毒,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我们要抓紧时间把阿凤找回来。”
“大夫,郭晓丽是不是喝了那个咖啡后,中了毒?”李探长朝站在身旁的主治大夫问道。
“是的,李探长,郭晓丽因为喝了那个含有马钱子碱的咖啡以后,中了毒。按说,咖啡中是绝不含有这种成分的,一定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医生朝李探长说。
听到这儿,李探长朝那个医生说了一声:“谢谢!”便赶紧冲下楼去,张小方紧随身后,他们把车一直开到影剧院舞台后的入口处,找到了舞台看门人张万年。
“张师傅,请您告诉我,昨天下午,那个叫胡彦泽的催眠师是不是从这儿路过,进到阿凤的更衣室”“是的,昨天下午,那个叫胡彦泽的催眠师手里拿着一瓶咖啡走进了阿凤的更衣室。”
‘那大概是什么时间?”
“大概是下午一点左右。”
“那时,所有演员还没有来呢,对吧?”
“是呀,我心里想,你这个催眠师演员还都没有来,你给谁催眠。”
“他去了多长时间就回来了?”
“大概有三五分钟吧。就是从这儿到更衣室一来一回的时间,可能把那瓶咖啡放在屋里就回来了。”
“张师傅,昨天晚上阿凤失踪后,有人来这里取走包裹或者箱子吗?”
“没有,“张师傅肯定地说。“一直到半夜,有人才把剧团里的行李运出去。”
“阿凤更衣室里的那两个箱子吗?”
“是的,两个超大号的”
“您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帮忙抬出去的,他们来了两个人。”
“那两个人是谁?”
“一个是那个催眠师胡彦泽,另一个可能就是司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