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昆已经将代言令滴血认主完成,子虚又道:“你师傅在离开时还交代了一件事,让我转告你。”
“还有啥事?”代言令的事整的王昆头脑发晕,听说师傅还有事交代给他,心中不禁有些紧张。
“你别紧张,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好办。”见王昆紧张的模样,子虚道长不禁笑了笑,接着道:“你曾经是否认识一个叫晴儿的女鬼?”
“晴儿?……对了,我怎么把她给忘了呢?”经子虚一提醒,想起晴儿那楚楚可怜独自在女儿坟墓室等他的场景,王昆不禁有些自责,于是急忙道:“晴儿她怎么了?”
“晴儿怎么样我不知道,你师傅只是让我告诉你,说晴儿已经离了开阆苑女儿坟,被他安排去了锦城附近的青城后山,他让你抽空去看看她。”
“晴儿去了青城后山?那可是道教的圣地,师父把晴儿安排去那做什么?”听到这消息,王昆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来,因为他正有打算这边的事情了后回趟锦城,到时就可以抽点时间跑一趟青城后山,毕竟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
王昆在云台观又休息了几天后,便告别了再三挽留他的子虚道长,准备回锦城探望下自己的父母。因为他师父袁天罡那句“你身份特殊”,让王昆对自己的身世有了很大的怀疑。
想自己的父母就是平凡而普通的工人,以他十几年对家庭和父母的的了解,无论从哪方面想,他王昆都和这“特殊”二字沾不上边。
临行前,那子虚反复叮咛,让王昆回到锦城后如果遇到什么事一定要找他,并提醒他别忘了自己还有着九处特别行动小组成员的身份。在王昆眼里,这子虚虽然名利场上有点俗,但还不失为个可交之人。
拒绝了子虚道长要派车送他的好意,想独自静静的王昆坐在去锦城的长途班车上。望着车窗外的山山水水,他忽然想起分手时,子虚道长递给他的那只青凤留下的荷包。于是,从怀中将它取出打了开来。
荷包内是一张散发着兰香的青色丝帕,不知青凤施了什么法,沁人心扉的兰香下,青凤那曼妙的身影若隐若现,倩影飘渺中,青凤那有些低泣的声音在王昆脑海里响起: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唉~~~封界百年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就是诀别啊!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很可能再也见不到青凤等人,王昆心中一片惘然,“青凤……金梅……金蓉……还有戚心……以及张妙,难道与她们间的爱恨情仇都真的已成追忆了么?”
……
王昆的家住在锦城的东边,父母都是下岗工人。在锦城有这么个说法,东穷、南富、西贵、北乱。这话的意思就是说,锦城的东边居住的绝大多数都是穷人,南边住的富人,西边住的都是政府官员居多,北边则是流动人口最集中的地方。
所谓近乡情更怯,王昆也不利外。站在那熟悉的红砖院墙外,望着木门上剥落的旧油漆,他半天不敢上前去敲门。自己到底在犹豫什么呢?难道是有些怕藏在自己背后的真相吗?忐忑了半天,王昆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院门。
“谁呀?”敲门声刚落,院内响起了他母亲的声音。
“……妈……是我~”王昆有些颤抖道。
“昆儿?真的是你回来了?”听见他应声,他母亲几乎是哭喊着打开了院门。
“妈!”“昆儿!”母子俩抱头哭在了一起……
……
“妈,怎么没有看见我爸呢?”坐在客厅那张熟悉的小木桌前,接过母亲递过的一杯水,王昆道。
“唉~你爸自从去年下岗后,便渐渐消沉起来,我怕他在家憋出毛病,于是鼓励他参加了社区的再就业职能培训,现在,他已经在一家医院当起了保安。”王昆的母亲道。
“爸去当了保安?!”想到自己父亲曾经也是非常有才干的人,在单位当机修厂车间主任时,更是意气风发,哪知这才一年多,就沦落到到医院当保安的地步,王昆心痛的同时也有些自责,确实,在自从发生了戚心这件事后,自己就很少再关心过父母。
“昆儿,你这次回来是探亲还是……”见王昆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他母亲有些担心道。
“妈,我……这次回来是打算长住一段时间。”想到最终总会将自己辞去阆苑中医院副院长的事告诉父母,王昆如实道。
“长住一段时间?那你中医院那边!”王昆的母亲有些急了。
“妈,您别作急!工作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怕母亲担心,王昆忙道。
“那院长……你真的不干了?”他母亲小心的试探道。
“妈,我辞职了!”
“真的辞了啊!”王昆的母亲听到这话,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昆啊,你不知道,你父亲能说服自己去当保安,支撑他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就是你这当院长的儿子啊!你是他的骄傲,每次在医院站门时碰到熟人,你父亲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