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个被我阴差阳错麻翻了的女子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七点钟,由于天空阴沉,便少了阳光的照耀,房间里显得有点灰暗。
“你昨天对我做什么了?”她醒来看到我正躺在她的身边,不由得惊乍起来。
“我能对你做什么?”我问她。
“你不会对我做那个了吧?”
“你觉得我会吗?”
“怎么不会?那我身上的衣服谁脱的?”她忽闪着晶亮的眼睛说。
“当然是我脱的。”
“你糟蹋了我的身子。”她说着居然痛哭起来,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是挺动人。
“我没有糟蹋你的身子,”我跟她解释说:“一晚上我都没和你睡在一个被窝里,怎么糟蹋你?不信,你可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啊!”
“你真没做过?”她再一次的询问我。
“没有!”我说:“我可是正人君子。”
然后她又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明明端给我的那碗面下了 迷药,怎么晕倒的会是她。我把事情的始末都跟她讲述了一遍,并且把之前我被骗过一次次的事情也告诉了她。她嘲笑她这次倒霉碰到了钉子上,我问她认不认识朵儿和萍儿,她说她只听别人说过这两个女孩,她们骗人的技术很高,但是她没亲眼见过她们。我问她能不能帮我找到她们。她摇摇头说这个忙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帮我,我说我找她们也没什么恶意,可她还是直摇头。最后我索性不再央求她,起身准备离去。
“你就这么走啦?”她问。
“不然怎么着?我得去登我的黄包车,要不哪来的钱被你们这些漂亮的女孩骗啊?”我打趣的说。
“你这人说话挺进幽默,”她微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
“你没必要知道吧?”
“不说算了,你真的就这么走了?”
“难道你还希望我在你床上睡一夜啊?”
“没关系,反正你是正人君子,别说再睡一夜,就是再睡十天半月我估计你也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为什么?”
“因为你是陈默。”
我对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感到非常好奇,在我苦苦追问之下她才告诉我她曾经听她们圈里的人讲有一个叫陈默的傻小子面对朵儿和萍儿这两大美女居然不动心,所以他才猜测我就是陈默。
我从她的房里出来先找了一家包子店随便将就了一下早餐,我注意了一下,在这吃早餐的有几位和我是同行。他们聊着他们昨天挣了多少钱,然后又讲这几天遇到稀罕事。
“昨天我碰到了一个有钱人居然多给了他几元车费。”一个大胡须、四十来岁的男子说。
“才多给你几元钱就把你高兴成这样啊?前天晚上我载了一对野鸳鸯,本该十元钱就够车费了,你猜那个男人给我多少?整整五十元。”一个平头短发、胡子拉渣的男人说。
“你们俩命好,不管多给多少,至少多给了,我昨天却碰到一个特别抠门的人,五元的车费非得讲到三元才肯坐。”一个脸型方方、眼睛眯成一条线的男人说。
“小伙子,”那个大胡须的男人向我打招呼说:“你也是登黄包车车的?”
我点头应答,他又问我登黄包车有多长时间了,我告诉他才三四天,然后问我一天能挣多少钱,当我回答一天最多也就四十来元,他们听到我的回答居然大笑不止。因为他们一天至少也要挣六十元。
在他们大笑不止时有一位年轻的女子走向我们停放黄包车的地方,这位女子我看着好像有点面熟,可是一下子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经过我大脑一层又一层的筛选,终于想起来在她就是我在那辆屁股后面张贴着“此车只载美女”的银白色轿车里见到的女子。
他们三个看来了一位想坐黄包车的女子就一起走了过去,然后各自站到自己的车子旁边,等待那女子挑选哪一辆。不可思议的是她指着我的那辆车子问:
“那辆是谁的?我想坐那一辆。”
我听到这话就赶紧从餐桌旁小跑到了我的车子旁说:“这是我的车子。”
“到舒适宾馆。”她坐上去后对我说。
“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走,你帮我指点一下吧!”
我的这句话再一次让那几个大龄的车夫大笑不止,不管他们怎么嘲笑我,可这个女子还是答应帮我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