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高尚住宅区内,伴随夜幕落下,家家户户灯光闪烁,位于一幢住宅的九楼,文怯怯的但好奇地看在佳茵,吸一种白色的如冰糖样的东西。
姐,这是人说的DU品吗?文小声说生怕佳菌生气。
佳茵失笑:傻丫头,这只是兴奋剂,我正在作关于卖场的计划书,明天要在董事会通过,吸点这就不想睡。
真的?我晚上老做恶梦,想睡又不敢睡。文想起那些使她无数次惊醒的梦魇,止不住心颤。
不想睡就吸点。佳茵笑:你这小脑袋瓜成天不知想什么?人家竺伟那点不好,对人不冷不热的,哎!佳茵摇头。
我不喜欢他。文低声嘟哝,小嘴嘟嘟的噘起。
好了、好了,懒的说你。说完佳茵低头翻阅资料。
文坐在一边无聊地看着电视,时不时瞥下桌上那飘亮精致的小壶,上面贴满碎钻,底痤还能发光,佳茵边忙边吸上两口,然后吐出浓浓的烟。
姐,我也想试试。文胆怯地说。她想尝试下,看见一点睡意都没的佳茵下了决心。每个夜晚对她来说都是种折磨,漫长的夜晚她总是一个人孤单地度过,不,应该是熬!煎熬。她需要人陪,但自从阿狼走后,没人能走近她的心房,她的心为阿狼关闭。
可她的身体不允许她关闭,内心深处澎湃的激情让她浑身燥动,无时无刻都在酝酿,也无时无刻地压抑,这是身体的需求,她需要释放。
但和谁呢?很多男人见到美丽的她都自行惭愧,远远避开,在他们的意识里文是不会看上他们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她自小所受的一切都是男人对她的伤害,更加恐惧做那些事,厌恶到极点,就是阿狼也不能让她恢复。
黑夜是如此的可怕,她想尝试这种不想睡的东西。
一口无味的烟咽下,呛的她嗑。别咽啊!吐不会?佳茵做着示范,二口她把水吹到斗里,让佳茵一顿数落:我的小祖宗,这比金子贵,瞧!给你糟蹋了。三口从文的小嘴喷出,浓浓的烟在飘。对!就这样。受到佳茵的表扬。
又是几口,好了,佳茵制止了她,你的眼已大了,第一次少玩点。
没什么感觉,怪怪的青稞味,心跳快了,脸红润,怎么底下的小妹妹跳跳的,有点痒,哦,是里边,发自心里的瘙痒,很不得用什么抓抓。不好!怎么那么多水在淌。想那个!哦,啊狼,你在那?我多么想让你帮我抓抓痒!
看到 面红耳赤的文,佳茵坏笑。
姐,你怎么笑的那么诡异呢?文察觉到佳茵的笑饱藏了什么。
忘了告诉你,这玩意还是催情剂,吸过想那个!在美国是用来促进夫妻生活的。佳茵笑的更甚。
姐,你好坏!怎么办?你要对我负责!文开始耍赖。
啊!我如何对你负责?帮你叫鸭子?佳茵感到无奈和无辜。
我不管呐!你开始怎么不说的。文小嘴噘上天。还不时露出粉嫩舌尖尖舔舔唇,看的佳茵直摇头。
真受不了你!平时看挺文静的姑娘,怎么玩点东西就成荡妇了?佳茵着实想不通。
姐,你不想吗?文不相信文是纯洁的。
我弄点是为了工作。佳茵辩解,但看到文的眼神写满了:吹,你可劲吹!
是啊,我自己还是一人,我们女人又不象男的可以去洗头房,桑拿发泄下,只有熬着,这世界太不公平了!佳茵愤世嫉俗地咬牙。
这世界本来就是男人的,从小就要依赖他们才能活。文想起从前的辛酸,不禁红了眼眶。
好妹妹,我们女人都一样,我虽然比你幸运,但也是不能干想干的,违心地做个虚伪的乖乖女,小时候没法,大了我要自己做主,谁也别想勉强我做不想做的事!佳茵坐到文旁边,拍拍低头不语的文。
人要有自己的思想,尤其是女人,不要依赖男人,他们都是自私的,平时情啊,爱的,需要他们出现的时候跑的比兔子快。
佳茵的话何尝不是文想说的,她觉得,男人想的无非是她的身体 ,只有阿狼是无私地爱她,真挚地爱她的身心,但苍天地对她无比笴刻,使他离开人间,仿佛她就是罪人,只要是爱她的人都会得到死亡的惩罚。
那晚文如一株小草依在佳茵肩膀,述说各自的心事,无话不谈。聊天淡忘了身体上的欲求,文浑身被汗浸湿,汗水顺着发丝滴落,从身体排出的油脂粘粘地涂满全身,感觉轻盈许多,甚至连灵魂都变的空灵
。没有羞涩与胆怯,浑身充满力量,仿佛能只手遮天,征服世界。
第二天文被佳茵送回家,那间到处都有阿狼身影气息的屋子,文怕回到这里一人面对抱含她过去记忆的房间,她要面对新的生活,不想被过去悲惨记忆的海洋淹没吞噬。
很无奈,佳茵要去公司迎接挑战,她不想呆在佳茵这里,只好在佳茵担忧眼神注视下回到不得不回屋子。
熟悉的摆设,熟悉的味道,文彻底地瘫倒在沙发一动不动,好像被放完气的气球,水分被抽干,虚脱到极点。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