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姐姐?”小光的眼睛一亮,眼眸里有蕴含很多的思绪,他的未来很有憧憬。小光的眼睛眨啊眨的,充满着活力,不像刚才那样没有一点的色彩。一提起木欣,小光的脸色很好,田家亮察觉到了。
他轻轻地抓住小光的手,握住他的手背,田家亮感觉很好多。田家亮和木欣的故事已经成为过去式,他不想再提。现在,田家亮要过着不一般的生活,把小光当作儿子似的来抚养,这是田家亮最重要做的事情。
其它的一点都不重要,田家亮对自己说。
“嗯,嗯。”田家亮连忙地说了两声,声音抖抖的,声线沙哑。从灵堂回来之后,他很累很累,不想对小光提起以前的东西。尽管自己是怎样去掩饰,都被小光看出了破绽。
“算命,批命,算命,批命——”窗外,传来神棍子的吆喝声,声音很高。
一听到这些声音,田家亮好像很讨厌,这个神棍子总是惹事。
田家亮抱着小光,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厌恶感,随即,一声一声的吆喝声打破田家亮的思绪,立刻,他的心情扬起,默默地看着窗外中的绿林。
田家亮拥住小光,希望小孩子能够听他的话,小光一边吃着零食,一边对田家亮说:“田叔叔,这个神棍子真可恶,我们去赶他走,好吗?”小孩子提议,眼睛扫向绿林中。
他松开手,让小光自然地坐到床上,小孩子的眼睛里散发着不一般的光芒。然后,田家亮用心地对小光说话,用心地去教导小光一些做人的道理。
听完,小光点点头,好像什么都听明白,什么都知道。然而,田家亮却被一些烦恼事困扰住,这种若有若无的表情很古怪,他有些心痛和麻木。他的身体里传来一层一层的不适感,这些不适感将会缠绕着他,田家亮的身体忽然地动了一下。
那块巧克力在小光的手上融化,田家亮给小光拿来另一小包的巧克力。小光吃得很开心,好像什么烦恼都会烟消云散,什么都会忘记,田家亮也吃了一口巧克力,心里的压力顿时变得舒畅很多,心里的沉重感也随即地消失了。
看来,这块巧克力的力量真大。
小光反过来握住田家亮的手,小光微微地皱着眉头,微微地看向田家亮。他的等待似乎好有耐性,这一次,小光要抓住机会来对付那个神棍子。
他不相信迷信,小光只相信事实,那些骗人的靶子已经让小光看透,那个神棍子已经没有招数了。此时,小光和田家亮已经来到神棍子的摊位前。
有些村民来到这里看热闹,有的人在起哄,神棍子却是一片得意的模样。瞬间,算命批命的摊位前多了几个外乡的村民,他们有的是溪水村的村民。
溪水村和水尾村只是相隔一条河,两村的村民关系很好。
田家亮一看到那几个外村的村民,心头一热,怒火渐渐地从心底里熄灭。有人继续地起哄,有人居然公然地帮助神棍子,哼,田家亮冷哼一声。
田家亮依旧地拉住小光的手,两人同时地对望一下,立即,两人立刻明白对方的心意。看来,小光和田家亮是很有默契感的,神棍子觉得自己有些挫败感。
神棍子一看到田家亮,心里一震,身体倾斜一下,有点害怕和紧张。神棍子不是第一次和田家亮吵,以前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每一次都是神棍子赢了。
田家亮带着小光来到神棍子的摊位前,他说,厉声地说:“你再胡来,我就把你送进监狱。”
田家亮又是提醒他,又是警告他,田家亮说话的语气是冰冷冰冷的。
小光盯着田家亮看一眼,又盯着神棍子看一眼,小光的心里带着热切的期望,带着期盼的动力。依然地,他的手从未离开过田家亮的手,小光觉得很有安全感。
这种安全感不是施舍而来的,小光觉得自己拖着田家亮的手,小孩子觉得很幸福很幸福,这种幸福是用钱买不到,小光想到。
田家亮依旧地紧紧抓住小光的手,怕他跑掉,田家亮要教训这个神棍子。如果他再胡闹的话,田家亮会亲自地把他送进监狱。
当神棍子一听到监狱的时候,他就不敢造次了,心跳声乱乱的,心情好拘谨。田家亮一看到神棍子那种无奈的眼光,整个人都好像被击破似的,觉得自己很鸡婆。
有村民继续地起哄,也有村民顺势地和田家亮唱反调,于是,村民们都看不好田家亮。有人觉得神棍子的话很中用,也有人觉得田家亮的话很有道理,村民们的意见不一,很难有定数。田家亮微微一笑,心里的复杂情绪增加不少。
田家亮松开小光的手,他抓住神棍子的衣领,微微地说着。
然而,神棍子一点都不害怕地,自己很轻松地对着田家亮邪邪地笑一下,这笑容让村民看到都觉得心冷,田家亮觉得这个人不可以继续留下,他要反击了。
“放开我,放开我。”神棍子连忙地叫了两声,声音很暴躁,很响亮。于是,神棍子换了另一种方式去对付田家亮,他的心中越来越觉得不安。
这一边,小光定定地盯着神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