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门铃声,打断了曲杰的苦思冥想。他把集中力收了回来,曲杰深情地看着默默无语的婧琪。平静的说:“婧琪,路荧是你的好友。她有请求于你,不好拒之门外。
婧琪,我看还是让她来为好,也许会邦咱大忙。至于采访一事,我自有主张。她采访她的,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婧淇,能让路荧进六楼吗?”
钱婧琪果断的说:“不,不行!哥,六楼从来不进外人。这是家父定的规矩,咱不能破坏。咱去下面一楼接待厅,那里蛮够规格的。
哥,凡是家里来的贵宾,都在那套大厅里接待。那屋也有专人管理,每天没事作,一年也不接待几回来宾。哥,那屋归春杏、冬歌两位服务员管。哥,走,咱马上下去接待路荧吧。”
曲杰和钱婧琪把路荧迎接到贵宾接待大厅。路荧落坐前四周循视一番,兴奋的说道:“哇噻!好气派呀!琪琪姐,看得出来,我路荧今天是钱府贵宾了哇?哈哈哈……。”
“好了,路大记者,别拽了好吗?你今天是厉行公事,不算贵宾吗?啊,我想起来了。你是挑礼了吧?以前从来不到这间来。以前你来可都是闲聊天,没有一次正事啊!”
婧琪对休息室喊了一声:“春杏、冬歌,来贵宾了。城市夜报记者、路荧女士驾到。上茶、上好茶。”话音落下两分钟,两位二十上下岁纤秀女孩儿,手托茶具走了过来。
路荧看着曲杰,取笑两句。笑着说道:“呵呵,姐夫今天怎么了哇?是琪琪姐欺负您了吗?为什么一言不发呀?哈哈哈,嗯,沉默不语,也蛮可爱的吗!”
曲杰伸出右手,做个请的姿势。然后说道:“路大记者,您请用茶。你琪琪姐看我似掌上明珠,连说话都不大声。她怕吓着我,没有你想象那样黑暗。
路荧,你们姐妹间聊天,我一个大老爷儿们跟着瞎参和合适吗?今天你路大记者是主角,一切由你说了算。只有你问到的,我和你琪琪姐只有回答的份。”
“啊哈、我听姐夫这话,是我不上正题了?好吧,那咱先说正题,把聊天放在后面。”路荧说着,顺手从提包里拿出电脑。
她打开电脑后,在缓冲期间时说:“这样吧,咱像唠家常一样,一件事一件事核实一下。然后,我按录音整理完稿件,发到你邮箱里你俩审核后我再发稿可以吗?”
曲杰点点头表示同意,婧琪说:“路荧,你问啥都行,就按你说的办。你整理完,我俩一定要删改的,那样可以吗?”
“可以呀,必须要你们满意才可登报吗。哎,来吧,咱坐在一起。姐夫你看,这张在微博上我下载的图片,这张是你吗?”路荧指着上海晨报上报道过的上海飞哥事迹插图,虽然是手机拍摄的,但是面目清晰。正是曲杰抱着扬娜娜、从內间走向阳台瞬间。
曲杰看着几组图片,长长出了一口气。仰起头,眼望天花板,沉重的说:“唉,年少不懂事啊,寻二老心切,背着师傅,用署假期间去了上海。心里想:上海是咱国的最大城市,在那里寻求公安邦助,一定会找到二老下落。
结果在上海闲逛几天,那天在外滩附近,巧遇刑警大队在劝说绑匪。我便混到警察身边,听大队长劝绑匪无效,请示总局后,大队长命令:各狙击手注意,保障人质安全,马上机毙绑匪!我一听,机会来了。
我飞身上了四楼,从大带里取出几梅钢珠。师姐罗璇滢教我的拋物索命功,第一次给两绑匪用了上。结果了两绑匪性命,也结下了命仇。
那次得罪了上海红裙环游公司老总柳红裙,绑匪是柳红裙的丈夫和他助理,本来是亲属之间磨擦,原意想吓一下妹妹,绑架了她女儿。后来杨松涛和柳贝思夫妻俩报了案。上升到绑架案。
柳红裙利用我寻二老心切,把我骗到上海。给我两条路,一是归顺柳红裙,给他顶丈夫。二是被沉入深海喂鱼。结果让我将那一伙核心人物制服,白鲨两次动手要取我性命。我一气之下,将他两姆指筋脉挑断。
好吗,旧仇未消,又结新仇。白鲨派水生、水根两名杀手来京追杀。我听婧琪说家门口出现两位南方陌生人。知道坏事了,当时正在昆明,我和赵科长请了假回到家。和婧琪刚出大门,被一支巨毒镖射中左肩,险些丧命。”
“等等,姐夫是怎么说话呢?差点让你给蒙混过关。你说你是昨天上午在昆明?”
“是啊,我也没说错话呀!干麻我要蒙混过关呢?”
“怎么又回到家和婧琪出大门,被一支巨毒镖射中左肩,险些丧命呢?请问,昆明到北京多远?你是孙悟空啊?”
“路大记者,你问昆明到北京多远?这个我估计有三千来公里吧。我也不是孙悟空,但返程距离对我来说是零。正如圆的起点和终点一样是零,凡我去过地方,对我没有距离。这个你就不必多问了。我身上你不晓得的多了去的,别刨根问底儿行吗?
路荧,上海飞哥、北京飞人就是我曲杰,两个月里闹出一大堆险事。”
“呀!姐夫,够传奇的呀!我得到上海飞哥消息后,在网上一浏览,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