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杰的这一天,等于半年过。早晨离开曲家渡,乘罗府派来的车直接到了机场。在上海机场一落地,便进了假警车。
也就是从那一刻,他便被柳红裙的下属们,一步步逼上一条死胡同。一个活生生的飞哥,从上了假警车的那一刻,便失去了自由……。
有两位美女陪吃、陪喝、陪聊、又陪睡,他心急如火的情怀,心情一点也没有起来。好不容易熬到日落星稠时,他要等夜阑人静,给漩姐或婧琪发短信求救。
曲杰今天太累了,像箭在弦上那样崩了一天,真乃一触既发!有时他想点穴控制群人,或者撒豆成兵闯出母礁岛。但一想到距大陆有两百里水路,他,又泄了气。
刚要休息,左高洁、右吕琴也去掉外衣,把血气方刚、二十岁曲杰夹在中间,说是执行董事长命令;要她俩和飞哥挤在一张大*床*上共*枕。
高洁的手一直不闲着,在曲杰不注意时,她总是在曲杰身上摸来摸去的。但她总是小心谨慎行事,试探几次去动小飞哥,都被曲杰将手移开。
曲杰不敢侧脸朝任何一方,两美女一面一个真让曲杰哭笑不得的一直仰姿躺在大床上。
高洁嘴也不闲着的说,她想尽力把飞哥思绪调整到最佳状态。
她看着飞哥闭目合眼,但眼球还乱转。他知道飞哥并没有睡。
高洁心里道:“可能他在想事儿,不行,就这样让他睡到天亮,怎向董事长交差呢?莫不如和吕琴说些流口,让他心猿意马想春,也许会调动起他的主动。”
高洁对同伴吕琴说:“哎,哪天也没有过黑天就睡觉。
往日的丰富夜生活,要凌晨才入睡呢。吕琴,你看今天,还不到八点就躺下,你能睡着吗?莫不如咱和飞哥说些话好吗?
今天也太急了点吧?吕琴,你的文彩极佳,反正也睡不着,咱和飞哥出词对句好不好?”
吕琴比较内秀,她平时不像高洁那样爱张扬。但对董事长派给她的美差时,心情无论好坏,总是逆来顺受。
今天吕琴对飞哥不感兴趣,但她还是陪睡。高洁要是不叽叽喳喳的说,她还真想美美的睡个通宵。
她听到高洁说的有几分道理,睁开大眼睛说:“姐,你先起个头吧。然后我跟着,让飞哥顺意接龙。姐,你先来两句吧,我看看姐的诗词有没有长进?”
高洁吟风弄月的说几句带颜色做顺口流,她先说道:
“古有美文大西厢,才子佳人识庙堂。
没有莺莺桃花面,怎奈张郎跳粉墙。
张生本是多情种,不忘莺莺思红娘。
佳人香艳思张生、桃园湿地水汪汪。”
吕琴笑的像岔气了似的说道:“咯咯咯咯,那是啥呀?乱七八糟的瞎组合。姐,你这是七言诗,还是顺口遛哇?”
高洁笑盈盈的说:“我呀,做啥都不讲究,随心所欲。琴妹子,你来两句词好吗?”
“好吧,姐,飞哥,听着,我也瞎胡咧咧两句吧
秋高气爽天蓝蓝、礁岛贵客现、飞哥佳人伴。不是巧遇是前缘,今夜共枕眠。
飞哥心不焉、莫是佳人不香艳?罢罢罢、玉未损、香未消、双双讨人厌。
怎奈情妹心流泪,难得哥欢颜。难难难、同床夜、共枕缘、情哥心事烦。”
曲杰大喝一声:“够了!睡觉就是睡觉!
什么张生、崔莺莺的,再说该把杜十娘也请到卧室来了吧?
知道讨人厌、心事烦还闹。还让人睡不让人睡了。看哪家睡觉还吟诗做对的,真是乱弹琴!睡觉!”
高洁伸一下舌头说:“飞哥,我们不说就是了,为啥发火呀?飞哥,我是真喜欢您,才有心情吟诗作词的。”
吕琴也接过话来说道:“飞哥,人生几大快事,也不过有美人伴随终日,有人云:‘对酒当歌、人生几何’飞哥,人生是短暂的,及时行乐也乃人生一大乐趣吗……。”
飞哥实在是难以忍耐,强压怒火的说:“别说了行吗?我的人生一大乐趣是马上睡觉知道吗?再叽叽喳喳的我可不客气了……。”
他并没怪罪二位姑娘,总觉得不对劲。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曲杰心里想道:“不对!还不能享乐及睡大觉。一定另有人正在编排自己,好,倒是要调查一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个柳红裙也真费尽了心机,用两美妞陪吃、陪喝、又陪睡的。
她的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何不趁夜色去观察一下呢?正确答案应该在核心人物那里,一看便知晓。”
曲杰将二位美妞点了睡穴后,溜出宾馆住宿处。来到母礁岛的别墅窗前,看个正着;正赶上柳红裙将两证件掏出摆在桌上,她吩咐大家传看后又说出己见。
他听到了各位发言,觉得毛骨悚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