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家渡后山一棵老槐树下,坐着一对青年人。二十岁曲杰,小伙子风度翩翩。有如花似玉的美女妹子陪着他,在他脸上却看不到一丝幸福与喜悦。
青梅竹马、知心好友钟书雁,在曲家渡也是说得出的女孩儿。她的花容月貌,不比中年女人梅若雨逊色。
钟书雁依偎在曲身旁,她不停的微笑与他交谈着。有时曲央杰也用手拍一拍钟书雁的肩膀,给她一点微笑,给她一丝温暖。但他心里很苦、很不净。
两人是谈恋爱吗?不像。曲杰一直双眉紧锁。无论钟书雁用怎样的温情送过去,他只是冷漠的淡淡一笑。看不到一点高兴。
现在的曲杰,不仅仅是刚被梅若雨戏耍一阵儿的究诘。
他的心里早已被北京姑娘钱婧琪,占据的满满的。
钱婧琪不仅是一位百亿身价姑娘,那一句话让他不得不把她放在心上;“哥,妹子是你一个人的、哥可以不是妹子自己的。您云游天下,可随时结交女孩儿,但必须给妹子留有一个角落……!”
曲杰虽然只有两***情,但是刻骨铭心。他,心里再也装不下钟书雁传来的眼神之情。她依偎在身旁是热的发烫?还是他冷若冰霜似的,两人体温有差别?
此刻曲杰觉得书雁过热、热的让他无法坚持靠在一起。也有像梅若雨的无私给予那样,让他无法接受……。
曲杰的名字,被彻底的从曲央杰改成曲杰。县里打电话给曲家渡阮村长时,也说作曲杰。乡里送来的喜报上还是曲杰。梅若雨当众宣布的也叫曲杰。
经过村里迎接英雄凯旋大会,梅若雨那一阵如排山倒海的爱给予,曲杰有些招架不住。乡亲们多数也相信事实。
因为两家只一墙之隔,梅若雨又常在曲家泡着。阮村长把十岁女儿放在天官镇姥姥家。阮村长在天官镇还包养一位寡妇,十天九日不在家过夜。
因为五年前清江浴场那次闹剧,大家看的清清楚楚;梅若雨将曲杰的头,放在自己那地方去骂他,是在引导他入迷……。
曲家渡老少女人里除钟书雁以外,没人不信曲杰没睡过梅若雨。
曲杰听爷爷一说书雁在后山槐树下等他,二话没说,也没进屋,直奔后山而来。
“杰哥哥,这次又走一个多月了吧?”小杰哥哥、又走有一个多月了吧?”
“我走大约四十天了吧,怎么了哇?书雁?哭了啊?”
“哥,只从署假在家只呆三天,书雁梦里全是小杰哥哥。”
“书雁,把我忘了吧,我身无定所,哥注定不可以有家室,不配和书雁在一起。”
钟书雁搂住曲杰脖子,哽咽的说:“哥,我不怕你不在我身边,我怕哥身边有别的女孩儿。哥,别把书雁忘了行吗?”
“书雁,哥这次在家也不能常住,上海警方说,我爹、我妈在蒲东区有线索。爷爷的脚能走路时,我还要飞上海去认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爹我妈。”
“哥,说点高兴事吧,干麻要沉浸在苦恼中呢?”
“书雁,你别这样,我真不想伤害你。说心里话,我挺喜欢你们钟家每一个人的,也包括你香菱小姑。书雁,我不会给你幸福的。你是我的朋友、恩人,我一定会报达的……。”
“哥,我不要你报答,我要陪你一辈子。陪我小姑一辈子!”
“书雁,别傻了,男人只能有一个女人陪着,你刚才说的让别人听到会笑掉大牙的!”
“我不怕别人笑,你要在我身边,咱俩都去北京陪小姑。哥,书雁这话说的不对吗?”
“别傻了丫头,我只从初中毕业就开始,在运筹帷幄、去斗那些害我妈妈、爸爸有家不能回的人。傻丫头,你陪我遭罪是小,搭上性命值吗?”
“哥,那你初中毕业不是去念高中了吗?在运筹帷幄什么呢?”
“真是个好女孩儿,书雁,你太纯了。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我的三年高中没进学校。至于在哪,你就别问了。
书雁,你可要想好。我曲杰有个怪毛病,打定的主意,不达目地、绝不罢休!”
“杰哥哥,我看咱还是先到北京我小姑的公司落下脚,然后,你再去寻找叔叔、阿姨。说不准他们也在北京呢?哥,还是先到北京吧……。”
曲杰何尝没想过进北京,他心里道:“爷爷怎么办?即使爷爷也可以在北京找些保洁工作,那么钱婧琪呢?”
曲杰摇一摇头,长长出了一口气。又仰首看着快要落进西山口的残阳,如血一般红、红的像书雁那颗心、红的像婧琪那张脸、红的像璇姐的唇。
但无论如何再也联想不到梅若雨。因为她不仅是辱骂过他,而且抛给他的全是色相。现在的曲杰,已经长成大人,再也不是一个既淘气、又好奇的小男孩……。
此刻的曲杰心里很乱;原来的阮婶梅若雨、在他十五六岁时想她想的魂不符体。
书雁的小姑钟香菱,让他在十七八岁时想她想的难以入眠。
见过荧屏上舞蹈家章宏菊美妙姿色,心里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