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曲央杰出于好奇、十五岁那年,还不到十三周岁。正处在人生初始的朦胧期。尤其对一样的人、分男女,孩提时,他和东院同龄的钟书雁,互相看过。
让他大不解男女成年时还有啥区别?因为西院村长媳妇阮婶梅若雨,给孩子喂奶时,他见过那样的庞大,和钟书雁的一点都不一样。
那时他正上初一,一切还不清楚。是长成大人就都变吗?那背人的地方又是个啥样呢?他放在心里存了好常好想知道的秘密。
今天大晌午他冒着大太阳暴晒,蚊子、瞎蜢叮咬的难奈,也要求实一下阮婶的是个什么样?终于等到以梅若雨为首的这伙年轻女人,就在曲央杰眼前脱的光光的。女人到一起时,又是脱*光了洗澡,看到了他想知道的真相。
那些中青年女人到一起洗澡时,说起女人生活中快乐事,撩起小屁孩曲央杰歪心眼儿灼心……。
他头一回看到这样群体的春光无限。一个个年轻女人的肌肤,引起了少年曲央杰的朦胧意识里,生理现象发生悄然突变。
心里嘿嘿一笑:“真好”那时的他,还不懂男欢女爱事。没爹娘教育的曲央杰,只是对人体发生兴趣而好奇。
浑小子在引耐蚊虫咬,地上稀泥带水,等待着他要的结果。
他看到阮婶梅若雨向草边走两步,来个下蹲。他听到阮婶梅若雨的排水压力太大,发出哗哗声。他侧脸、一面脸埋进稀泥里。
他躺在稀泥地上,轻轻的拨开阻挡视线的几棵草,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阮婶两片灰乎乎荒原中。
曲央杰几乎憋了一口气,看到阮婶梅若雨站起来,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的第一愿望,总算兑现了——看到了阮婶背人的地方。
他还有摸大腿的愿望没完成,继续趴在草棵里。
六名妇女劈里啪啦的跳进水中,先是一阵游泳。为的是浸泡一下表皮皮屑。
小泥鳅曲央杰一点点爬到一处僻静水边,像泥鳅入水一样无声钻进水里。时不时一点点把眼睛露出来,盯准阮婶梅若雨方位。一个潜泳来到梅若雨脚下,伸手摸到了。
他又将手向上移动,快到岔路口的瞬间,梅若雨觉着好像有同伴要恶搞她。
梅若雨一把抓住一只手,向岸边急游几步,探出头喊:“臭老娘儿们、让你不安好心、不好好洗澡!我让你上岸好好尝尝嫂子拳头的厉害,别在水里弄恶作剧!”
梅若雨一脚高、一脚低的登到一块错落凸石上,往起一提,一看是小泥鳅曲央杰。
她啊的一声喊起来:“啊!好你个小泥鰍,想占老娘便宜!你现在还不中用,就起歪心眼儿!长大了也是个下流坯子!
看老娘不把你小玩艺揪下来喂王八!让你这辈子也尝不到腥味儿!
姐妹们,快看这个有娘生出来、没娘教育的小流*氓,在水下摸我大腿,小手还紧着往上边划拉呢!
好你个小畜牲!屁大点小屌,邪心八道!曲祥和林美莲是咋想的呢?要吗、别生、生了不管算他吗的什么玩艺呢?这两位失败的夫妻,算个什么玩艺呢?一对浑蛋!
混沌小子曲央杰,听到梅若雨骂他爹妈,恼火的反驳道:“婶子你骂我打我、我不在乎,把我小鸡子揪下来,我眼都不眨。哭一声就不是爷儿们!
婶子,你不地道。以前总说和我妈是好朋友,那你不该骂我爹我妈,我爹我妈也没招惹你。我是我,他们哪点对不住你们老阮家了啊?
阮婶,你说咋办我擎着。该看的我也看到了,该摸的我也摸到了。整死我也值了的!说吧,我认罚、也认打!随你便!”
梅若雨怒火冲天的大喊道:“好你个混账东西,两个拋家弃子的男女也配做爹妈?你他吗看到谁家爷儿们、娘儿们扔下家一走五六年啦?小畜牲还护着呢?
我梅若雨受恩过有财大伯。看你小子德行,我这就擗开你扔江里喂鱼!我梅若雨不能无情无义,看在你爷救过我一命的份上,婶儿今个饶你一回,下次还敢不敢了的?”
“谢谢阮婶,我小泥鳅也是条汉子。对阮婶绝对没有下次了。我再也不敢了。对别人我可保不准,我喜欢看谁就看谁,喜欢摸谁就摸谁……。”
“哎、哎、哎!梅若雨!快下来吧!你那是干啥呢?支楞着一只腿,是不是想让小流*氓看个明白、仔细、看个够哇?
梅姐、你那地方都要和他嘴挨上了。咯、咯、咯,还要来个嘴对嘴吗?你看那小子还筋筋鼻子闻呢。咯、咯、咯……。”
同伴们的喊声,梅若雨如梦方醒。是啊,纤尘不染的站在石头上,岔着腿正好对他心意。她放开小泥鳅,一头扎进水里。
小泥鳅曲央杰,趁势游到岸上。从树根下找到短裤穿好,一溜烟跑回家。
爷爷的午睡,被大孙子推门声惊醒。小泥鳅曲央杰,一下子扑*到爷爷怀里。抱着爷爷哭起来:“爷,爷,我要去找爹爹、妈妈。我想他们……。”
曲有财老爷子,抱起大孙子心疼的老泪纵横:“大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