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思骑着马才跑了不远,又看见三个鬼子正背着步枪,在围追一头乡亲的小猪。三个鬼子“哈哈”地笑着围的围,堵的堵,小猪闷着头东绕西窜的。诚思大喊一声:“***,老子让你们抢!”诚思边喊着边骑着马冲到鬼子山边,手中的短剑寒光一闪,朝着一个鬼子脸上就划了一刀,那鬼子脸上马上就是一条血口子,鬼子“啊”的一声倒在地上,手捂着脸翻滚着。
另外两个鬼子回身一看,忙着从身上拿下步枪。一个鬼子步枪还没从身上拿下来,诚思和战马就已经到了跟前了,诚思伏马侧身,短剑“唰”的一下,直接从那鬼子的脖子上划过去了,那鬼子仰面倒地,腿乱蹬了几下,就不动了。另一个鬼子拿下了步枪,端起枪,刚一拉枪栓,诚思从战马上飞跃而下,双腿直蹬鬼子胸口,鬼子被诚思瞪得连连后退,立足不住,身子倒地,头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下。那鬼子正眼冒金星呢,诚思上前一步,一脚踏在鬼子胸口,一手揪住鬼子的头发,大骂道:“娘的个比,老子让你们抢,你们抢猪是吧,老子就抢你的脑袋!”说完,用短剑狠狠地割着那鬼子的脖子,那鬼子疼得“哇哇”大叫,可只叫了几声,就没气了。诚思手一松,说:“***,臭脑壳子,老子还不想要呢。”说着又朝那脸上满是鲜血的鬼子走过去。那鬼子见诚思走过来了,忙忍着痛,翻身要取身上的步枪,诚思快跑两步,朝着那鬼子脸上的伤口踹了一脚,把那鬼子按在地上,边骂着“***,狼日的,驴日的,猪搞的,”,边一剑一剑又一剑地往那鬼子身上扎,一连扎了十几刀,那鬼子先是大叫,后是像头死猪一样,诚思扎得自己身上也溅得满是鲜血,这才罢了手,把短剑在鬼子身上擦了擦,插在腰间,翻身上马,继续往村里跑去。
诚思心里忽然有些纳闷,鬼子不会就这么点人在村里大闹吧,怎么零零星星地就这么几个鬼子呢?诚思骑着战马在村子里转了个遍,整个村子里空空落落的,不仅没有发现其他的乡亲,而且再也没有发现别的鬼子。这让诚思觉得很是扫兴,才杀出了点兴趣,就没了,腥不腥骚不骚的,算了,管他那么多,到别的地方去找吧。
诚思拍马冲出村子,准备继续朝鬼子大队人马的后路,说不定能偷偷靠近了,搞死一个大个老鬼子。诚思刚冲出村子,忽然听到西面一声枪响,凭着经验,诚思听出来了,那是王八盒子,西边肯定有鬼子。诚思调转马头,向村西冲去。
果然,诚思穿过一片小树林后,发现了村里的一个很大的稻场,稻场中间站着一百多个老少乡亲,四周都是荷枪实弹的鬼子,正面架着两挺歪把子,一个鬼子少佐正在逼问一个中年汉子,鬼子少佐手中的王八盒子顶着中年汉子的额头,嘴里用不熟练的汉语大声呵斥着:“说不说?”鬼子少佐的脚边,还躺着一个倒在血泊中的孩子,一个老婆婆正趴在孩子尸体边,声嘶力竭的痛哭着。
诚思赶紧跳下马,把马拴在树干上,取下狙击步枪,瞄准了鬼子少佐。
鬼子少佐逼问着,忽然一甩手,王八盒子又响了,那个痛哭着的老婆婆也倒在血泊中。
诚思立即拉开枪栓,推上子弹,瞄准鬼子少佐,正准备射击。鬼子少佐忽然后退了几步,用日语大声喊叫着。诚思听得清清楚楚,那个灭绝人性的鬼子少佐正在命令机枪手向乡亲们射击。诚思顾不得那么多了,立即把枪口对准了一个机枪手,诚思看见那个机枪手正在拉枪栓,准备向一百多个乡亲开火射击了。诚思定神屏气,扣动扳机,“呯”的一声。诚思也不管是否打中,迅疾拉枪栓,换子弹,瞄准另一个鬼子,又是“呯”的一声,诚思这才通过狙击镜看鬼子的两个机枪手,不赖,俩鬼子都死球了。
可第二枪枪响后,鬼子也知道了诚思的位置了,无数颗子弹呼啸着向小树林里诚思的方位飞射过来,子弹打在树干上“咚咚”直响,一根根小树枝被打得纷纷乱飞。诚思赶紧趴在地上,连滚带爬地换了位置。靠在一棵树后面,这才拉枪栓,换上子弹。又紧跑了几步,举枪扫视了一下,乡亲们都蹲下了,抱着头,十几个鬼子向诚思这里跑过来,边跑边相互掩护射击,鬼子少佐躲在石碾子后面,手拿着指挥刀大呼小叫着。
诚思又紧跑了几步,举起狙击步枪,瞄准跑在最前面的一个军曹,看样子那个军曹是个打仗的老手,知道如何躲避狙击手的子弹。那军曹举着步枪,一边寻找着狙击手的位置,一边东跑两步,西跑两步,忽而连蹦带跳,忽然蹲身隐蔽。诚思心想,狗东西,就你那点伎俩,还想在老子面前耍把戏,诚思也想玩一把,索性放下狙击步枪,用眼睛直接观察着鬼子军曹的跑动,预判着那军曹该往左边边跳了,诚思猛然举枪,瞄准鬼子跳向的位置,果断扣动扳机,“呯”的一声枪响,一射击完,诚思立即快速奔跑,换了位置,换了子弹,诚思才举枪观察,哈哈,那军曹已经趴在地上不动弹了,跟我玩,你还嫩!
其他的鬼子见军曹被打中了,纷纷找了掩护隐蔽起来,时而露头向树林里开一枪,完全是没有目标的射击,对老练沉重的诚思根本没用。诚思举枪观察了一下稻场上的乡亲们,鬼子正在追杀诚思,现在没心思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