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最先从韦凌风温暖的怀抱之中挣脱了出来,笑着说道:“我们这是干嘛呢?有乐子不享受,倒先把自己弄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韦凌风和流莺相视一眼,不禁莞尔。
倒是流莺比韦凌风还要先从悲愤中恢复过来,她也笑着:“是啊,对了塔娜,你不是说你这小弟弟很怕你的吗?怎么我看不到。”
这一说韦凌风才想起来怕,后退一步,一副防御的架势,那眼睛里分明说着:你们不要乱来啊。
塔娜笑着走上前去,一手扶着韦凌风的肩膀,一手轻抚他的胸膛,表明了任君采摘的样子,还荡笑着说道:“怎么,小弟弟,刚刚的气势哪儿去了?咯咯”
韦凌风强提着勇气,色厉内荏的说道:“我怕了吗?我哪里怕了?”
塔娜还没说话,流莺也到了他面前,弯腰扶了扶韦凌风还在抖动的双腿,笑着说道:“这天气不冷吧?塔娜,你也太小气了,不知道给他多穿点衣服,看把我们的小弟弟冻的,怎么抖成这样?”
韦凌风一个气结,忍不住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塔娜和流莺倒没有如其所愿,两个人架起韦凌风就往内室走去。韦凌风一边挣扎着一边痛苦的想:完了,被强推了……
这种情绪持续的时间不长,因为他很快发现了不一样。
这种不一样的感觉来自流莺,当流莺脱掉身上的衣服时,韦凌风被完全惊呆了。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映入眼帘的那完美的腰身,高耸的胸部。
如果仅仅是高耸,韦凌风尚未能有吃惊至此。流莺的胸部不止高耸,而且挺立着,犹如倒扣的深碗一般,丰满而富有弹性。
韦凌风忍不住想要触摸的渴望,伸出了颤抖的双手。初一触即那白皙、稚嫩的肌肤,给韦凌风的感觉,犹如在触摸绸缎一般光滑,与之不同的是流莺肌肤的紧致和弹性。
韦凌风进入的时候,只觉得像是进了一处天堂。在这样的天堂里,他没有想着爆发,而是充分的享受着过程,那种一触即发而又卡在那里的过程。
此时的韦凌风无疑是快乐的,但是更为快乐的却是流莺。
此时的流莺,再也没有以前那种一接触就想要喷发的冲动,而是不停的渴望。那种来自内心的渴望,慢慢的灼烧着流莺的心,她需要被征服,需要被带动着一点一点的积蓄这种欢乐,以让自己在最后一刻可以得到最大的欢愉。
流莺终于知道这个过程是一种什么样的享受,那种从腰部传出来的痒,慢慢的蔓延,逐渐的侵蚀着流莺的身体,到心脏、到胸前,到脖子再到脑后。
终于,她得到了她以前经常得到的感觉,只是这一次比以前来的更加猛烈,更加的让她难以自已。
那种痒顺着脖子又向下回落,直至回到腰部。她瘫软了,第一次因为这样的感觉而充满眩晕,这种眩晕如 同漂浮在天上一般,自由、畅快。
韦凌风刚刚从流莺的身上下来,另一具滚烫的身子已经凑了上来。
是塔娜,在旁边一直观战并且摩擦着韦凌风的塔娜,她已经被两个人的大战刺激的不能自拔。
她需要,现在就要。
韦凌风心里对塔娜的恐惧,已经随着在流莺身上取得的成功消失殆尽,他有了强大的自信,这种让男人觉得威风凛凛的自信。
他再次的进入,跟刚才不同的是对象换成了塔娜。他在塔娜的身体里驰骋,再也没有两人第一次的时候给韦凌风带来的那种马上就要喷薄而出的感觉。
这时韦凌风才来得及细细的品味塔娜里面的层峦叠嶂,那里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子一般紧紧的围绕着韦凌风、亲吻着韦凌风。
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塔娜晕过去多少次。
韦凌风终于狂吼了一声,向着敌人发出了自己受伤以来的第一波炮弹轰击。效果是明显的,已经瘫软了塔娜,随着韦凌风的轰击再次抖动起来,慢慢的再落回平静。
而这次平静之后,塔娜再也没有力气问韦凌风的名字。
韦凌风悠闲的坐在床边,欣赏着这两个人间的尤物,心里觉得有些庆幸,这样的女人岂是凡人可以拥有的?自己却真正的拥有了她们,拥有了她们的心。
很快,韦凌风走神了,他想到了自己来到这个时代的一幕幕,心里有些难受。当初为了保命而向海大富服软,又向建宁、太后、康熙服软。
而此时,海大富死了,建宁和太后已经成了自己的人,那么康熙呢?你如何能够坦然接受我的跪拜!
韦凌风心如刀绞,他要成为这个时代最为强大的人,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女人,保护华夏千万百姓!
想着,韦凌风身上不自觉的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这种气势如同狂雷一般,舍我其谁!
流莺醒了,她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身上强大的气势,她知道韦凌风在想什么,会心的笑笑,就闭上了眼睛。
塔娜却不是一个能够安心躺下来的女人,她坐了起来,用自己丰满的胸部摩擦着韦凌风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