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蓝爸爸的目光黯淡下去了,拿人家的手软这话一点都不错。我这才仔细打量他,这是个典型的上江汉子,身材不高,肩宽体厚,可能年轻的时候力气不亚于我。但现在对于我这个不合法的女婿也只有默认了,尽管是那么的苦涩。
“他爸,今天是新女婿上门,我去做碗醪糟荷包蛋吧。”蓝妈妈艰难地说着,就要站起来。
我不相信这个家徒四壁的家里还能做出什么醪糟荷包蛋来,可能下一顿饭都成问题,我一把拦住了蓝妈妈。
“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您二老都坐下,我们是来救二老和小弟的,不然大家都是死路一条。具体的办法,过一会儿美茹会告诉二老。希望二老能够配合。”
话刚说到这里,蓝美茹的弟弟回来了,一看见他,我的脑海里就闪过“惨绿少年”这个词。
“姐!”小蓝弟弟一声忘情的欢呼。
“小弟啊小弟,你怎么这个样子啦。”蓝美茹一声哭喊和弟弟抱在了一起。
看着相拥而泣的姐弟,我不知说什么好。突然,小弟抬起头来,白里泛青的小脸升起了一阵不正常的红光。“姐夫,我要,快给我吧!”他哀求着,两眼直直地盯着我的上衣口袋。一句话说得大家面面相觑,我知道他是闻到了我口袋里毒品的味道。
“到你房间去。”我对他一挥手。
他很顺从地带着我进了他的房间,立刻从他那凌乱不堪的地铺上摸出了针盒,他就这么坐在地铺上,手拿着针盒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钉在一起的十几个小塑料袋,扯下了第一个。在交给他以前,我把毒品抓在手里问他:“你几天一剂?”
“我每天都要。”小弟眼巴巴看着我说道。
“好吧,只要你听我的,这些都是你的。”说着我扬了扬手中的塑料袋。
“我听姐夫的。”小弟仰着小脸无比虔诚地说道。虽然吸毒者的话不可信,但是在毒品消耗完之前,他就是我的铁杆粉丝。于是就把手里的那一小袋毒品给了他。
他一接过毒品,就打开了针盒,拿出不知用了多少次的一次性注射器,然后动作熟练地从一个塑料瓶里吸取了一点水。就在针盒盖子上细心地把毒品溶解在水中。
我问他:“这个针头是你专用的吗?”
“嗯,”他回答着,手上还在忙个不停。我不禁松了口气,最起码,感染艾滋病的可能性不大。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目瞪口呆。只见他用橡皮管扎住了自己的脚腕,接着就脱掉了脏兮兮的鞋子,在发黑的臭脚丫子上找到一根血管,不做任何消毒就这么扎了进去。
我第一次和吸毒者零距离接触,第一次看见他们吸毒。这给我带来的震撼简直无法形容!这个小子就是这样把他自己的生活,还有家人的生活全部换成了毒品。就这么一针针地扎进了血管。带着龌龊,带着污渍,不顾一切地扎进去,扎进去。
晚上十点,我准时出现在大逍遥夜总会的包房里,所有人都在等着我。除了那三个警察以外,还有八位小姐和四个“**”,这是我和珍珍说好的。我的想法就是要让他们三个爽够,爽到起不来。这样才方便我去办事。
那三块料已经每人搂着两个小姐,坐在沙发里上下其手,根本没注意到我。四位**坐在旁边,一看见我进去,都投过来好奇的目光。我看着她们,发现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极度的瘦削,瘦到能从肚皮上能看到脊椎骨的程度。
珍珍带着那位小姐走过来,向我介绍:“凌哥,这是杨帆,我手下的小姐,今天晚上我就让她来照顾你。”
对我说完这些又转向杨帆下了命令,“今天晚上是凌哥做东,你要照顾好凌哥,不要让他喝酒,**,还不要让**去摸他,懂了吗?”珍珍的话可不太客气。
“懂了,珍珍姐。”杨帆低头答应。接着又向我鞠躬致意。借此机会,我仔细地看着这个小姐,首先看的是手臂和脚丫子上面没有注射针孔。她不是吸毒者,我的心放下了一半。然后看她的脖子,上面还没有纹路,这说明她还不到二十五岁。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肤色呈现出小麦色的健康光泽。而且身材茁壮,好像浑身充满了力量。最令人注意的是,她穿着一袭白色的无袖旗袍,是这里穿的最多一位小姐。
周局终于看到了我,“小凌啊,你怎么才来啊。”说完又看看周围,找到了珍珍。马上下令:
“还等什么?开始吧,上第一道菜!”
杨帆向我告罪,说是要出去准备一下。不一会儿,四个**推着一辆餐车,不,应该说是担架车走进来。突然,全场的灯都熄灭了。餐车上的烛光逐渐地亮起来,随着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声,四个已经处于原生态的**推着车来到了房间的中央。
我恍然发现,餐车上躺着的竟然是杨帆。“女体盛”这个网络上红极一时玩意儿竟然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她全身摆满了各种食品,最显眼的是胸前那个极大的披萨饼。点燃的蜡烛就插在上面。
“现在,欢迎凌哥,凌老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