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然后,我就梦见她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刀痕,然后,她好像在哭,嘴里还在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她让他救她!”枫雨陷入了回忆中。
“大大小小的刀痕?”虽不知道这梦的真实性,但,上官仲琪还是给怔住了,他扶着额头,有些晕眩,心,更只是想着,便纠在了一起。
如果这是真的,他根本不敢想象。
还有,她是在叫他吗?还是……
“她在叫华少!”枫雨看出了上官仲琪的好奇,出口补充道。
上官仲琪脸上闪过一抹尴尬。
“或者,你有看清她在什么地方?”如今,他觉得自己像是病急在乱投医。
可是,以他与华少的势力,都查不出半点的线索。
不能不让他心慌。
枫雨笑了笑摇头,她本来想说出,她看到了大片的山,大片的树林,还有竹子石头彻成的房子,可是……
这一刻,她讨厌看到这男人的笑容。
那种因她而露出的笑容,太刺眼了。
“哦,那你出去吧!”上官仲琪失望的点了点头,视线移到桌上那张画上,眼神又暗淡了几分。
“爸爸,她是谁?”
“什么?”上官仲琪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我是想问,爸爸,你担心的这个女人是她吗?”指着放在桌上的素描,上官绪问道。
上官仲琪点头,看着上官绪皱起的眉头,他懂他在想什么,孩子的思想再复杂也不比大人,他们能看到的,很多只是表面,比如,枫雨现在该是他的母亲,是他的妻子才是对的,可,自己却想着别的女人,是错的!
但,对于上官绪,目前的情况,他却不知道如何解释。
一个月后,这一个月对于所有的人都是度日如年。
“少,您就别喝了!“
华少听到动静抬头“安可,你……你怎么来了?来,我们……我们一起喝!”
安可挥开华少伸过来的手,看着满地的酒瓶,再看看华少不修边幅的模样,俯身,将他手中的红酒瓶拿开“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还哪里是她崇拜,是她认识的华少。
一个女人,尽将他折腾成了这副模样,爱江山更爱美人,还真是说得不错。
将手里的饭盒搁在华少面前“这是干爹亲手煲的汤,让我看着你,让你喝点下去!”
“我不喜欢喝汤,他又不是不知道!”华少皱着眉头。
“少,你去照照镜子,这才一个月,你都瘦成啥样了!”
“你到底来,想说什么?直接切入正题吧!”华少打断安可的话,他不认为这个时候,安可出现,只是偶然的。
“没什么,干爹就是让我告诉你,女人固然重要,事业也同样重要!!”安可捏着手中的包,想了想说道。
“我的事不用他来管!”华少直直的打断了安可的话,推开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重新坐了下来,然后点了支香烟,闷闷的抽了起来。
事业?钱?权?又有什么用?他曾经也认为只要拥有这些东西,就可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可是呢?可是呢?
她凭空消失一个月了,呵……
他居然……他居然毫无头绪。
甚至连她是生是死,她都不知道。
他还要权,要钱有何用。
“少,这个是干爹让我给你的!”最终,安可还是打开了包,取出一个文件袋递给了华少。
华少漫不经心的接过,看过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这从哪里来的?”他倏地站起身,脸上又悲又喜,接着又翻看了几张“还有吗?还有吗?”
安可轻叹了口气,摇头。
“这是她那姐姐做梦梦见的她,我咨询过一些这方面的专家,他们的回答是,同胞姐妹,在某种情况下,会梦到对方的处境或者某种暗示,这些都是会有这种可能,所以,少,她应该还活着,所以,你得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否则,有一天,她想回来找你时,见到你这副模样,岂不是会给你吓跑?”
华少知道安可是故意这么说的,但,这是一个月来,第一次知道她的消息,虽然不能确认是否属实,可,至少有了一点点消息。
有了一点点!
另一边
“青儿,你看看你,怎么又做这些粗活,你就留给你古叔做,你这身上的伤才刚好点,先息着!”抽过余小青手里的木头,古妈说着。
“古妈,我以前可是练武练了十年的,这些活儿,不算事儿!”余小青说着,便又接过古妈手中的木头,继续劈着,她又不是他们的谁,吃白饭,不是她的原则。
“真是,这么好的孩子,在这儿也太可惜了,这要……”古妈盯着余小青看着,可惜的摇了摇头,见余小青盯着她看,只好挥手“好,好,古妈不说……那你再随便劈上点,就进来吃饭,今天你古爸在前面溪里抓了一些溪鱼,你一会儿过来偿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