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鼠把他们领到一个破庙。这座破庙除了那扇看起来还算完好的门,其他的看起来真的很惨破,崩塌的墙跟,破烂的纸窗,还有里面东倒西歪的仅剩的一尊雕像和几样物件,都挂满了蜘蛛网和布满了灰尘,甚至连荒草都长进了大堂内。
孤魂和燕儿在硕鼠的带领下走进庙里,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范老板的影子,倒是有几分若隐若现的杀气。
“燕儿,小心!”孤魂抱住站在身后的燕儿的腰,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同时迅速拔出寒露,及时地挡住了从后面偷袭的剑击。
原来是狡猾的黄鼠,他最喜欢偷袭的了。
燕儿啊地一声扑在孤魂的怀里,却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害怕,而是感到无比的放心。
黄鼠见偷袭失败,轻蔑地笑了一声,他的其他伙伴——黑鼠、鼹鼠、田鼠、和他们之中唯一的女子玉鼠也纷纷现形了,都离地三尺团团地把孤魂他们围住。
硕鼠嘻嘻地大笑起来,不料重心一失,向后一仰,摔倒了在地。
“还不快来救我!”硕鼠命令他的部下们。
“你暂时还死不了,不过这个小子能够抓到你表明他还有点本事!”玉鼠皱着眉,神情严肃地说道。
“废话!赶快给我把那个范不死绑过来!”硕鼠平躺在地上梗着脖子对他的那些不听话的部下们说。
“黑鼠!鼹鼠!”玉鼠向黑鼠和鼹鼠使了个眼色。
黑鼠、鼹鼠进入里庙的礼堂,把手被向后捆绑着,看起来鼻青脸肿,有些神志不清的范老板给揪了出来。
“首领,你要的人来了。”玉鼠眼神警觉地看着孤魂和燕儿,似乎在打着什么算盘。
硕鼠见后仰着脸,笑嘻嘻地作出讨好状对孤魂说:“怎样,我没骗你吧?”
“老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窝囊了?!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动手呢?!”黑鼠不耐烦地对硕鼠嚷道。
“你懂什么!”硕鼠对黑鼠吼道。
这时,孤魂把剑气腾腾的寒露对准硕鼠的喉咙,“想要解你身上的毒的话,就让你的人别耍花招!”
硕鼠虽然一开始也怀疑过自己有可能是中毒了,但却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中了哪种毒,所以仍然抱着侥幸的心理,现在听孤魂这么一说,就更加肯定了,他觉得自己这样被擒住了已经够窝囊了,要是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日后即便是做鬼也抬不起头来!他这样想着,再加上本身胆小的性格,所以更不敢造次了,颤颤地对着他的部下说:“你们别耍花样啊!老子身上中了毒!要是他死了!老子的命也不保了!”
“别那么多废话!让你的人把范老板放了!”
“呃……你们都听着!把这位小兄弟的那个范老板给放了!”
黑鼠和鼹鼠面面相觑,踌躇了一下,把人送了过去。
孤魂赶紧上前去扶着范老板坐下并且帮他解开绑在手上的绳子。
这时硕鼠趁机站了起来想要走到同伴的身边,而他的同伴也一拥而上地扑向孤魂和燕儿。
警觉的孤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直剑而入将,直插硕鼠脖子。
寒露冒着阵阵寒气,硕鼠的红晕的皮肤从伤口处开始渐渐地变白,皮肤上面还覆盖着一层冰屑,他倒地后,全身的冰屑瞬间破裂。这世上的这只硕鼠不存在了,不知道阴阳家的下一只硕鼠会是谁。只要阴阳家的势力和这种特殊的编制还在,就难免会有不少硕鼠前仆后继。
孤魂拼尽全力地保护范老板和燕儿。阴阳家的这一群鼠一起联手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他还是先后杀死了黑鼠、鼹鼠和田鼠,在和玉鼠对战的时候,他还是大意了,他竟然没有察觉到黄鼠的再次偷袭。
燕儿又差点中了黄鼠的偷袭,不过这回她不是被孤魂救了,而是被一个用白纱巾蒙着面的神秘女子,这个女子一身紫衣,看起来像是一副要努力洗掉很多不得已沾染了的尘事的样子。她站在破庙最高的屋檐上,指尖闪着外焰是淡紫色内焰是紫蓝色的火焰。她弹指一挥放出一道淡紫光把黄鼠给击倒在地,再弹指一击,黄鼠就再也动弹不了了。
孤魂注意着那个女子,他担心她会对燕儿不利,但是他的担心换来了分心,也给了玉鼠一个痛击他的机会。他被玉鼠划伤了。
“呵呵,你焦虑了。情窦初开的孩子最可爱了。”玉鼠捂着嘴笑了起来,表面上像是在调侃,实际上是在讽刺。
孤魂似乎有点愤怒了,他咄咄逼人地向玉鼠发起进攻,最后玉鼠死了。
他径直地走向燕儿,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紫衣女子,随后问了燕儿一句:“你没事吧。”
“嗯。”燕儿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说完和孤魂一样抬头看了一眼那女子。
“燕儿,你认识她吗?”
燕儿摇摇头,“不认识。”
“感情对你来说是剑上的绣,对于一个合格的剑客而言,剑是绝对不允许生锈的。”
只见那个自已女子手指一挑,道了声来。燕儿便剑一样飞了过去。孤魂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