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瑜原本还在试探她的反应,没想到她竟然闭上双眸,那一刻他加重了力道,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巧舌捣入她的檀口,吸吮着她口里的酒香,她的脸微微泛红,此刻的吻让她觉得好安心。
晌久,他才缓缓放开她,怕她会因为他放肆的吻而窒息,见她大口呼吸,他抚着她微肿的菱唇,柔声道:“对不起!”
花凤汐抬眸不解地看着他,为何他要说对不起?转而羞涩道:“没事!”
还记得她刚入府的那段时间,连管家都因她的红眸而避之唯恐不及,声称是妖孽转世,才惹得南宫瑾瑜不顾一切要引她入府,口口声声“引狼入室”,为此南宫瑾瑜第一次大怒,将他责打,不多时他怀恨在心,还好她平安生下了南宫辰,这才让管家对她稍稍改观,多年来的相处,终于冰释前嫌,管家对她这位王妃夫人可是关心的紧,担心她进京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建议她即便入宫面圣也需带上纱帽。
花凤汐以她自己独特的人格魅力,让府中的人对她俯首称臣,不再惧怕她,也不再对她指指点点,现在的她很快乐、很平静,因为她遇到了一个世间少有的男子,他爱护她,相信她,十年来,她完全将自己的一切交托给这个男人,相信他一辈子都不会害她,永远!
“呵呵,这是谁啊?”一尖锐的笑声在他们的身边响起。
南宫瑾瑜略略皱眉,黑暗之中看不清来人的面目,却清晰地说道:“六哥?”
“啊,我当你也不记得我了!”被称作六哥的男子透过月光的照耀下,身着一件黑底色,娟秀着银丝麒麟的长衫,慢慢跨步走近他们,花凤汐拾起落在地上的纱帽,带了起来。
“想不到七弟的夫人如此害羞,刚刚看你们这么热情,想来凑个热闹。”他,乃西秦国六皇子,南宫锦辉,出生并不高贵,生母是九嫔之一的僖嫔,但野心勃勃,恐怕这二皇子南宫锦城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
南宫瑾瑜挡住他不怀好意的目光,说道:“不知六哥有何指教?”
“哼”南宫锦辉想一探究竟,却被南宫瑾瑜阻扰,不免心中生恨,冷冷哼道:“指教?不敢?一个连父皇都不曾交过的人,我哪里敢指教啊?”
“是吗?”南宫瑾瑜则冷冷道。
南宫锦辉怒极反笑道:“哈哈,七弟真是说笑了!”
花凤汐不想让瑾瑜与此人有过多的接触,想劝时,喜公公一路小跑而来,气喘吁吁地说道:“殿下,您怎么在这儿啊?那宴会要开始了,您赶紧去,皇上说了,如果您不在话,就不开宴!”
说着就要拉南宫瑾瑜离开,临走才发现南宫锦辉的身影,于是赶忙向他行礼道:“奴才拜见六皇子殿下!”
“喜公公真是人老眼花,眼中恐怕只有父皇和这个瑜王殿下,我不过是个皇子。”南宫锦辉尖酸道。
喜公公一脸为难,刚刚太急所以是真的没有注意到,这六皇子一向视瑜王殿下为眼中钉,其母又得不到皇上的欢心,自然皇上不会对他有过多的关注,也并未赐予他封号,十年前,瑜王殿下与皇上闹翻了天,远走边境,若非皇上日夜思念,瑜王殿下也绝不会踏入京师半步,皇上对瑜王殿下的关心原本就来自于皇上还未登基之初所册立的王妃,可惜红颜薄命,死于他乡,打从瑜王殿下出生后,皇上就册立为王,这是所有皇子都未曾有过的,且因前王妃身故,国不可一日无后,另娶他人为后,并将瑜王过继给其,也就是现今的皇后娘娘。
“罢了罢了,不是说要开宴了吗?”南宫锦辉见状,没好气地径直离去。
喜公公见他走远,赶忙向南宫瑾瑜知会道:“殿下,皇上急召您入宫,第一是对您的思念之情,再有就是想对小王爷有个交代。”
“辰儿?”南宫瑾瑜微微皱起眉头,他到底要做什么?
“嗯,”喜公公点点头道:“殿下不必担心,皇上为小王爷安排好了一切,绝不会亏待于他,至于王妃,皇上对她的印象甚好。”
虽然南宫烈没有言明,单看他对花凤汐的第一印象,喜公公在南宫烈身边多年,多少也能揣测到圣意,此刻等待南宫瑾瑜也是为了册立南宫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