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花凤汐不知该如何感谢他,只知道他昨夜耗尽内力护住她的心脉,不让毒气侵入体内。
南宫瑾瑜只是淡淡地笑着,他已提不起任何力气来,只要她没事就好,这一夜他们都太过疯狂,欢爱的气息久久不散,花凤汐顾不得廉耻,赤裸着身子下床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衫,她穿戴好后,为南宫瑾瑜擦拭着脸上的汗水,他玲珑有致的容貌,精壮的体格,在他的右手臂上赫然一个酷似龙样的纹身,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竟然会有如此张牙舞爪的纹身,实在令人难以想象,她不禁皱起眉头,这纹身好像在哪里见过,突然间她的头微微阵痛,她努力地甩了甩了头,疼痛没有减轻,南宫瑾瑜休息了半晌,微微睁开眼,见花凤汐抚着额头,蹲坐在地上,他猛地坐起身来,而沉重的身躯令他支撑不住倒了下来。
花凤汐忍着头疼,赶忙扶住他,然后道:“你没事吧?”
“没事。”没想到昨夜的疯狂竟然他累倒了。
花凤汐依旧头疼,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看到他身上的纹身,头会剧烈地疼痛起来,不管她用什么方法都无法令她头不再疼痛,南宫瑾瑜见状,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看到你的纹身,我就头疼!”花凤汐头疼的厉害。
南宫瑾瑜先是一愣,然后想起自己手臂上从出生时就带着的胎记,他赶忙将胎记捂住,不留一点缝隙,花凤汐顿时清醒了许多,头也不再疼了,她不解地看着他,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这个胎记,我挡住了它,你就不头疼,对吗?”南宫瑾瑜说道。
“胎记?!”花凤汐一脸不相信地说道:“我以为它是个纹身!”
“我从出生就一直有,不过因为有人见到这个胎记,就会像你一样,头疼,甚至有人会立刻死亡,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将这个胎记示人,只是昨夜——”南宫瑾瑜俊脸微微泛红,他竟然会如此投入,他好像几万年来为的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只是她的心总令他有些捉摸不定,昨夜她是被药物所致,如果不是的话,她会不会也像昨夜那般热情?
花凤汐羞涩地垂眸,这辈子她注定要跟随这个男人,不知为何和他一起,心境会如此平静,毫无一丝波澜,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他俩。
“你——”
“你——”
他俩同时开口,气氛变得异常尴尬,只听,一个不雅的推门声,夜初寒大大咧咧跑了进来,这一夜她和夜冥然都守在外面,里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是急坏她了,这一大早这两人还是没有动静,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凤姐姐,瑾哥哥——啊!”夜初寒毫不知礼义廉耻就跑了进来,却看到南宫瑾瑜上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花凤汐也只穿了件里衣蹲坐在地上,她赶忙捂着眼转过身去,脸红地说道:“你们,你们——”
她口气不稳,原本要说的话一下子忘得一干二净,夜冥然大步跨进屋内,里面的情况不用看也知道怎么回事,这丫头不听劝告自己闯了进来,他只得将这丫头拉出屋,连看没看南宫瑾瑜和花凤汐就走了。
“我,我还没说呢”夜初寒满脸通红地说道。
屋外,夜冥然没好气地放开她的手,道:“你闯进人家屋子里,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夜初寒揉了揉微微疼痛的手腕,但一想起刚刚的情景,脸就更加地红了,小声道:“人家不是担心嘛!”
“用不着你担心,这种事你根本就不该管!”话虽重,但夜冥然是在关心她,毕竟在他身边的亲人就只有初寒一人。
夜初寒还小,虽然跟着夜冥然时间很长,也颇懂得医术上的皮毛,可她并不知什么是男女交 合,再加上灭族之时她仅仅是个孩子,现在她依旧是个孩子。
由于夜初寒的进入,他们顿感尴尬,花凤汐发觉胸口隐隐作痛,她攥紧胸前的衣衫,南宫瑾瑜顾不得身上是否着衣,掀开被褥就跑下床,将她横抱起,放在床榻之上,然后道:“你怎么了?”
“我,我,好难受——”花凤汐的额头溢出了汗水,她也不知是何原因,只觉喘不过气来。
南宫瑾瑜在房内大喊道:“冥然,夜冥然——”
声音的穿透力极强,夜冥然赶忙走进屋内,见夜初寒要跟着来,他转身关上门,南宫瑾瑜一丝不挂地蹲坐在地上,他紧握着花凤汐的手,紧张的看着她。
“咳咳!”夜冥然咳了几声道。
南宫瑾瑜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说道:“你快看看凤儿是怎么了?”
凤儿?!夜冥然不禁挑眉,才一夜功夫就变得如此亲昵?
“快啊!”南宫瑾瑜很不耐烦地说道。
“你还是把衣服穿起来吧!”夜冥然有些好笑地说道。
南宫瑾瑜这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尴尬地抚着额头,扁扁嘴道:“别废话,快来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夜冥然不再笑话他,皱着眉头为花凤汐把脉,不一会儿,南宫瑾瑜胡乱地穿好里衣,急切地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