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秀怔怔地看着他,然后问道:“请问你可是西秦国瑜王?”
“是。”南宫瑾瑜一身儒雅之气说道。
“南宫瑾瑜?!”花凤汐的脑海里没有听过此人的名字,但元秀提到了西秦国,她突然想起太皇太后临终之前和她提过有关于桑太后和西秦国的事情,他为何到东越来?
“我代表西秦来恭贺东越新主登基的!”南宫瑾瑜似看出她的疑问。
花凤汐只是直直地看着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好像她这辈子等待的人就是他。
“小姐,小姐——”琉香从未见过花凤汐这样看一个人,看的出神,虽然她承认眼前这名男子周身环绕着儒雅之气,宛如天上谪仙,不可亵渎,可小姐也不能这般看着人家啊!
花凤汐晃过神来,她问道:“瑜王此番前来只是为了恭贺新主登基吗?”
她不觉他的来意如此简单!
“是!”他的确是为这个而来,顺道也看看墨陵,不过他外出征战,无法相见,实在可惜!但他却见到一位天仙一般的美人儿,这个女人是谁?听刚刚那位姑姑说起,好像是一位公主,此刻桑太后摆下寿宴,她竟然不出席,这让他觉得眼前这位公主很不简单。
“公主,在下听闻贵国太后今日寿辰,为何你不去凑凑热闹?”南宫瑾瑜好奇道。
花凤汐微微怔忪,她不知以何身份前去,只觉那是家宴,而她并不属于那一家人,淡淡道:“与我何干,热闹我不想凑,只怕是越往上凑越遭人嫉恨!”
南宫瑾瑜甚少在一个女人身上花费时间,可不知怎地,他总觉这个女人身上有很多秘密,而且她有许多的心事,刚刚他来到她的面前说了两个字,龙魂?!那是什么?不过,为何他如此熟悉?
“瑜王,不去凑凑热闹吗?”元秀微笑道。
“东越太后的寿辰与我无关,这热闹不凑也罢!”南宫瑾瑜说道。
花凤汐浅笑着,他惊讶地发现这女人的笑容融化了他多年冰封的心,使他的心境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桑太后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御花园,看着满园春色,甚为欣慰道:“寒儿,你多费心了!”
“母后的寿宴自然要铺张一些。”墨寒只是淡淡道。
“刚刚你不该将气氛弄得如此尴尬。”桑太后突然轻声道。
墨寒只是冷笑道:“尴尬?!似乎这位六部尚书应该卸甲归田了!”
“你——”桑太后无言。
这个儿子是她十月怀胎所生的吗?酆英不管怎么说都是三朝元老,怎可如此对待?
“母后,今日是你的寿辰,朕不想提这些扫兴的事。”墨寒说道。
桑太后愣愣地点点头,然后问道:“今日哀家怎么见到安阳公主?”
照道理,太后寿辰作为参政公主都应参加,墨寒突然停下脚步,说道:“听说她前些日子忙了许多的事情,再加上之前身体的病痛,朕许诺可以不让其参加!”
桑太后不解道:“再怎么说今日是哀家的寿辰,她都不来道贺吗?”
“她不喜欢热闹!”墨寒只是冷声道。
他知道桑太后不喜欢花凤汐,加上她的病刚刚好,之前还为墨荣的事情前后忙碌,她不来是对的,省的到时候又有人打着什么旗号,数落她。
“寒儿,你是不是太纵容她了?”桑太后不悦道。
“是吗?朕并不觉得!”墨寒冷冷地看着她。
被他眼中的寒光射来,着实令自己打了个寒颤,算了,多说无益!
“老臣觉得这位安阳公主就是仗着自己深受太皇太后的恩宠,才如此得意忘形!”酆英听到了一些端倪,朗声道。
墨寒转脸阴沉地看着他,酆英这个老匹夫,又再胡说八道了!
“酆大人,安阳参政公主是先皇亲封的,而且之前还破获了临王一案,功劳甚大!”司徒璞玉上前说道。
他为花凤汐抱不平,这酆英虽说是三朝元老,但始终是倚老卖老,皇上若不是因他年纪老迈,又无子嗣,早就让他归田故里,还由得了他在这里胡说八道吗?
“司徒大人,是不是因为你破不了的案件被那公主破了,就开始为她说话了?!”酆英尖酸地说道。
“够了!”墨寒实在忍无可忍地喝斥道。
好好地寿宴被这老匹夫弄得一点兴致也无,不知为何母后要请他来?只因为他是三朝元老吗?
“吾皇息怒!”众人皆跪。
墨寒阴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酆英,早晚有一天他会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起来吧!今日是母后的寿辰,安阳公主未前来道贺,也是受到朕的批准,你们勿需多言!”墨寒冷冷道。
“老臣斗胆进谏皇上!”酆英依旧不怕死地说道:“据老臣了解,这位安阳公主并非是上官家的女儿,而是苍丘国的细作!”
众人哗然!
“胡说!”墨寒听也不听地喝道。
桑太后则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