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殇寻找了多日的墨寒,今日终于出现在眼前,不禁有些激动。
墨寒摆摆手轻勾起薄唇坏心的调侃道:“都起来吧!殇,几日没见,怎么老了这么多,不会是纵欲过度吧?”他语出惊人,憋得身后一干将士猛咳起来。
殇是什么样的个性沉默寡言,冷面冰山,女人会喜欢一根木头,才怪,
殇的脸色渐渐涨红,微张了张嘴,惊讶的盯着他,“殿下,您不要开属下的玩笑!”少了阴冷的凶狠,只余下少年的轻狂,依旧如初。
墨寒环胸而笑,眸中掠过一丝得意,逗弄这根木头,真是百试不爽,“算了!说说正事,近日可有急事交待?”
“殿下,请速速回宫,皇上因殿下失踪一事,一病不起,朝中大乱!”殇赶紧说道。
“什么?!父皇现在情况如何?”墨寒突然惊惧万分,父皇因为自己的事情竟然一病不起,如果父皇有何三长两短,他定不会轻饶了孔雀阁。
殇眉心一紧低声回道:“不好!”
墨寒的心口,如同遭受一记重击,突然,他的胸口窒息般的疼痛,惊叫出声,胸中似有千军万马践踏,疼痛如刀剑剜凿心肺,痛断人肠,他只觉,四肢百骸都是绵绵无尽的疼痛。
殇面色大变,惊叫一声:“殿下!”
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渐渐黯淡,渐渐消失……人已经,跌进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墨寒!”花凤汐担忧地扶住他,微弱的脉搏律动着,证明,他还活着。
“安阳公主?!”殇此时才瞥见到花凤汐。
“他的情况不太理想,虽然烈火功已经治好了他的内伤,但还需要静养,你先带他回府!”她清冷的口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道。
“烈火功?!”殇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那是殿下的师傅幻仙的独门内功啊!连殿下都不曾习得,她到底是什么人物?加上之前传闻安阳公主相貌丑陋,现在的肌肤甚雪,美丽如仙的女子真的是上官汐吗?
“你还不快去!”花凤汐再次命令道。
殇愣愣地点头,若是他知道日后能博取她一笑,都抵不上辛苦拼命的为墨寒办事,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殇将墨寒扶进马车内,向花凤汐作揖道:“公主,大恩不言谢,但殇真的要谢谢你!”
“无需多礼!”花凤汐淡淡说道。
“公主,我留下一匹马,你也赶紧赶回宫中,恐有异变!”殇提醒道。
她明白殇的意思,景皇一病不起,就代表着天下大乱,宫中多股势力就要开始争夺皇位,墨寒的归来无疑是对这些人的打击,有人欢喜有人忧。
她从腰间拿出一白瓷小瓶,说道:“这是灸焱丹,他的寒毒虽已用烈火功驱除,但身体还十分冰冷,你送他回府后,就立刻给他服下。”
“多谢公主!”殇感谢道。
“快走把!”
看着殇离去后,她飞身上马,奔驰而去——
桂宫中
景皇一直躺在床榻上,起身都有些困难,加之废太子墨荣的罪行,他已然押解至京,经过司徒璞玉的调查,墨荣的行为是受人挑唆之多,但那些人早已人去楼空,看来是早有预谋,现下也是为了要让墨荣得到些教训,景皇也为下旨将其判罪。
“他在廷尉署还好吗?”景皇提不起力气地问道。
“自然比不了宫里,皇上现下要如何处置临王殿下?”司徒璞玉并非人如其名,他出了名的酷吏,对皇亲贵胄也不存半点仁慈。
“暂时按兵不动,也让他受点教训!”墨荣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他受人挑唆,也是因为自己的愚蠢,受点教训也好。
“是,皇上!”司徒璞玉心知景皇不想对墨荣判罪,便不再多言。
“这件事要保守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明白了吗?”景皇交代道。
“是!”
景皇无力地摆摆手,道:“退下吧!”
司徒璞玉退下后,郝命煦则跟了上去,轻声唤道:“廷尉大人,廷尉大人——”
他停下脚步,转身,道:“公公有何指教?”
“廷尉大人,咱家能求你一件事吗?”郝明煦恳求着。
“但说无妨!”司徒璞玉说道。
郝明煦抿了抿唇,说道:“能让咱家去廷尉署看看临王殿下,可好?”
“公公,你认为呢?”他是忠臣,不能逾越皇上下的旨意,此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郝明煦就算是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也不能例外。
“求求您!”郝明煦跪下乞求着,他知道司徒璞玉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此事皇上既然没有下旨判罪,就代表着这一切都有变数,他不能让皇上真的下旨杀了临王殿下,虽然岑氏母子在宫里骄横跋扈,但岑氏死后,皇上竟然用贵妃礼来安葬,是代表什么?皇上有不忍啊!
司徒璞玉怔了怔,然后道:“公公这是做什么?我司徒璞玉受不起!”
他说的是事实,郝明煦是景皇身边的太监总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