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个身着白衣,笑容可掬额叶白衣出现在众人面前。
嘶!
一时间整个船阁均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男的一脸凝重之色,而女的却是眼波流转。这一反常情况让陈浩有些疑惑,不禁暗自嘀咕道:“些许两人罢了,竟让在座之人成了无骨爬虫实在无趣……”边嘀咕便继续喝着小酒。
“这位兄台,你尚且不知?”突然不知从那地方窜出一个少年,来到陈浩坐前甚是有礼的问道,看其眼神便能看出,此少年对陈浩的无知很是不解。
“哦?请赐教……”陈浩见此少年不过十六七岁,与自己倒是年龄相仿,身着褪色的蓝色长衫,又见前方已然无虚席,便知此少年应该是无席的主儿,也就所谓的打站票。
少年见陈浩不像是在忽悠他,于是便解说道:“天下自古便有南北之分,这慕容盛乃是南方第一次才子,诗作瑰丽多变,群峰俊雅。”
“哦?真如这般了得?”陈浩抱着怀疑态度。
少年一翻白眼索性坐在陈浩身边道:“此人一岁能言,三岁便会作诗,五岁四书五经便可朗朗成诵……如今已然连中两元,只等最后一元,便可连贯三元,你说呢?”
“三元?那倒是了得!”
陈浩自认为才子与学识还是有区别,中国上下几千年,才华出众者多如牛毛,但是能够才华与学识同步的却不多。你可以作得一首好诗,对的一首好句,但是却未必金榜题名,博古通今。
陈浩虽然不得不赞同,科举制度确实固化了很多人的思想,但是不得不说这是继往圣之绝学的直接途径。之所以众多状元才子,没有这般风流才子流传后世的诗篇与事迹多,那是因为步入仕途的他们没有时间吟风弄月,全部把精力放在算计,阴谋,奉承,贪污,亦或是兢兢业业,奉公守法上面。
少年见陈浩没有刚才的那般无知,于是便接着道:“于浩此人是一怪才,虽然名望不及慕容盛,但是诗作却是花团锦簇,令人拍案叫绝。又岂是他那擅长长短句,可谓是无人能及,即便慕容盛也不得不叹服此处不及与他……因此被江南学子称誉为江南双杰……”
噗!
“你说……那个于浩擅长什么?”刚刚吃进口中的菜肴,差一点被少年的话给激将出来。
“长短句,怎么了?”少年有些疑惑的看着脸色微红的陈浩,不知这位仁兄为何发笑。
陈浩没有说话,只是洒然一笑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当真是吾道不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