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点的看守点头道:“嗯!你说的没错!倒也是这样!”一边吃,一边想了想,又说:“既然你说魔术是娱乐观众的表演艺术,那你就给我们表演一段,怎么样?”
那瘦点的看守也跟着说道:“嗯!这个主意不错!湘君,你现在给我们表演一下,表演得好的话,我们会给你好处的!”
湘吉云爽快地说:“好啊!没问题!”想了想,又说:“这样吧!我给你们表演一个‘银元下蛋’,怎么样?”
两名看守听说他要表演“银元下蛋”,觉得那名字就很有趣,不禁哈哈大笑,连忙叫湘吉云赶快表演。
湘吉云放下点心后,两手空空地伸出栅栏,忽然左手凭空一抓,只见他手上居然多了一块银元出来,两名看守看到这里,一边顾着吃点心,一边连忙叫好。这时,湘吉云拿着那块银元说:“我刚才说了,要让你们看‘银元下蛋’,可这银元还没下蛋呢!你们叫什么好啊?有什么好的?好在哪里?”
那胖点的看守正看得来劲,朝湘吉云挥了挥手,笑道:“好好好!我们不叫好!你继续!让你的银元下蛋!”
湘吉云点了点头,然后将银元合在两手中间,说道:“这个银元现在开始下蛋了,但这个银元有点气虚,下起蛋来有些费力,所以请两位帮忙给这个银元吹口气,这样它就不气虚了,然后就能下蛋了。”说完,把合着银元的双手朝那胖点的看守凑了过去。
那胖点的看守知道湘吉云说的什么气虚、下蛋,都不过是托词,但也知道这些都是表演形式,是为了凑乐子的,如果非要较劲的话,就没意思了,便顺从地朝他手上吹了一口气。
湘吉云等胖点的看守吹完气,又把手往那瘦点的看守凑过去,待那瘦点的看守也吹过气之后,他慢慢地打开了双手,只见那手上还是一块银元,什么也没多出来。看到这里,两个看守唏嘘地喝起倒彩,说他表演的是什么破魔术。这时,湘吉云把那块银元往旁边挪了挪,只见那银元下面原来还有一枚铜钱。
湘吉云捻起手上那枚铜钱,笑着说:“你们看!这个就是银元下的铜蛋,看清楚了吗?”两名看守看到这里,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见两名看守被逗得开心,湘吉云又说道:“虽然这个银元下了一个铜蛋出来,但这个铜蛋很不值钱,不如让它下个金蛋好不好?金蛋才值钱呢!”
两个看守听他说还能下金蛋,连忙又催促他下金蛋,湘吉云笑着说:“没问题!不过你们知道,这块银元有些气虚,下个铜胆尚且不容易,下金蛋就更困难了,你们得帮他再补补气!不然的话,下不出来!”
那瘦点的看守说:“好!那我们就帮你的银元再补补气!”说着,远远地朝那银元吹了一口气,那胖的看守也跟着吹了一口气,然后催促他赶快下金蛋。
湘吉云说:“你们这样吹气根本不管用,现在是下金蛋,不比前面下铜蛋,所以补气的难度也大了很多,你们必须两人同时给它补气,并且还要近距离地猛吹,只有这样才能完成补气,然后金蛋才能顺利地生下来。”
两个看守此刻欣赏魔术的劲头正浓,加上湘吉云还被关在铁牢里,一时间不觉地麻痹大意起来,听说要同时给银元补气,还要近距离猛吹,便毫无在意地拢了上去,然后各自吸了一大口气,准备去吹那银元。
湘吉云见两个看守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忽然施展出“无影手”,两手左右一分,分别扣住了两个看守的头,然后两手猛地向中间一合,只听见“嘭”的一声闷响,两名看守的头撞在了一起。这两个看守只知道湘吉云会魔术,却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因此当湘吉云出手的时候,两人猝不及防,根本毫无防备,结果被硬生生地撞晕过去。
两个看守被撞晕后,湘吉云连忙隔着栅栏往他们身上摸去,并从那个胖点的看守身上摸出一串钥匙,然后又用这串钥匙试着去开来牢房的门,结果只试了一会,就打开了牢门。湘吉云走出铁牢,本想立刻出去,回头看了看两个看守,感觉有些不放心,万一自己还没来得及逃出去,他两人就醒来了,那岂不是后患无穷?想到这里,连忙找来绳子将两人的手脚捆牢,又从他们身上扯下两块布,把那碎布捏成布团塞进他两人的嘴里,然后这才放心离开了。
湘吉云从地牢出来之后,本以为很快就能出去,却不料那房子里面布局有些复杂,他又不敢明目张胆去寻路,所以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出路,只好小心翼翼地四处摸索。迷茫间,忽然听见前面传来说话声,知道有人过来了,连忙悄悄后退,见有一处过道里灯光昏暗,易于藏身,便不假思索地摸了过去。谁知,待过去一看,发现那里竟然是条死路,只有尽头处有一扇紧闭的门。
湘吉云见此路不通,连忙转回头,准备另寻它路,但已经晚了。这时,他无奈地发现,在那边说话的人正朝自己这边走来了,而且离得很近,最多不过十米远,他如果不赶快离开的话,那就只能坐以待毙了,急得他只好向走廊尽头的那扇门跑去,虽然他不知道门里面是什么情况,但也只能试试了。待跑到那门边,本想再查探一下屋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