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有些呆若木鸡,为此也感到万分不解,问道,“什么?没有搞错吧?你们连前辈的禁闭也敢关?按照你这样的说法他岂不是军事天才,这样对军队有大用途的人不请他下来授
课为何还关人家的禁闭,这也太不人性了吧?”
陈建斌突然停了下来,眼神中貌似还透着怒气,“你要是不知情况就不要乱说话,没有人拿你当哑巴。”
古一川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有些口不遮拦差点将陈建斌惹怒,一川沉默了足足有五分钟的时间,一直随着陈建斌的身后走到了半山腰才见他主动开口说话,“不是说组织非要关丁班长的禁
闭,只是他不能轻易下山,我想他也不曾想过下山,如果这样做真的会很危险,其实丁班长在许多年前人就已经疯了,在医学上讲就是一个精神恍惚的人,这么多年来他只活在他一个人的世界里,
说起来也苦了丁班长了。”
疯子?部队里的军人居然还有疯子?现役军人每年都会做一次体检,只有各项体检达标才可以继续服役,稍微有些病重的便会提前退伍,更何况一个已经疯掉的人还怎么继续服役部队?这种
种因素却令古一川始终也想不明白。
不用一川开口去问,陈建斌便已经知道古一川要问什么,“你还记得79年那场越南自卫反击战吗?就在那场战争中被敌军的一发炮弹炸坏了脑子,在大家都以为他会死的时候他却顽强的挺了
过来,头颅中的弹片虽然全部取了出来但是却伤到了脑神经,从那时起他整个人开始变的疯疯癫癫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和正常人几乎一样,一旦发起疯来后果都无法想象,最糟糕的时候就连首长的
专用军车都被他炸掉了,在他的世界里就是一个战争的世界,那场战争虽然结束了26年了对他来说那场战争还在继续。”
听到这里古一川倒吸了一口冷气,陈建斌的话他也终于听明白,“你的意思是说,他一旦发疯的时候就会回到当时战争的场景?然后四处开枪扔手雷?首长的军车就是被这样被炸掉的?”
陈建斌轻轻点头说道,“这就是不能让他退伍回老家的原因,这要是发起狂来了一天起码要有一起爆炸案,为了百姓了和他人的安危,丁班长只能留在山上。”
就在马上进入山顶的时候,不知何方突然传来巨大的爆破声,声音之大震的古一川二人不得为之一晃,古一川倒是被吓了一大跳,而陈建斌此时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么多年都过去这座山都快
被那个人给炸平了,陈建斌拉起一川的衣服走向前方建盖在山顶的那一处宅院,打开外围的大门将行李挎在了一川的身上,说道,“好了,就送你到这里了,每周的周日团部都会定期派人上山送一
次补给,至于吃的和穿的你就不必犯愁了,你就安心的在这生活一个月吧!”话一刚落陈建斌便转身要走。
还不等陈建斌离开两部古一川迅速抓住了他的手臂,晶莹的眼眸深情的望向了陈建斌的眼睛,看着他就像祈福的乡民看见了观音姐姐一般,“陈陈陈陈排长,我我我我要回家,这日子你怎么
让我过的安稳啊?趁着那个疯子还没回来您把我带走吧,咱在和团长求求情,我怕被炸的尸骨无存啊!”
陈建斌两手轻轻的拍在了一川的双肩,安慰道,“你放心,没事的,这里被丁班长炸了这么多年,唯独这个宅子毫发无损,这些天只要你不走出这里就会没事了,丁班长毕竟还有恢复正常的
时候,你就留下与丁班长好好相处吧!”说到了这里陈建斌毫不停留的离开了这里,直奔下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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