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躺在了一起挂着吊瓶,虽然一川可以下地行走但过的并不比他们舒服,整个鼻子全部包上了药布呼吸只能有嘴来代替,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味道,不仔细去听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等一川住了院才知道那位女教官叫苏允,身边的搭档叫尤柚,在女兵当中是出了名的泼辣,当兵的资历又高时间又长,曾经参加过一次年度的军事演习,从中出色的完成了特别任务才有了现在的军衔,同秦勇两位教官是同等级别。
躺在病床上的阿磊看了一眼满地走动的一川,有些担心的问,“川哥,你没事吧,没伤到鼻梁吧?”
“呜呜…呜…我…川…呜呜…就没见呜呜嗯…女人…”古一川呜了半天才把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说完。
躺在病床的新兵看着一川愤怒的表情全部坐了起来,每个人的头顶都升起了问号,然后全部看向了阿磊,唐湘凯就坐在阿磊的身旁,随口问道,“班长他是在说啥啊?”
阿磊叹了一口长气,随后替一川翻译道,“他说,我古一川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泼的女人。”
唐湘凯为之一愣,手指指向了古一川说道,“班长费了半天劲说了那么多话,到了你嘴里怎么一句就完事了,后面说什么了?”
“~呸~,好了他说完了”
唐湘凯擦掉了脸上的吐沫星子,说道,“看来班长的舌头也被伤到了,唉~”
坐在床边的就鹏飞也突然间把持不住,大喊道,“那个姓苏的真是太过分了,等有一天早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一川忽然转身,眼睛就像冒火一样看着刘鹏飞,情绪非常不稳定的大喊道,“@&#¥%……”
刘鹏飞听的一头雾水,他完全听不明白一川在讲什么,然后看向了阿磊问道:“磊磊…磊哥,班长刚刚这么激动他在说什么吗?是不是激励我们有愁报仇有冤报冤?”
阿磊抬手拍在了就鹏飞的肩膀,再次帮忙翻译道,“他说,你以后如果在多有一句废话,他立刻一脚踢爆你的烂鸟,叫它永远也抬不起‘头’来。”
古一川在门口站了许久,突然间对着所有人一阵狂吼,躺在门口的毛春醒顿时被吓了一跳,险些被吓哭,“班长这是怎么了这是?不会是精神崩溃了吧?”
“班长说他看见苏允带着人来了,叫大家都回到床上躺好都别动。”
古一川脚上穿着拖鞋根本就跑不快,只好在地面一阵打滑滑到了自己的床位,掀开被子害在了自己的身上,嘴里一阵哼哼唧唧看上去伤得很重的样子,其他的新兵听了也开始纷纷效仿。
突然间有人开门进来,整个病床的新兵哼哼的更变本加厉,准备讹上女兵连那些暴力女兵,谁曾想,开门走进来的不是苏允,而是一位看上去接近50岁的大伯,穿着普普通通倒是有种说不出的气质,身板硬朗声音和蔼可亲,“各位同志?请问哪位是你们的班长古一川?”
一川撩开被子将头露了出来,心中开始有些纳闷,刚才明明看见走过的那个人是苏允,这个大伯怎么会认识自己,开口说道:“#@#%¥…”。
“同志,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单任磊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那位大伯说道:“大伯,他被人打的太惨了,鼻子不能呼吸只能用口代替,舌头还被牙齿咬到了,说话有些吃力,他刚才说他就是一班的班长,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那位大伯仔细的看了一下一川的鼻子,面部也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确实被打的有点惨不忍睹,大伯突然一阵大怒,“苏允,你给我进来给古同志陪个不是。”
吱呀一声响起,病房的没木门再次被打开,只见苏允今天穿了便装打扮的还挺动人心弦,手中提着各种各样的水果,还有有助伤口愈合的保健品。
“古同志,我今天带着小女来是特意给你赔不是来的,还请看在大伯的面子上不要和小女计较了。”
那位大伯看样子正是苏允的父亲,只见他再次开口说道,“苏允,道歉。”
还不等苏允开口说话,古一川的另类语言再次响起,可是屋子里的人除了单任磊之外谁也听不懂,阿磊坐在中间感觉有些尴尬,也只好再次帮助翻译,“他说道歉是没有用途的,女兵连的行为彻底伤害到了我们新兵,一句简单的道歉是无法抚平我们心灵上的创伤”。
“古同志我以后一定会约束她的,你放心,你们的医疗费用我来结算,这些补品是专门送给你们的,祝你们早市康复”。
“我的妈呀,班长这是要讹人啊!”刘鹏飞不敢开口乱说,只敢在心中暗自感叹。
“你这个下流的小兵还有脸谈心灵的伤害,你这是放讹是吧,你胆子还真大,你知道我爸是谁吗?看我不把你的牙齿全打掉”苏允暴怒掀开古一川的被子就要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