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是亲眼看见你火化的?苏臣浩率先提出了疑问。”
“你没有看错,那个火化的人确实是死了,但是那个人不是我,是我的孪生弟弟苏翰聪。”他提到他的弟弟脸上才浮现悲痛。
孪生弟弟,在坐的所有人除了苏翰林之外无不感到惊愕,特别是王之龄,她几乎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你竟然还有个孪生弟弟,还瞒了我们这么多年,我真是小看了你。”
他并不理会她的嘲讽,面无表情的说:“我的这个孪生弟弟好多年前就与我失散了,全家人都以为他死了,我也是有一次出国的时候偶然遇见了他,那时他已经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并且由于穷困潦倒患上了肺癌,是晚期,这件事我连母亲都没有告诉,我不想她白高兴一场,就当那个弟弟早已经死去。没想到正是因为害怕母亲再次承受不了儿子又一次离去的打击没有说才救了我一命。”
“后来我告诉他我也身中剧毒,想必不久也将远离人世,到时我们兄弟俩就可以在阴间相会。他却坚定的告诉我,无论如何只要还有一线希望都不要放弃。于是,我们交换了身份,他装作了我,怕露出破绽被那个下毒的人警觉,他义无反顾的继续喝着那些毒药……”
“下毒的人是谁,谁会这么狠毒?”问话的是苏臣浩,林新妮和苏臣逸都低着头,想必她们心中都埋葬着恨意,特别是苏臣逸,他身上的毒就是拜王之龄所赐。如果苏翰林的毒没猜错的话难道也是她,想到这,林新妮的后背已经沁出了一身冷汗。
苏翰林冷哼一声,有恢复了那副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这人不愧是商人,城府极深,你完全看不出他想的是什么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他就像迷一样。
“之龄,这个还是你亲口跟孩子们说更合适。”
他的语气是那么平和,可是他却要自己的孩子亲耳听见亲生母亲承认毒死父亲这样的事实,他是多么的残忍无情才能做到。
王之龄全身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林新妮从未看见她如此害怕的表情,她红艳的嘴唇开始泛白,有些颤抖的说:“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没有什么要跟臣浩说的。”
他呵呵一笑,“你还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你不说那我说,这些毒都是你慢慢的在我的饮食中下的,就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毒死,你好将盛世全部独吞是吗?”
王之龄的神情有些慌乱,可是嘴上还是不松口,“这都是你自己糊乱的的猜测,你凭什么说我下毒害你。”
“我既然今天敢出现在你面前,我就已经有充分的证据可以证明我说的是事实。”他冷冷的将一叠文件扔在了茶几上,语气依然是那么温和,好像根本看不出他的怒气。
“顾真已经在美国招认了是你下的毒,不但10年前你安排顾真进入家里当佣人的时候就已经对我下了慢性毒药,两年前你又故技重施在我的儿子身上下了这些毒,害的他双目失明险些丧命,你怎么就这么狠毒,你就这么恨我们?”最后两句话他猛然提高了音量像是在质问。
虽然早已经知道这个事实,但是当真相血淋淋的摆在眼前的时候,她的心还是像被什么撕扯过的疼痛。
“妈,爸爸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苏臣浩的嗓音那么暗沉沙哑,林新妮知道他在极力克制自己知道真相后送往震惊和那些蔓延的疼痛。
王之龄仰起头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笑声是那么刺耳也那么凄凉,她停住笑声直直的瞪着苏翰林,“对,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因为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要不是你到处沾花惹草,还跟那个贱人生了这个小杂种……”
“住口,不许你侮辱我妈!”一直沉默的苏臣逸终于在此时此刻狂吼了一句。
王之龄并不理会苏臣逸,咬牙切齿的骂道:“她就是个狐狸精,不要脸的小三,自以为长了一副狐媚的样子就勾引我的丈夫,不过小三终究是小三,还妄想爬到我正妻的头上,就凭她那低贱的身份她根本就不配,她除了会用她那副风骚的模样勾引男人还不知廉耻的生下你这个孽种,像你们这样的垃圾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只不过早送她一程,你也很快下去陪她了。”
“你胡说,胡说,我妈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一切都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陷害她,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就是嫉妒她,嫉妒她一切都比你好,你……你才残忍的害死了她,你还我母亲来……”
苏臣逸无比激动,甚至有些发狂的向王之龄的方向扑过去,林新妮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他,任何事情他都表现的云淡风轻,连他自己的生死都没有如此激动,想必母亲在他的心目中很重要,他不允许任何人说出伤害他母亲的话来。
要不是苏翰林和苏臣浩的极力劝阻,林新妮想猖狂的王之龄早已被打在地上爬不起来。
“王之龄到现在你还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要不是你心胸狭窄,心狠手辣我至于出去找女人吗?”苏翰林不以为然的说。
王之龄抖着手指着他,脸上的表情如此狰狞,“我心胸狭窄,我心狠手辣,你可真会找理由,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