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深拓,”白色的大床上,交缠亲密的身体,深色的窗帘被晚风扬起,一掬月光落了进来。
“嗯?”听到她的喊声,正埋首在她胸前肆虐的唇腾出嘴巴,亲吻上她已经带着湿意的脸蛋,慵慵懒懒的问,“怎么了吗?”
“你到底……”她才想说话,身下的动作猛然又激烈起来,所有的话语全都化作了呻吟,呜呜咽咽的不成词语。
偏偏某人似乎兴致盎然,语气里竟然带了丝无辜,“不舒服吗?”
夏小姐顿时泪流满面,她冷艳霸道的宫老大去哪里了?这是被人俯身的节奏吗?
夏堇闭嘴不言,身上的人却似乎耐心很好,低低的又再度开口,“不舒服?”
她看见他好看的眉皱了起来,立刻果断的回答,“很舒服。”
她果然是没节操没骨气的小女人。
“既然舒服的话,”他俯身继续沿着另一条路线往下吻,“那就继续。”
她不知道怎样描述这样的感觉,是巨大的痛楚,还是深刻的欢愉,似乎这两种感觉已经纠结在了一起,她根本无法去分辨清楚。
就像是波涛汹涌狂怒嘶吼的大海上一只找不到任何着力点只能随波漂流的小木舟,此时此刻,她思绪完全被剥夺,只能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浮。
“宫深拓,”休息了那么点点的时间,不安分的男人又重新覆上她的身体,而他身下的变化让夏小姐真的悲愤了,“你到底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了?”
要不要饿得跟几百年的狼似的?真的已经……做了很久了啊。
宫深拓翻过她的身体,没有一丝预告的从后面强势进去,开始的不适让夏堇龇牙咧嘴的疼。
“我多久没碰过女人,”带着热气和粗喘的声音贴着她的耳骨响起,“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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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里,埃文跟唐简以及城三个大男人分别坐在不同的沙发上,他们以各种诡异的目光跟彼此对视。
先是唐简低低的开口,“我还以为,老大这辈子都要为夏狐狸守节。”
埃文唇角一个抽搐,继续吸烟维持他的淡定。
城摸摸鼻子,试探性的开口。“就算老大想,男人毕竟还是有需求的,需求不发泄出来……不利于身心健康。”
这下埃文眼角也抽了一下。
他灭了烟头,端起茶几上的酒杯,淡定得不得了,“那女人打哪冒出来的?”
“哎,”唐简表示他很伤心,“老大真想要女人不该直接找我们吗?怎么会屈尊降贵自己去找。”
城表情凝重,“会不会是哪个大佬送的?”
“谁有那个雄心豹子胆给老大送女人。”唐简轻嗤,“叶门老大不近女色那是除了名的,嗯,深情不悔也是出了名的。”
埃文蹙着眉,若有所思,像是有什么东西困扰着他,良久,才笑了出来,那是一种类似于恍然大悟的笑容。
唐简和城对于兄弟此时高深莫测的笑表示很迷茫,遂问道,“你笑什么?”
“有人自动送上门当鱼肉,那自然是没什么好客气的。”他抿了口酒,淡淡的笑道。
“你说谁?”
“夏堇。”埃文轻描淡写的很,“你没黑手党那几个人说做的很激烈吗?”
咳咳,尼玛我竟然写了差不多将近两章的肉,虽然据说我的肉都是小清新,但是是肉就很难写,把我码字的速度足足拉低了不知道多少,对不起,今天我家一清早就停电了,十点那张还是昨晚设的自动发表……对不起你们
尼玛白天停电晚上停网,我好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