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失败了?一群饭桶。十几年了,连两个孩子都干不掉,他们越来越大了,若再没进展,恐怕。”
“艳妃息怒,总会有办法的。”
“息怒?办法?都多少年了。上次也是,明明已与青翼那边安排的那样周详妥当,可还是失败了。不但没有除掉他们俩,反而还让铭儿受了那帮饭桶奴才的牵连,国王到现在还在生铭儿的气。连这么好的机会都错过了,还有什么办法。”
“启禀艳妃,外面有人求见。”
“不知死活的奴才,没见艳妃正在气头上吗,还进来打扰,现在谁来了都不见。”
“可是,来人是青翼城派来的,说有要事与艳妃商量。”
“青翼城的?艳妃,您看。”
“让他进来。”
“是。”
明明称是青翼城的,却身穿银铃服饰的人进了艳妃宫中。
“姐姐,看来那人是等不急了,最近对我下手的频率加大了。”
“你可伤着?”
“我一直都小心防备着,怎会伤着,我没事,你别担心。”
“我们已回来三月有余了,到现在也没打听到什么,韵哥哥他们恐怕等着急了吧,妈妈也定是担心着。”
“这也没办法,父王那儿口风太紧,问少了他直接跳过不说。问多了,他就会生气,也不敢一直问下去,万一传到艳妃那儿怕会惹麻烦。不过姐姐,你发现了吗?每当我们提到母后,父王生气之余,我总会觉得他的神情很伤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到是没觉得什么。总之我们要尽快想办法弄清此事,也好快些接妈妈回来。”
“王子。”
“没事儿,进来吧。”
金诺快步进来行礼。
“金诺,那边有什么事吗?”
“回公主,刚刚艳妃处来了一生人,虽然穿着银铃国的服饰,但来汇报的人说,那人的行为有些可疑,而且感觉那人不是本国之人。”
“不是本国?姐姐。”王子猛的转头看着公主。
“不能确定,但不能不防。金诺,找个你信任且身手不错的人走一趟青翼城,让青翼大帅他们心里也好有个数。我们的举动一直被她的人监视着,你要小心的让那人走出去。给,这是我的护身符,青翼大帅见过,也知道我从不离身,所以他会相信那人是我派出的。”
“是,金诺明白。”
“姐姐,我们不是有大帅给的腰牌吗?”
“那是要用来以备不时之需的,现在用了,那再有急事怎么办?这次只是稍个信儿给大帅,不必用腰牌,免得他们担心,以为出了什么事。”
“姐姐说的是。”
“弟弟,这种防与被防,害与被害,勾心斗角的日子要过到何时,何时才可以安稳的睡个觉。”
公主视线飘向窗外,可是却看不到太远,她的心里也看不到太远。
“请代为转告你家主人,只要帮我达到我的目的,他的那件事,我一定会帮他实现。”
“是,小人明白,此地小人不宜久留,先告辞了。”
“布轮,你亲自送他,直到安全出宫再回来。”
“请随我来。”
那人又向艳妃行了次礼,随布轮出去了。
“哼,只要不是我动手,你们死在哪儿都没关系。因为一直在宫里,我要避嫌,所以只是小心翼翼的下手,才无法保证有十足把握干掉你们,但这若是别人,甚至是别国的人干的,那么就跟我没关系了。别怪我,谁让你们挡到了我儿子的前途。”
“母妃,母妃,儿臣来了。”
“铭儿,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这样冒失,你已经不小了,要稳重些你父王才会更喜欢你。”
“母——妃——儿臣好闷的,让我出宫玩儿会儿吧。”
“铭儿,你怎么如此不听话,就知道玩儿,如何抢的了国王的位置。”
“父王现在身体健朗,要传位也要好久以后,母妃何必着急,再找机会将哥哥姐姐杀掉就好了嘛。”
“铭儿。”艳妃一声喝道,吓的未铭退了两步。
“母妃,您怎么了,突然这么大声,吓到铭儿了。”
“记着,这话不可以再宣之于口,在哪儿也不行,知道吗?这若是被你父王听到,你我性命难保。”
“父王对母妃这么好,母妃说什么父王都会听,就算儿臣有什么错,母妃帮儿臣求情就是了,父王怎么会杀母妃与儿臣呢,母妃想太多了。”
“你,你让我说什么好。”
艳妃看着被自己宠坏的不长进的儿子,心中懊悔自己的宠溺,但又无法改变,只能寄希望于王子只有一个。
“母妃,您想什么呢?你就让儿臣出宫玩儿玩儿吧,母妃——”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让布轮安排。”
“谢谢母妃。”
“真是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