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去和军驻地领取‘准’字牌,没有‘准’字牌的帮派胆敢进入东海,立即视为违法,必将遭到和军悬赏通缉;鄙人还请各位好自为之,莫要再插手各国政事。”声音越来越远,显然他已经走远了。
小刀起身上马,打算追他,吕薄冰心情沉重,预感事情不妙,急忙拉住了小刀。
吹吹嚷道:“什么屁话,吹哥我就不明白了,从来就没听说过进入东海还要领取‘准’字牌的!***,搞什么鬼,刚刚他下手可真狠毒,招招置人于死地,想想觉得吹哥我都觉得后怕。”
秒色秋腿伤疼痛难忍,泪流满面,恨恨道:“算他跑得快,姑奶奶差点废了一条腿,改日遇见他,一定让他好看!”
笑三姐也道:“他与我们无冤无仇的,出手也太狠了吧!薄冰哥哥,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吕薄冰没有回答她,他陷入沉思,还在回味绿衣人临走时说的话。绿衣人临走时说莫要再干涉别国政事,他不明白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心想,难道是说我们促成毛四黑和高宋晓和解的事?这件事情实在太过蹊跷,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而一鸣帮东行将来必定要经过东海,这‘准’字牌又有什么说法?还有冷水寒,我怎么老是觉得不对劲。
吕薄冰刚刚觉得不对劲,马上就听到小刀的惊呼:“冷水寒,你怎么了?”
吕薄冰恍然醒过神来,惊慌不已。
冷水寒果然出了事。
只见她冷水寒呆呆地站在那,眼神黯淡,面色悲戚地看着手中剑。
吕薄冰吓坏了,急忙上前去抢她的剑。冷水寒猝不及防,剑被他抢走,“嗯”了一声,再不出声,站在那呆呆出神。
吕薄抢过剑,看了一眼,惊出一身冷汗。
只见它伤痕隐现,毫无光芒,竟然还有一丝血痕,就像身受重伤,在生死边缘挣扎的人,随时会死去。
吕薄冰心说坏了,冷水寒时刻剑不离身,视为性命,现在她的剑却遭到毁伤,恐怕事情要糟糕,大大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