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坚在酒店里换上的电话卡,是来日本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号码自然早就已经成了定数,而这个戴着棒球帽的男人,早已经知道陈坚的号码。
所以,在看到打进他手机的电话号码的时候,即便是陈坚不说出自己的身份,他也知道是陈坚。
而且,这个戴着棒球帽的男人,早就到了咖啡馆,在七号桌坐下之后,点了一杯咖啡,静静的等着陈坚的来电。
他之所以要陈坚坐在六号桌,是因为这家咖啡馆,是卡座的形式,相邻的两个桌子,有一个座位是背靠背的。
陈坚坐六号桌,他坐七号桌,此时两人就是背靠背而坐的样子。
这个男人低着头,轻声说道:“杜鹃已经引起埃布尔的注意了,目前她和埃布尔都在江东区,与江户川区相邻,不过,埃布尔所在的制药公司,就在江户川区,你需要等埃布尔回来。”
“杜鹃是怎么引起埃布尔注意的?”陈坚低声问道,手上却是把玩着手机。
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很轻,加上他们附近也没有客人,没人听的到两人说话。
“在学术交流会上,杜鹃装作记笔记,其实却在笔记上写了几种毒物组合的形式,并且注明了几种可能出现的后果。”这个男人低声说道:“而后,在散会的时候走在了埃布尔的前面,装作不经意掉了笔记本,而且还是打开的。”
听到这个男人的话,陈坚笑了一下,说道:“所以,埃布尔看到了杜鹃写的东西?”
“是的。”这个男人继续说道:“埃布尔捡起了杜鹃的笔记本,却没有立刻还给她,而是在仔细看过之后,找了一个机会还给了杜鹃,之后,有人调查杜鹃在国内的信息,触发了警报,应该是吧埃布尔在调查杜鹃。”
陈坚点了点头,问道:“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埃布尔到现在没有任何举动。”这个男人说道。
杜鹃比陈坚早来日本一个星期,陈坚沉默了一下,问道:“这些发生多久了?”
“四天之前。”这个男人立刻回答道。
听到这个男人的话,陈坚皱起了眉头,过去四天了,埃布尔都没有再跟杜鹃有进一步的接触?
“杜鹃不会是被埃布尔查出什么了吧?”陈坚出声问道。
“不会。”这个男人立刻说道:“这一点可以确定,因为杜鹃的学术成就,在国内是透明的,而她的另外一层身份,是绝对保密的。”
陈坚缓缓靠在了卡座后背上,说道:“我现在只能等?”
“只能等。”这个男人点头说道:“你需要在埃布尔回来的时候,做点什么引起他的注意。”
“这个我已经想过了。”陈坚说道:“埃布尔所在的制药公司,中西药都做,我会在学术交流会上,拿出一张成药方子,也就是所谓的汉方医方子,我想,即便是引起不了埃布尔的主意,也会引起他所在的制药公司的注意。”
“可行。”这个男人沉默了一会之后,说道:“先这样,埃布尔回来,我会通知你的。”
这个男人说完这话,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而后起身去结了帐走人了。
陈坚坐了一会,喝完了咖啡之后,也起身结账回了酒店。
第二天八点,渡边野准时来了酒店接陈坚,而后去了汉方医学会。
对于陈坚的到来,日本汉方医学会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再听到陈坚能够说一口流利的日语之后,参与学术交流的汉方医学会的人员,表示极大的震惊。
与其说是学术交流,倒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咨询。
汉方医学会就陈坚治愈植物人的事情,进行了详细的了解。
显而易见的是,汉方医学会就陈坚发表的学术文章,进行了全面的了解,所问的问题,也比较有针对性,主要是植参这味药材,以及陈坚的渡脉金针。
植参这味药材,陈坚没什么好讲的,即便是在国内,陈坚都没有讲解,更何况是来了日本?
不过,渡脉金针,陈坚却是可以露两手给这些汉方医学会的成员露两手的。
在陈坚说出自己的意思之后,有汉方医学会的成员表示自己愿意亲自体验一下陈坚的渡脉金针。
只不过,陈坚却是只答应了其中一个,另外又点了其他两个成员出来,明言表示他们三个身体有亚健康疾病,自己可以用渡脉金针给他们治疗。
能够成为汉方医学会的成员,自然是都会医术的,而且对中医也颇为了解,对自己的身体有没有病自然也是有了解的。
听到陈坚这么说,这三个成员都有些不以为意。
不过,他们却是没有拒绝,而是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陈坚用普通银针都医术极为高超,就更别提用渡脉金针了,在施针的同时,陈坚指出了他们亚健康的一些症状,同时还讲述自己施针的时候,他们应该有什么样的感觉。
陈坚说的自然是准的,在施针完成后,这三个汉方医学会的成员,感受各自不同,但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