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谢小庸跳出来质问陈坚,在场的海港中医圈子的这些家伙,都明白谢小庸质问陈坚偷师的嫌疑。
偷师在任何一个圈子,都是不地道的行为,尤其在这类讲究传承的中医圈子,练家子圈子,更是完全不会被容忍的。
所以,在场的这些家伙,也不打算走了,都抱着看热闹的心留了下来,准备继续看热闹。
只要谢小庸能坐实了陈坚偷师一事,陈坚在海港中医圈子就臭名了,立刻会被这个圈子排挤出海港的。
可是,事情的发展当真是一波三折,谢小庸质问陈坚之后,陈坚先是质问谢小庸施针手法是不是他的原创。
得到谢小庸不是原创,而是得自师父的传授之后,陈坚又质疑这施针手法,不是谢小庸师父的原创。
谢小庸随即拨打电话给他师父,要证明这种一针的施针手法,是他师父的原创。
可没料到,与陈坚素未谋面的柳传志,也就是谢小庸的师父,听了陈坚那么几句莫名其妙的话,竟然一口说出这种施针手法不是他原创,还异乎寻常的兴奋的要见陈坚!
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场所有的人,全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唯独可以证明的一件事情,就是陈坚没有偷师,因为谢小庸的师父,柳传志已经亲口承认了,这种一针的施针手法,不是他原创的。
更有一些聪明的,甚至在心里隐隐猜测,这种一针的施针手法的原创,似乎与陈坚是有着关系的。
不然的话,谢小庸的师父柳传志,不可能在听到陈坚那么几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立刻就说出这种一针的施针手法,不是他的原创,而且还是很高兴的说出这番话。
当然,这种事他们也就是在心里想想,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
谢小庸整个人已经傻了,傻站在原地,彻底惊呆掉了,甚至连他师父的话都没有回答!
电话那边的柳传志听不到谢小庸的回答,立刻大声说道:“谢小庸,你听见了没有,现在立刻过来接我,我要见见这位陈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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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谢小庸这才回过神来,立刻对着电话说道:“我听到了,师父,我马上派人过去接你。”
柳传志得到谢小庸的回答,这才满意的挂上了电话。
谢小庸收起电话之后,目光复杂的看向了陈坚,他本就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再加上他对自己师父的了解,本能的就觉得这件事情似乎出现了偏差,自己貌似要自取其辱了。
陈坚懒得再搭理谢小庸,转身走了开去,朗声说道:“各位,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们如果准备留下来吃午饭,那就请去我安排好的酒店,如果不准备留下来吃午饭的,还请自便吧!各位也都是开医馆的人,相信你们的医馆也很忙,就不必在我这里耽误时间了。”
很明显,陈坚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陈坚都已经这么说了,即便是想要看看谢小庸的师父来了之后,会发生些什么事,也不能再厚着脸皮留下来了,这些家伙都客客气气的跟陈坚告辞离开了。
趾高气昂,鼻孔朝天的前来,临走却对陈坚这个主人变得客客气气的,今天陈坚开业的结果,已经可想而知了。
谢小庸此时已经排了他的徒弟梅少祁,开车去接他的师父柳传志了,所以,谢小庸并没有离开。
另外一个没有离开的,海港中医圈子的人,就是霍飞昂了。
霍飞昂和陈坚的关系摆在那,不离开也没人会说三道四。
霍飞昂之所以没走,其实也是抱了看热闹的想法,因为他也很纳闷,通过陈坚和柳传志在电话里说的那几句,完全可以断定,陈坚和柳传志是不认识的。
既然不认识,陈坚为何能一口叫出柳传志的名字?
而柳传志在听到陈坚的话之后,这么高兴,又这么着急的要立刻来见陈坚?
“陈医生,你跟我师父认识?”谢小庸凑到陈坚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陈坚干脆利索的回答了谢小庸三个字:“不认识!”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师父的名字的?”谢小庸不死心的问道。
“我只知道有个会一针施针手法的叫柳传志,只不过是试试的,没想到还真是你师父。”陈坚看了谢小庸一眼回答道。
事情显然没陈坚说的这么简单,不过,从陈坚的回答来看,他显然是不准备告诉自己什么的。
谢小庸咧了咧嘴,想问点什么,却又没问出来。
“等你师父来了,一切就都清楚了。”陈坚淡淡的说道。
听到陈坚这话,谢小庸一脸苦涩的笑容,自己师父来了,当然什么都清楚了,只不过,看陈坚这样子,自己貌似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谢小庸不再多说什么,自己臊眉耷眼的找了个地方坐下,静静的等着自己的师父过来了。
柳传志的家也在海港,但是,自从他不再开医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