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将对方的大刀挥来,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右手戟一档,战马相错之际,左手戟在那言目瞪口呆中劈向了他的胸膛,巨力之下,那言直接被斩成了两段。 那言轰然落地,双目圆睁。 见典韦一合将乌桓将领斩落马下,飞骑爆发出震天的呐喊声,城上的守军也是兴奋的大喊,斗将最能激发士气。 吕布笑道:“什么时候典韦也学会贬低自己了,自称什么并州军下将。” “典将军勇不可当。”郭嘉则是答非所问。 蹋顿见此,眼神一紧,那言在乌桓军中也是排的上号的将领,在这名看上去面目有些可怕的并州军将领手下却是没有走过一合,最让他心惊的是,汉军将领竟然一戟将那言斩为两段,血腥的场面,即使他看了,面色也有些发白“何人上去斩杀此僚?” “待我去取了此人性命。”楼丹拍马而出。 乌桓军中爆发出阵阵的助威声,蹋顿见楼与出马,心中也是一松,楼丹是乌桓军中当之无愧的第一猛将。 见乌桓军中走出一名拿着狼牙棒的将领,典韦更是不惧了,使用狼牙棒的虽然是力气极大之辈,典韦却是自认力气不输任何人,更何况使用狼牙棒的将领,擅长的是大开大合的路线,典韦手中的双戟,可谓是量身定做,既能发挥出典韦的一身力气,也不会影响招式的灵活。 之前与那言的交战,典韦使用的只是六分力气,就轻易将那言斩落,此时典韦更是想着以更快的速度将楼丹斩杀,让乌桓人畏惧,士兵的数量在很大程度上能够改变战局,但是斗将的胜利,却是能让己方的士气得到极大的提升,从而挫败对方的锐气。 乌桓人也不例外,他们崇拜英雄,他们敬佩武艺高强的人,公孙瓒纵横乌桓,虽然说斩杀了很多乌桓人,却是让乌桓人畏惧不已,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生不出报复的心思,若是将对面的骑兵换成是白马义从,乌桓人断然不会如此轻敌的。 典韦双目炯炯的盯着杀来的楼丹,他在寻找对方身上的破绽,不得不说楼丹的本领还是有的,一身力气不小,只是招式的精妙上就差了很多。 三合之后,典韦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策马杀来的楼丹,正巧看到典韦的神色,心中一惊,交手之后,他已经明白这名汉军将领的实力,论力气的大小,绝对不在自己之下,双戟更是让人防不胜防。 “呔”典韦大喝一声,奋力之下右手戟直接将楼丹的狼牙棒荡开,点点火花迸射,左手戟顺势向楼丹的脖颈斩去。 楼丹心神俱惊,此时想要撤回狼牙棒格挡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狼牙棒上传来的力量,让他感觉到手臂阵阵酥麻,此时力道已老,就算勉强撤回狼牙棒,也是死局。 多年征战的本能,使得楼丹身体微微右倾。 左手戟划过,楼丹甚至能够感觉到戟尖上传来的寒意。 “啊”片刻之后,战场上传来楼丹的大叫声,却是典韦的左手戟,直接将楼丹的左手斩落,由于速度太快,以至于楼丹过了一会儿之后才感觉到疼痛。 两马分开之后,楼丹忍着手臂传来的剧痛,双腿狠狠一踢马腹,向着本阵而去。 典韦则是手持双戟冷冷的注视着乌桓大军。 蹋顿震惊了,这名黑塔似的将领,他之前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竟然一击将那言斩落,四合将乌桓的第一勇士左臂斩掉,这样的实力,如何不让人心惊。 乌桓骑兵顿时安静了下来,看向典韦的目光也包含了一丝畏惧之意,谁也不想在战场上面对这样的猛将。 “杀!”蹋顿咬咬牙,下达了冲锋的命令,他要用人数,压制住飞骑。 只是蹋顿的希望注定要落空了,本来典韦身后的飞骑,还以为乌桓人会选择撤退,这样他们就没有仗可打了,吕布就在城上,他们也想在主将的面前表现一番,面对乌桓骑兵,给飞骑的感觉如同面对鲜卑骑兵一般,没有好感,更是没有压力。 典韦手中的双戟狠狠的向前一挥,一千骑兵,向着乌桓骑兵发起了冲锋。 箭术是最能体现一支骑兵的战斗力,而飞骑的箭术,是经过历练的,在冲锋的战场上,他们明白,如何将手中的箭矢射到敌人的身上去,如何躲避敌人箭雨,纵横草原不可一世的鲜卑人,都曾败在了飞骑的箭术之上,何况是一支在大汉境内与公孙瓒争锋的乌桓人。 蹋顿愣愣的看着飞骑的箭雨和躲避箭矢的动作,这样的动作,恐怕就是白马义从都做不到,反观乌桓骑兵,却是在这样的箭雨下损失惨重。 箭术的交锋之后,才是真正的厮杀,这才是最为考验骑兵的时候,飞骑的人数本来就少,面对五倍于自己的敌人,他们需要更加的小心,刀枪无眼,作为骑兵,就要有时刻观察战场的意识。 城墙上的吕布微微点头,从飞骑的冲锋,到与乌桓骑兵的交锋,他依稀看到了那支纵横草原的飞骑的身影,经过与鲜卑的大战,飞骑的人数锐减,但是他们却是将骑兵战斗之时一往无前的精神给继承了下来,即使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仍旧敢于冲锋,这是对实力的绝对自信。 即使以后诸侯发现了马镫和马蹄铁的秘密,也是无妨,骑兵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