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马,还真不起眼,包裹里都是些半旧日常衣服,唯一值得期待的是一只盒子,贞儿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些散碎银子,怎么够用呀。
“姐姐,你看这只小盒子,”换了名的小猴子从旧衣服里翻出一个木盒。
“好东西。”贞儿闻了闻,“沉香木的,值点钱。”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颗大东珠。
“衣服角里有东西吗?”贞儿一摸,有,好像是金叶子的手感,这朱骥还不错,真吓了自己一跳。还以为他不管自己死活了,不过想一想,还是失策,自己只是成了他们角力的牺牲品。
“姐姐,你在做什么?”阿深问道。看到这个小猴儿,贞儿觉得也许这也不算什么吧,自己终于可以逃离这个大鸟笼了。
“走吧,我们去南方,买座屋子买置点地,做个财主。每天吃吃喝喝快活如神仙。”贞儿说道。
“姐姐,这就是你……你想……想做的?”阿深抬头看着贞儿,贞儿笑了,自己也许可以找个好郎君。
赶了一天路,找了家便宜的小店,要了个房间住下了,一合上眼就是美梦,可突然被肚子边的小东西打断了,他的头枕着自己,做着噩梦,衣服却是湿漉漉的,浑身火烫。看来昨天夜宿破庙着凉了。
“娘……”孩子轻轻叫着。孩子发烧了,耽误不得,贞儿抱起阿深就往外走。这孩子可不能出点事,好端端的才逃离了虎口。
整整一夜,贞儿抱着这孩子在医庐门前等着大夫开门。
“这位大嫂,你儿子烧退了。”贞儿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过了二天了,她在医庐里呆了整整两天。这才离开京城那么点路,就再也走不了了,按照以前,这里只不过骑马半天的路程,马车换药了,还要不要继续南下呢?天涯海角,哪里都一样,贞儿决定不走了,大不了情形不对再跑。
“姐姐,我们到家了吗?”阿深问道。
“姐姐已经租了房子,”贞儿说道,“准备做个小买卖,你乖,以后你不仅要练武,还要帮姐姐做事。对了还要读书。我给你请先生。”
“啊,那么多事情呀!”阿深说道,贞儿笑了,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