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赛诗会,怎能少了七夕诗呢!你我二人各作一首七夕诗,以才气高低定输赢。”
赵日天不屑用鼻孔看他一眼。“好!你..”
“我先就我先!”沈楠双目凝神,双手背负遥望那织女星。“每当七夕,我便会想起她们八个给我出的难题!虽然她们暂时离我而去,但我对天发誓,不需万年,我也等不起千年,百年后的七夕,我必然有她们相伴!
《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她们今天或许看不到牛郎星,但一定在仰望着苍穹。”
“公子!”月儿双目噙泪,仿似看到了沈楠与他的八位亡妻隔着阴阳相望,彼此诉说着相思之情,同时她还听出了沈楠另一层的含义,若百年后他没能将她们从地狱迎娶回来,那他便会下去陪她们。
诸葛先生忍不住动容,她也听说过沈楠八位亡妻之事,也曾听闻他那豪言壮语,原以为只不过是他的哗众取宠,博取同情的无耻手段。
现在看来,他的情,是真的,他的誓言也是真的。如此她也忍不住一叹。“百年时间,太短!你太鲁莽了。”
“不,对我而言,百年时间,太长了。”沈楠咧嘴露出灿烂的笑脸。“所以我要努努力,争取早点迎娶她们过门。”
“这小坏蛋,连老娘的眼泪都骗骗!”莫姐姐噗哧一笑,转过头去。
别的才子佳人或许不知道沈楠这首诗所表达的具体深意,但他们能感觉到这首《鹊桥仙》中蕴含的情有多深,那冲天数十丈的光辉便是最好的证明,连余杭的百姓都能看到。
武侯大笑,声传一城。“八丈镇国,百丈传天下,这首《鹊桥仙》诗成才气八十八丈,万年少有,稍加宣传,十年内必然百丈传天下,七夕从此无诗魁。”
“不得不说,沈小友在作诗方面的才能无人能出其右,恐怕连万年前的龙祖也做不到一夜四首镇国,四首相合越百丈啊!”谢总督摇头感叹。“没有攀比,就没有伤害。”
“啊哈哈哈!以后老祖我郁闷了,就让这小子念几首镇国诗消消愁。”未来徒弟这么有才,飞机场御姐自然高兴,啃完乳猪啃全羊。
要说在场的人中,唯一不惊叹赞扬的人,便只有沈楠此刻面前的对手,赵日天了。
他的鼻孔朝天的表情阴晴不定起来,眼神中的不屑桀骜睥睨之色也都收敛,认真的盯着沈楠看了好一会儿。“真是人生一大喜。”
“我可不是你故知,顶多算老乡!”沈楠淡笑。“那老乡,下面该你了。”
两人已经彼此确定,对方那层的身份,老乡见老乡,但却没有眼泪汪汪,他们的个性注定这个世界的主角不会有两个。
赵日天原本准备的七夕诗也是这首‘鹊桥仙’,只是自傲的他没有抢占先机,被沈楠夺了去,便注定了输局,虽然必输,但他赵日天不会让自己输的太难看,而且他又不是没有翻盘的机会!真正的主角,往往最后扭转乾坤,笑道最后。
他提笔而上。
“《迢迢牵牛星》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才气冲天十余丈,与沈楠的七夕诗放在一起比较,文笔高下立分,同时才气的高低也立分。
若说沈楠的《鹊桥仙》是写他自己,那赵日天的《迢迢牵牛星》便是以地上第三者的视角去看天上的牛郎织女。
虽是老乡,但在‘家乡’时的境遇是不同的,赵日天毕竟没有沈楠境遇那般丰富,写这首诗时,沈楠的心沈楠的情全神贯注的投入,将自己的感情融入了诗中,这才有了八十八丈的才气成就。
此前他写的三首镇国诗并不比这首差多少,才气差这么多,原因就在情融诗中上。
“不得了啊!今年的七夕赛诗会,竟然又出了两首镇国。”
“能作出一首镇国便证明他的大才,只是可惜这个桀骜的少年竟然想和沈八比诗才。”
“是啊!希望他不要一蹶不振,不然便少了我大唐中兴的一根支柱。”
虽然是赞美的话,但听在赵日天耳中,却句句都是对他的讽刺。他要的不是这种廉价的赞美,他要的是无与伦比碾压后的崇拜欢呼。
就在这时,牛郎织女星绽放出星辰之力跨越星空照耀在星空中另一颗闪耀的文曲星上,经由双星照耀,文曲星震动,带动神州的才气踊跃,余杭的才气更是再次灌输入沈楠识海,开拓他的精神他的元识。
“又一次才气灌顶!!圣前秀才,我的天!”
“大唐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晋升圣前童声的同一日再次引动文曲星,二次灌顶晋升圣前秀才。”
“厉害了我的大哥!文曲星君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