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剑斩了台上奏起这个《1摸》的地痞无赖。
而醉香楼内的公子哥们听着熟悉的歌调,看大唐第一花魁低头娇羞律动,面色愈发古怪起来,身体的燥热只能发泄在身边窑姐身上。
“呸!这无赖真是太没脸皮了。”绝色公子哥捂住耳朵,霞飞双晕嗔怒道。
这都什么人啊!小厮同样脸羞红红,暗啐一口,但看到莫月儿的那般样子她却幸灾乐祸起来。“师姐,你说那莫月儿会不会忍受不住一剑杀了那无赖。”
“杀了最好,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即便捂上耳朵,那靡靡之音依旧能钻入她耳畔,让她浑身酸软起来。
1摸的曲调让整个醉香楼的气氛粉色旖旎火热起来,厅堂内除了沈楠的曲音,就只有逐渐粗重起来的呼吸喘息声。
一曲唱罢,沈楠看着那低头的花魁,起身一脸滑稽荡笑道。“月儿小姐应该听过这首曲子吧!为何不跳呢?”
“...奴家不会。”莫月儿满脸羞愤,人生首次被如此轻视侮辱,凌厉与迟疑在她眼中交织。
绝色公子敏锐的感知到了那一抹异样的气机,眼神一沉道。“那无赖恐怕玩过头了,莫月儿的忍耐快到极限,师妹,我们随时做好动手准备。”
“是不会,还是不想跳!”沈楠冷冷一笑,他与苏蓝竹还算是红颜知己相谈甚欢的话,那这莫月儿可就是萍水相逢谈不上多么交好,他可不信这大唐第一花魁就对他一见钟情,必定是有什么阴谋。
哼!但凡敢算计哥的,不管你是不是美女哥都整死你。“青楼就是青楼,窑子就是窑子,做的是皮肉生意卖的是笑语言欢,就是给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月儿小姐虽说是花魁有仙人之姿,倾世之艺,被诸多公子少爷追捧宠爱,但你依然在这风尘之中。本质上与这些姐们都是一样,为何她们能唱能跳,你却不会不能跳。”
青楼的姐们也都是女人,虽说卖笑卖身埋没了她们的尊严,但如今被沈楠一语勾起诸般心绪,想起了自己流落青楼的落魄遭遇,无不偷偷抹了几滴泪珠儿。再看沈楠的眼神,皆多出了感激与火辣。
大唐才子无数,但他们眼中只有最娇艳的花魁,又有几人想过青楼这些寻常女子呢!
沈楠一边说着,一边走下纱帘台,从莫月儿身边走过来到之前那窑姐粉头面前,在她火辣的注视下拉起她的手再次从莫月儿身边走过,回到琴台再次奏曲,叹吟唱道。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度等闲。
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香楼无语话斜阳,家家临水映红妆。
春风不知玉颜改,依旧欢歌绕画舫。
月明-人-断-肠。
唉!装不完的欢笑,卖不完的唱,烟花生涯断人肠啊断人肠。”
琴声幽幽,凄悲蝉怜,短短几句话,道尽了青楼女子的笑颜背后的世事沧桑。这醉香楼里的姐们都是些可怜的女子,原本就被勾起伤心事的她们,听闻这一首诗歌后更是小声的嘤嘤哭泣了起来。
特别是此刻坐在沈楠身边的粉头,泪珠儿滚滚而下,肩膀耸动抽泣声嘤嘤传来,香巾便没有离开过脸庞。
醉香楼内的公子哥们沉默着,或许这一首诗歌改变不了他们今后依旧的寻欢作乐,但此刻他们内心却知晓了每天对他们笑颜相对背后的悲戚。
莫月儿抬起了头,盯着沈楠深深看了许久,幽幽一叹道。“公子高才,月儿仰慕不已。”
仰慕?你现在巴不得一剑刺死我吧!沈楠淡然道。“那这舞你可跳得了?”
莫月儿娇羞瞥了沈楠一眼。“若是公子执意要看,月儿便单独为你跳一支,公子意下如何?”那含羞带怯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暗送秋波,两人眉目传情呢!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孰乐?若是月儿小姐真不会跳,我也不勉强你。”沈楠站起身淡淡笑了笑道。“今日我已尽兴,便就此告辞了。”
莫月儿还没有说话,沈楠身边的粉头却先开口了。“公子!可否留一夜再走。”
沈楠一愕,看她满眼敬仰爱慕的神情不由摇头哭笑不得。莫名其妙就攻略了一个粉头还被邀请了免费‘留宿’。沈楠叹了一声,伸手探入她的怀里道。“这里毕竟是修仙界,只有提升了实力才能更多的掌握自己的命运,与其奢望他人或悲叹命运不如自身努力,我是个只会口头上说说的男人而已。”
“不,您是真正的大丈夫。”粉头痴痴喃喃自语,手放在胸口,那里多了一枚古朴的戒指。
“沈公子请留步,都是月儿的不是,还请你大人有大量给奴家一个赔不是的机会。”莫月儿莲步轻移挡在沈楠面前。“月儿还想再请教公子音律上的疑问,您也可以带上您的两位朋友一起。”
装完逼就得溜,不然有被艹的风险,沈楠从莫月儿身边绕过道。“改日再说吧!突然想起家里还炖着一锅鸡汤,我得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