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
他坐在地上,打算放松一下,突然心中一动,扯过绑着贝壳女的绳子,把她从远处拉了回来。
“波扎洛克巴多!”
“我们是朋友!”
“普多!”贝壳女白了他一眼,偏过头,气鼓鼓的说道。
细细的聆听,这个词陈守义恰好认识,是骂人的话,大意是混蛋,恶棍的意思。
陈守义丝毫不以为意,只感觉心中兴奋,毕竟总算可以交流了。
他又开口道:
“蒲落蓝泽伊卡库!”
“我带来和平和友谊!”
贝壳女一听,立刻情绪激动起来,她小手指着陈守义,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最后还呸的冲他吐了口口水。
陈守义毫不在意的抹了把唾沫星子,细细听得半天也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见她情绪有些开始不太稳定,拒不配合的样子。
陈守义自有解决的办法,他立刻从口袋的角落摸索出,一个小小玻璃珠子,在她面前晃了晃,下一刻,她便立刻安静下来。
不过他也感觉到,这种话,是有些不合时宜。
他从公文包里拿过《和蛮人交流的常用对话》,翻了一会,总算找到一条合适的短句。
“你看起来真漂亮!”
话音刚落,贝壳女身体一僵,瞪大眼睛,仿佛如中雷击。
随即,陈守义就注意到她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速度的泛红。
陈守义一看有效,精神一振,立刻翻书,又找到一句。
“你真是个心底善良的姑娘。”
“你真是太勤劳了!”
“就算头顶的太阳,也不及你身上的光辉。”
……
陈守义不停的查找着类似的短句。
自小独自生活在小岛的贝壳女,哪里听过这样的赞美,她脸越来越红,头也越垂越低,很快身体就犹如煮熟的螃蟹一样,简直快要冒出蒸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