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物没有一尘不染,正是这些前行道路上的曲折,才会让整个人生显得精彩纷呈。
宫莫良和身后的队员朝着教堂缓缓前进,一路上四人有说有笑,因为一个八倍镜,居然引发了一连串啼笑皆非的闹剧。
“少海,我这有一个多的八倍镜,你要吗?”途中,廖小天嘴巴耐不住寂寞地问道。
“有了。”熊少海干巴巴地回应道。
廖小天本想说些什么,但嘴角突然扬起一抹奸诈,“有了,谁的?”
还没意识到掉入文字陷阱的熊少海老实巴交地说道,“舒鑫的呀,你又不是没看见。”
这时候已经会意过来的宫莫良强忍住笑,表面上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个,别光顾着聊天,也要提防一下周围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
说完,宫莫良特意把麦克风往旁边扒去,生怕掩盖不住的笑声,破坏了廖小天的发挥。
看到队长都如此上道的配合了,廖小天的搞怪欲望更添三分,“原来是舒鑫的呀,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呢?这么大的一件事,居然都瞒着我们不说,你也太不把我们当兄弟了吧。”
一脸懵逼的熊少海无辜地说道,“就是几分钟之前,舒鑫给我的呀,而且,这算个什么大事,你要想要的话,我给你不就完了,说这么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干嘛?”
“哈哈哈!”
总算是破了功的廖小天终于发出了歇斯底里的狂笑,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流,都还要张着嘴说道,“少海你是真的单纯呀,难怪遇到感情上的问题就会容易上当受骗。你难道就没发觉我问的问题相当的暧昧,而且舒鑫在一旁一直一言不发吗?”
熊少海扭头看了看舒鑫,后者看着自己,一副智商严重欠费,已经无药可救的样子。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看着如此和谐友爱的一支战队,瞬间消磨了许多陌生感和距离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和朋友开黑时,也是这样的欢声笑语,妙语连珠。
只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从电脑的大屏幕换成几寸大小的手机屏幕,这其中的悲欢离合,有时间,有距离,有太多太多阻碍曾经那支欢乐的车队继续前行了。
回忆总是美好的,也是极为短暂的。
从P城的城头走到山顶的教堂,直线距离不过百米不到,哪怕是爬,也该到了战斗的时刻。
绝地求生里可以有温馨,可以有浪漫,可以有情谊,但永恒不变的主旋律,只有战斗。活着,成为胜利者的活着,你才有资格享受着所有的一切。不然,就变成一个冷冰冰的四方盒,带着痛苦与不甘,孤独的离开这个世界,去寻找下一次重燃旧梦的机会。
“小海占领制高点。”
“明白。”
“舒鑫跟着我正面冲锋。”
“收到。”
“小天在侧翼迂回,伺机而动,看准时机,直接开火!”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简单的部署了战略后,接下来的,就是考验众人的默契程度,和各自技术水平的时候了。
教堂和山坡背面的两队敌人暂时陷入到了拉锯战,双方你来我往,打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噼里啪啦的一阵乱想。
不过用廖小天的话来说,“这两队人倒是挺热情好客的,知道我们要来,这是专门烟花礼炮相迎了是吧,折腾了半天,居然零伤亡,这也是需要相当一定的水平啊。”
宫莫良出言道,“别贫了,要把每一次攻坚战当成日后的比赛,不然真要上了赛场,出现水土不服的情况,你哭都来不及,就给人家送回家了。”
“是是是,队长教训的是,我这就策马扬鞭,为你开疆扩土,打下一片偌大的江山来。”
“滚,别以为我是小海那样的单细胞生物。”
躺着也中枪的熊少海幽怨地看着宫莫良,“这句话我听得懂。”
轻松的团队氛围,让整支战队的紧张程度或许没有达到参赛的及格线,但就宫莫良他们这种初出茅庐的新人战队来说,过多的包袱,反而是拴在脚上的沉重镣铐。
计较一时的得失,丢掉的,可能就是满盘皆输。
“北25,墙壁后面躲着一个!”已经摸到山坡制高点的熊少海架着四倍镜的98K说道。
“其余敌人的情况呢?”宫莫良问道。
“教堂二楼没有发现踪影,据我推测,其余三个应该都在教堂里面。”
虽然“推测”这个词让宫莫良感到不满,但此时真正的绝对制高点,是眼前这栋既不易受,也不难攻的破败教堂。
看了看下一波的毒圈,靠近左下方P港,虽说距离不远,但此时也不易过于纠缠,速战速决!
“小海继续监视,有了新的动向及时汇报,其他人,按照咱们平时演练的团队作战训练,上!”
一马当先的是近战反应能力堪称变态的舒鑫,和宫莫良的强大肌肉记忆力不同,舒鑫并没有勤学苦练的态度,完全就是靠着临场发挥。这种神经刀似的打法,只能用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