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他竟然一周就康复了?而且将潘瑞明打成重伤?”
好半响,殷厉似乎都不相信这个事实,只是他很清楚,潘瑞明的人,不敢在自己面前说谎。
所以,这件事情一定是真的!
“呵呵,这小子很胆子很大啊,老殷,要不要我们帮你?”
他旁边,几名青年咧嘴而笑,似乎在说一件无足挂齿的小事一般。
“不用。”
殷厉冰冷地摇了摇头,而后身形一闪而出。
约莫半小时,他已经来到了校医院,看着病床上躺着的潘瑞明,面色阴晴不定。
“小杂碎,你竟敢如此,你竟敢如此!”
殷厉咬牙切齿,因为他看到,潘瑞明身上的伤势,竟然和一周前苏阳的伤势如出一辙,甚至很多地方,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好,灵魂没有遭到创伤,否则以潘瑞明的体质,估计要当场死亡。
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苏阳仗着自己不会承认是替潘瑞明出头,所以,故意再次伤潘瑞明,而且,用同样的手段重演一遍。
这做法,是叫嚣,是挑衅!
“苏阳,你是学院里,第一个我想真正弄死的人。”
在病房里呆了几分钟,殷厉脸上的阴霾消散,转而带上一抹诡异的笑容,直至走出病房,又才自言自语地补了一句。
“这这个过程中,我会让你很痛苦!”
也是殷厉离开校医院的时候,冷哥火急火燎地来到了贺丁办公室。
“又怎么?”
贺丁略显不满地看着冷哥。
“主任,是,是苏阳那小子,又,又出事啦……”冷哥抹了一把冷汗道。
“我说过,他的事情,只要还在可控范围内,不问,不管。”贺丁沉脸道。
“可是……”
冷哥将事情的经过快速说了一遍。
贺丁耐着性子听完,最终一摆手:“这不还在可控范围内嘛,而且学员之间,本就要如此才会有竞争意识。”
“否则,龙鳞学员一代不如一代,以后我死了,如何面对学院的先辈们?”
“你要清楚一个道理,有时候一潭死水内,不小心投入一颗石子,反倒是会激起一些活力,我很忙,没事别三天两头往我这跑了。”
说完,贺丁揉了揉太阳穴,好像很累的样子。
“好吧,那我就不打扰主任了。”
冷哥无奈,当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嘴一撇:“死水里丢入一颗石子,多么好的比喻,我就怕这颗石子太大,把水潭给砸穿咯。”
到得下午,苏阳的事迹又在十七系传荡开来。
小班轰动,中班讶然,大班中,更多人对苏阳有了兴趣。
只不过,几乎所有人都在隔岸观火,毕竟苏阳得罪的人,是殷厉,而殷厉背后,更有一个充满了传奇色彩的殷家。
“苏阳那小子,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刚恢复就把潘瑞明给弄进医院了。”
“殷学长弄了他过后,学院什么表示都没有,那是看在殷家的面子上,可他苏阳,就是来自华夏苏家而已,学院根本不会看在眼中,就算殷学长暂时不找他麻烦,估计学院也要出手了。”
“说来也怪啊,以前我也见过几个新晋学员,刚来都是乖如狗,可他到好,刚来脚跟还没站稳呢,就搞出这么多事情,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不是作死,再这样下去,他已经走在死亡的路上了……”
这天,十七系各处几乎都是议论苏阳的。
甚至其他系,也都听到了风言风语。
九系某地,倪彩儿站在一座山峰之巅,这山峰极其荒凉,从山巅看去,可以看到十公里外有一个巨型山谷。
那山谷之内,零星散落着一些建筑。
那些建筑不像学院楼房一般悬空,而是和地球上的建筑一样,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小型集镇一般。
而在那山谷深处,则是一片黑压压的森林,只不过森林后十多公里,空间缓缓扭曲流转,竟然无法看得更远。
此刻,倪彩儿身边还有四人,三男一女,看上去都是和她差不多年纪。
“倪彩儿,那个地方我们已经去了三次了,可从来都没成功过,你说这次有机会?”
四人中,一名国字脸男子道。
“的确,不过我也不敢打包票。”
倪彩儿点了点头。
“那你找到了什么方法,我们得提前知晓吧?”短发女子有些激动,问道。
倪彩儿道:“我找了个人,说不定,他能帮我们打开入口。”
“找了外人?”
一名大个子皱起眉头:“那个地方,就我们五个人知道,我们有约定,不会让第六个人分一杯羹,倪彩儿,你这样做,不好吧?”
“是啊。”
最后说话的是一名身高只有一米七五左右的男子,这男子看上去白白净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