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众人的自我介绍,苏阳脸一黑,原来这公关部就是养着一群酒疯子啊。
随便和这些下属糊弄了几句后,苏阳一早上就没啥事了,到了中午,赵葭在地下停车场等着,像做贼一样将苏阳带了出去。
三点多从民政局出来,赵葭看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阵阵失神。
结婚了,就这样结婚了啊……
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赵葭,在这一刻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与恐慌,她不知道以后的生活到底该以什么样的形式进行下去。
但唯一确定的一点,是必须与苏阳保持距离,雷打不动!
将结婚证紧紧攥在手中,赵葭的眼睛湿润了。
“怎么啦,不就结个婚嘛,看把你激动的。”看到赵葭楚楚可怜的样子,苏阳打趣道。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赵葭忍住泪水,长发一甩去把卡宴开了过来:“我回公司,你走不走?”
“这个,要是可以的话我请半天假吧,要不要我把结婚证给咱爸送去,让他开心开心。”苏阳低头看着驾驶座上的赵葭。
“别,我晚上自己亲自送去,还有,咱爸这个称呼以后别再用了,我听着别扭。”赵葭呼出一口浊气,实在不想再和苏阳聊下去了。
卡宴启动,苏阳笑呵呵地朝后视镜挥手:“咱爸的确有些生疏,咱爹,咱爹怎么样?”
赵葭赶紧将车窗放了下来,加速离去。
赵葭走后,苏阳朝对面马路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昨晚上看到的那几个年轻人,正在人行道上若无其事地抽着烟。
“这小子竟然和那女警是住一起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所以毅哥的意思,是先请他过去谈一下。”
几名青年掐灭烟头,等红绿灯过后,全部朝着苏阳这边走了过来。
苏阳知道对方的目的,索性站在原地不动,几名路过他的时候还没说话,他就喂了一声道:“听说你们毅哥找我?”
“额……”
几名青年猛地站住,大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道:“你怎么知道?”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带路吧。”苏阳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道。
半个小时后,苏阳被带到了一家茶楼,这家茶楼装修的古朴典雅,冷冷清清几乎没有一个客人。
来到二楼,只见一个国字脸男人慢悠悠的坐在靠窗的位置品茶,这男人,正是蒹葭美玉开新闻发布会那晚在酒店密谈的肌肉男子。
“铁观音还是大红袍?”男子根本没抬头看苏阳一眼,自顾自地品茶问道。
“都不喝,我喜欢竹叶青。”苏阳笑笑,来到男子对面坐下。
“竹叶青是酒,而且很烈,会醉的。”男子轻轻放下茶杯。
“不,竹叶青是蛇,咬人会死!”苏阳食指在身前晃动两下,微笑纠正。
“哦?”
终于,男子正眼看了苏阳一眼,饶有兴致道:“小伙子,我是黑像黄丰毅,本来你没资格坐在这陪我喝茶,可豹子失踪了,说说吧。”
苏阳眯起眼睛道:“你说豹子啊,他在我手里,你想要么?”
“把他放了吧,然后你离开樊城,这事就算过了,我保证黑香不会有人为难你。”黄丰毅拿起桌上的手帕擦了擦手,轻描淡写道。
“我这人善良,如果把他还给你们,他肯定没命了,我得保护他啊。”苏阳身体向前一倾,直视黄丰毅道。
“怎么见得黑香会动他?”黄丰毅眉头一皱。
“樊城三香,黑香主要经验赌场和放贷,当然,也投资一些实业以掩人耳目,据说三年前黑香竞标一宗地,最大的竞争对手竟然当晚就出车祸死了。”
“不过豹爷说不是这样的,好像这事和毅爷有点关系,我肯定不信啊是吧毅哥,但他竟然说他有证据,你说说这人,竟爱编故事。”
“还有,听说一个搞外贸的老板赌博输了很多钱,后来他女儿竟然失踪了,三天后尸体在樊江里被捞了出来。他说这事也是毅哥您干的,而且又拿证据说话,毅哥,我都想替你揍他,血口喷人也不带这样的。”
“还有啊……”
“够了!”
苏阳正一个劲地说着,黄丰毅忽然怒喝一声:“我还是那句话,把豹子送回来,黑香既往不咎。”
“要是我不答应呢?”苏阳冷哼。
“那下一个从樊江里捞上来的人,很可能是你。”黄丰毅阴沉着脸,几个包间内忽然走出二十多人,将桌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毅哥你这样就不对了,我今天其实完全是来帮你的,你想啊,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豹爷那边可就没人管着他了,要是他忍住不到警局瞎说一通,这不是坏了您毅哥的名声嘛。”
见到这阵势,苏阳也不开心了。
“说吧,想要什么?”在黄丰毅看来,苏阳肯定是来讹他了。
只不过他不知道,苏阳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