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鲁这话,杨松不在言语。
张鲁这话可是吧话都给说绝了。
宁愿当曹操的奴才,也不为座上客。
这是多大的仇啊。
杨松虽然贪财,但也精明,不敢说太多,以免殃及自身。
见杨松不在言论,阎圃拱手说道:“主公,如今魏延克日即到,当速速派遣使者前往箕谷,送上降书,否则魏延一到,使者将无法出城。”
“嗯,理当如此!”张鲁点了点头,当即写下一封降书,遣心腹北上告知沿途各城,并向曹操献上降书,请其速速南下!
却说杨松回到家中,此刻孙乾正翘首以待。
“杨先生,情况如何,那张鲁可愿投降我主。”
杨松叹了口气道:“那张鲁一心要降曹操,还说什么只愿为曹公殿下奴,不为刘公座上客。”
孙乾闻言气的胡须都翘了起来:“这……这张鲁到底是怎么想的,如今投降曹操,胜败不明,投降我主,必胜也,我主乃汉室宗亲,当今天子皇叔,他居然敢……”
杨松拉着孙乾说道:“如今张鲁想要坚守城池,并派使者向曹操送上降书,咱们如今在城中,大战一起,无法脱身,不如今晚趁机出城,去投魏将军吧。”
孙乾摆了摆手道:“不急,我有一计,可擒张鲁!”
杨松闻言大惊失色,连连摇头道:“擒拿张鲁?这……不成不成,我只有几十家奴,如何能擒张鲁,必送了性命。”
孙乾在杨松耳边低声说道:“非是咱们动手,而是让张鲁自投罗网,这样,你去面见张鲁,就说……,另我派人去通知魏延将军,让他……”
“好计策,好计策呀!”杨松听罢连连拍手说道:“如此一来,张鲁必定被擒。他既然不愿做刘公座上客,便让他做殿下奴!”
“既然如此,还请先生速速去面见张鲁吧。”
杨松拱手道:“好,我这就去!”
随后二人兵分两路,一个去见张鲁,一个去见魏延。
杨松来到太守府中。
张鲁刚刚派出信使,此刻正心神不宁,闻杨松赶来,连忙出来接见。
“先生去而复返,不知有何事?”
杨松拱手道:“主公,在下回去之后思虑再三,还是觉得不妥啊。”
张鲁眉头一皱:“如何不妥?我说过了,不会投降刘备。”
杨松拱手说道:“主公,在下并非是劝主公投降刘备,在下想,那杨任在军中素有威望,如今他投降刘备,若是杨任劝城中兵马投降,您在城中,城中兵马叛变,岂不危矣?”
张鲁闻言眼睛一瞪,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杨松继续说道:“阎圃说的漂亮,城中有一万兵马,钱粮充足,可是刘备麾下,皆是久经沙场的勇士,我汉中兵马,不习战阵,战斗力远不如刘备麾下兵马,半个月,可不一定能够守得下来啊。”
张鲁听得连连点头,杨松这话,算是把张鲁给吓住了。
张鲁连忙询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杨松拱手说道:“主公,不如这样,您放弃南郑,先前往箕谷投降曹操。如此您也可以免除后顾之忧,一直待在曹操身边,避免出现危险啊。”
“这……”听了杨松的话,张鲁为难道:“好是好,只是我若抛弃南郑,恐城中兵马直接投降刘备啊,更何况南郑是我投降曹操的本钱,若是弃之,那曹操只怕是……”
张鲁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明白南郑对他的重要性,若是失去南郑,曹操只怕看不上张鲁。
“主公不必忧虑!”杨松笑道:“南郑丢了并不打紧,曹操看中您的,不是南郑,而是您在汉中的威望,他只要得到了您,就相当于得到了汉中,不会因为失去南郑,而对您有轻视之心的,反而会更加重用。”
杨松这话,也是没错,汉中是****的政权,张鲁不仅是汉中太守,还是五斗米教的教尊,汉中百姓皆是信教,对张鲁,敬若神明。
曹操想要得汉中,必须获得张鲁的支持。
张鲁闻言点了点头,只是不能决断,下令道:“这话倒是不错,此事兹事体大,去请阎先生过来一起商议。”
“主公不可!”杨松闻言连忙阻止,若是阎圃过来了,张鲁肯定不会离开汉中。
“为何?”
“主公,属下怀疑,那个阎圃已经跟刘备勾结了。”杨松拱手道:“主公你想,当初是阎圃建议主公您如此布防的,结果呢?庞德勾结了马超,杨任投降刘备!形势对刘备大为有利。
如今他虽然表面上让您投降曹操,却让您死守南郑,实则是包藏祸心啊,到时候刘备一到,他为内应投降,您岂有命在?说不定那个信使,阎圃此刻都已经派人去截杀了,眼下你若是要离开南郑,却得瞒着阎圃啊。”
听了杨松的话,张鲁眼中闪烁着精光,在思考着杨松话中的可信度:“阎圃……”
杨松见张鲁迟迟不肯做出决断,突然跪了下来,说道:“主公,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