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谢爱媛就是看不上给别人做小弟的人!却不去深究冯天宇心甘情愿做小弟的原因里,有感恩,有敬重,有仰慕,还有兄弟情义!
只是,她没想到,刚刚站起身的冯天宇蹲了下来,伸手握住她伤到的那只脚踝,
“我在田径队待过,懂得一点推拿,让我给你看看!”
没等谢美女反应过来,她的脚已经被他用大手拖着脚掌,而另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那纤细的脚踝处按了几按,“有点肿,这里疼吗?”说着用力按了一处,谢爱媛娇弱的呼了一下,
确实有些疼,她当时踩那瓶子的时候,可是拼了老命,实实在在的踩下去的!崴脚再所难免,能不疼吗!
冯天宇看了看脚踝周围,“应该没有伤到骨头,是软组织挫伤了!要是有药油搓一搓,会好些!你等我下,我出去看看有没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房,买一瓶回来!”
“不用,不用,我回去热敷一下就好了!”
“热敷?那可不行,这种情况最好是冰敷,才好消肿呢!等我!”说罢起身,连外套都没拿就要走。
“嗳!冯助理”谢爱媛大叫,“我真的没事,你不用跑出去买药!”她故意大声嚷嚷,有意让其余的人听得见。
果然,除了举着麦克唱歌的那人,其余的人目光都投了过来,“冯总助,谢经理怎么了?”有人出声问。
冯天宇已经停下脚步,对问话的人说,“谢经理的脚腕伤的不轻,我出去看看有没有营业的药房,买瓶药油回来!”
众人一听,似乎觉得再没完没了的嗨下去,很不妥。
“不然,今天咱们就散了吧!通宵营业的药房不好找,我看还是送谢经理去医院吧!”
马上有人附和,于是,众人作鸟兽散状,穿衣,收拾自己东西。
冯天宇走了回来,扶着谢爱媛起身,“慢点,把重心放在我身上,别让那只脚受力!”
“好!”谢爱媛点头。
有人递过她的仿貂皮大衣,冯天宇协助她穿上,自己的外套拿在手里,扶着谢爱媛朝外走。
结了账,到了门口,大家表示一起陪着去医院,冯天宇没有接受。“大家也累了,都回去休息吧,我送谢经理去就好!”
众人不是傻子,个顶个的人精,总助跟谢经理那点意思,谁都看得出来,自然懂得闪人,更何况,谁愿意大半夜的跑医院去,玩够了,回家睡大觉多好。
所以,最终夜总会门口留下的只有冯天宇和谢爱媛,召唤了门童,把车钥匙交给他,替他把车开过来,扶着谢爱媛上车,去了最近的医院。
再说贺大叔,回到家,打开门,门厅下的小灯亮着,楼梯灯也亮着,心里顿生一股暖意。
他知道那灯火是给他留的。这就是他喜欢和苏家人一起生活的原因,虽然苏妈妈和苏沫之间有着说不清楚的一种似有若无的隔阂,但并不妨碍,家的温馨之感。
轻轻的带上门,脱掉外套,换上拖鞋,然后上楼,动作也是极轻。苏妈妈的门是敞开着的,他清楚他不在,苏沫一定又要求妈妈不要关门,不然她会害怕。
苏家原来那么小的一套房子,苏沫都要求妈妈睡觉不要关门,何况这里那么大,苏沫自己在楼上呢!
想到这,贺大叔开始自责,应该再早点回来才对!
果然,楼上的那间卧室亮着灯,且是顶棚上那盏明亮的水晶吊灯。贺景衍走进去,他本以为就算是害怕,小东西睡不实,但也会裹着被子,蜷缩着身体,强迫自己睡。
但是没想到,她趴在床上,晃悠着两只脚丫,一点要睡的意思都没有,好像在认真的看着什么,连他进来都没有发觉。
他哪里知道,苏沫是睡了一觉醒来就再无睡意了,与其睁着眼害怕,不如给自己找点事儿做,分散注意力。
“沫沫,我回来了!”
听到声音,苏沫一脸巧笑的回头,但笑容瞬间凝固住,指着他,“你这是?”
贺景衍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膀子穿西装,难怪她会诧异。
想逗弄一下小东西,但是转念,她刚生理期第一天,这个时候不能生气,还是不要胡说自己找女人什么的了,小家伙的醋劲儿,其实挺大的,且她会真的伤心难过,所以,大叔放弃了要逗她一逗的想法。
“包间里太热,只穿了衬衫,物流部部经理喝高了,走的时候,非要敬酒,没想到人站不稳,一杯红酒都洒到我衬衫上了!”
“湿漉漉的穿着更难受,干脆,扔了!”
“扔了?那件衬衫老贵了吧?你怎么说扔就扔呢!带回来洗一洗不就行了!”
“红酒弄上了不好清洗掉,衬衫又是白色的,肯定会留痕迹,也没法再穿了!”
“笨蛋啊,用点漂水不就好了,洗过之后,跟新的一样,绝对不会留酒渍的。不行,你们去的哪家夜总会,我明天去找回来!”
“你才是小笨蛋,明天等你去的时候,人家早就清理完夜里产生的垃圾了!去哪找?难不成你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