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被栾政Wei直接给怼了回去。
政Wei同志有限的耐心已经被这个心里没一点儿逼数的家伙给耗尽了,当真是把客气当福气,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简直是敬酒不吃,非得要吃罚酒。
既然如此,那还客气啥!
印度人瞬间就怂了,弱弱地说道:“你们华夏人不讲理。”
到底是谁不讲理?
这一点其实和非洲的黑叔叔们很像。
“你们京城好漂亮,好繁华,你们华夏人可以滚出去,把京城送给我吗?”
大抵就是这个味儿!
巴不得别人都是失了智的二傻子,把好东西都白折送给这些试图不劳而获的家伙,也不晓得他们的大脑容量毫升数究竟是在小数点的前面,还是后面。
要是不狠狠抽对方一顿,简直对不起这样的真诚。
因此华夏人也有了自己的专用打印体:敌人非但不投降,还胆敢向我还击。
这叫礼尚往来!
谁让阿三们不仅惦记着雪区,还想窥觑川蜀盆地,这般自我感觉良好,怕是古代的夜郎国都会惭愧的无地自容。
“看来病得不轻,的确要找医生给你看看。”
栾政Wei一脸冷笑。
我好心好意的跟你讲道理,你去跟我耍流氓。
现在我也不讲道理了,你到底慌个啥?别怂,继续装逼!
“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不想继续受这个夹板儿气的泰国人准备站起身来告辞。
“你不许走!”“你不许走!”
印度人和栾政Wei不约而同的异口同声。
话音落下,彼此对视一眼。
虽然都是阻止泰国人离开,但是目的却各不相同。
印度人强拉着泰国人是给自己当做挡箭牌,一旦苗头不对,还可以立刻甩锅过去,再不济也能分摊一些火力,端的是缺德带冒烟。
华夏人则需要泰国人充当中立的第三方作个见证,免得印度人胡说八道的无故诬陷华夏人栽赃。
“谁找我?”
李白来的很快,他原本就在附近的食堂帮忙。
最近没什么病人,又不想去小酒馆,待在军营里面闲得发慌,干脆带了清瑶和洪璃两个妖女跟炊事兵们一块儿擀手工面,和面压面拉面,忙得不亦乐乎。
中午直接炒面的干活,所以手工面的数量要比汤面所需更多一些。
“这位印度人,非得说我们揍了他们,还说自己的话就是证据,边上的是泰国大使馆的文官,应该是个见证。”
栾政Wei直接介结了一下情况。
“看来病的不轻啊!”
李白点了点头。
以专业的角度来看,应该是被害妄想型强迫症,与“总有刁民想害朕”差不多,听栾政Wei的描述,似乎情况有点儿严重,建议电击治疗。
“不不,我没有病!我很健康!”
印度人大声叫嚣起来,同时站起身。
“你,坐下!”
李白手一指。
“不要,我要离开!”
尽管嘴上是不要不要的,但是身体却很老实,印度人不由自主的坐了回去,同时惊骇欲绝的大叫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是邪术!”
这一回,轮到泰国人也慌得一逼,劳资很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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