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狂对此非常好奇,急忙问道“江宗主,何以换取他原本的力量”
江千铜看了看张小狂,叹息一声,道“我也只是听我父亲说起,并备有亲眼见到,甚至连我的父亲都只是挺稳而已,大概的情况似乎是云岳先祖只要在雕像下修炼,便能够获得一种非常蛮横霸气的力量,但这种力量似乎并不是完全属于他自己的,只要已离开雕像,他就会浑身流出猩红之气,状态非常骇人,倘若离开雕像的时间只有几日,出了周身流散猩红之气以外,倒也感觉不到什么,可是一但离开的雕像的时间久了,便会浑身乏力,气元不足,感觉到自己仿佛快要烟消云散一般”
张小狂想起当初地仙太叔途说过,他曾在三台山中杀过一位灵幻世家的先祖,便是一位周身散放着猩红之气的怪物,虽然当时灵幻世家的那位先祖修为要强于太叔途,可最终还是被太叔途所杀,如今看来,也许太叔途可以杀了那位浑身流散着猩红之气的灵幻世家先祖,并不单单是因为“圣华烈阳掌”法术之威,更有那位灵幻世家的先祖,离开木雕邪神像时间太长,气元不足的原因。
江千铜接着说道“其实情势还不仅仅如此,先祖云岳随着在木雕神像之下的修炼,性情也不稳定起来,有时候甚至可以杀任何人,但他终究还是有情有义的,最红发现导致他着一些列变化的原因便是这木雕神像。”
张小狂这时,望着那尊木雕邪神像,说道“既然这个尊邪神像如此骇人,江宗主为何还要继续留着他”
江千铜道“你以为我云昆宗还会留着它吗这只不过是一尊仿制而已,我先祖当时便已经将那尊木雕神像摧毁,随着木雕神像的被毁,我先祖云岳也随之陨灭。”
张小狂闻言,走近木雕邪神像,仔细一看,确实和他在地仙古冢或者天脉世家见到的不一样,这尊木雕邪神像的表面并没有那一层淡淡的红气附着。
张小狂仔细的看着这尊雕像,它的样貌丑陋至极,一堆卷曲的羊角等在头上,满目的狰狞,仿佛一个扭曲的人脸,嘴上还根本没有皮肉,一排牙齿就那样显露在外面,周身全都透着血色,让人看了心里极其不适。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张小狂望着雕像喃喃问道。
江千铜也缓缓走倒了木雕邪神像近前,站在张小狂身后,同样看着雕像,说道“曾听先祖所言,此为仙元之主,乃是仙界始祖,即将临世,以救赎即将陨灭的仙境。”
张小狂冷哼一声,道“仙界从来都没有这样一位始祖,恐怕他的出世并不是为了救赎仙境,而是为了破灭仙境”
他身在仙境良久,当然知道仙境的许多往事,但却从未曾听人提及什么“仙元之主”,当人可以断定这个名号是他自封的,再加上他已经了解到的仙境危机,也当然可以认定它绝不会救赎仙境。
江千铜却因张小狂如此肯定的姿态感到震惊,他瞩目于张小狂,说道“你何以如此确定难道你对仙境很了解吗”
张小狂心头一凛,忙道“看着尊雕像的样貌便可以确定先祖哪有这般丑陋的样子”
江千铜依旧在看着他,显然是他这样的解释无法令人信服。
但张小狂决不能轻易透露他的来由,于是便道“江宗主应该知道,其实我已将不是第一次见这个雕像了第一次见到这个雕像,实在地仙古冢,当时寒云也曾见到过,并且我们还见到了地仙太叔途。”
江千铜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们的经历寒云已经都告诉了我,你难道想要说,你的一切判断都源自于地仙太叔途吗”
张小狂道“当然不是,地仙太叔途知道的并不多,甚至他对于这尊木雕邪神像的了解,还没有江宗主知道的多,而且他也不知道地仙古冢可以通往云昆境域。”
江千铜道“可是你却知道的不少你是因何能够知道这么多关于这尊雕像的线索,并且还对它有这么强烈的好奇”
张小狂道“江宗主,我开始对这尊雕像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听太叔途说了一些东西,我当时最大的好奇,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地仙古冢可以通向这里,但那时你并没有答复我。可是这一次,我诛灭天脉世家,再一次见到了和地仙古冢同样的雕像,并且是在我们击碎雕像之后,才出现了一个通道,并且这条通道就通到了云昆宗,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云昆境域的原因,也是为什么开始对这尊雕像产生兴趣的原因。”
江千铜深深的嘘一口气,道“上次我没有告诉你为什么地仙古冢会通到我云昆宗的原因,是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会有一条路通到我这里”
张小狂笑了起来,说道“江宗主若是上次这样和我说,我一定会相信的,但是现在你我站在这样一个地方回想起你当时的状态,我实在无法相信,你不知道这个通道的存在”
江千铜冷哼了一声,正色道“我当时确实不知道这个通道的存在,但我却知道地仙古冢和我云昆宗一样祭奠了这个雕像,并且我也知道天脉世家有这样的雕像,尤其是当初真正名震天下的少咸仙门,更是祭奠着这种雕像”
张小狂听到少咸仙门的名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