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挫矮胖子支吾不言,他似乎有些惧怕范清莲,不禁望向了身旁的锦衣老者。
老者冷哼一声,道:“范清莲,你我到此都是为了钱,我们开阳赌坊也不想与你为难,你保障他们的安全,我们找我们的人,但你若是拦着我们不让张小狂露面,怕是就不和规矩了,我们开阳赌坊给你的面子总是会耗尽的!”
范清莲道:“汤展,你不用倚老卖老,更不用喊出开阳赌坊的名头吓我,若是真的怕了你们,这笔生意我也就不接了!另外我已说的很清楚,张小狂并不在此,我所负责的就是不许你们踏足这幢阁楼半步,也不许你们伤害住在这里的人!至于你们能不能见到张小狂,那是你们自己的事,但你们若敢强闯,我保证上前之人必会从此断送了修行之路!”
张小狂挤在围观人群之中,不禁为范清莲强横的气势所震。
想不到一个女人,竟能有这般凶悍,连张小狂都觉得有些自愧不如,同时他也明白了,因为上次下注赌钱之事,他所得罪的势力原来叫做开阳赌坊。
开阳赌坊那位叫做汤展的锦衣老者,这时也毫未示弱,仰天长笑一声,道:“范清莲,就凭你一个两仪敕分贯通之境的小辈,也想拦住我们,真是大言不惭!我只不过是给你父母一些薄面罢了,既然你执意要趟这趟浑水,张小狂又龟缩在房中不敢现身,我也只好硬闯,将他揪出来了!”
他说着,脸色一变,摆手道:“给我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