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璃气的,脸色发白,看看地上那烧毁的信封。
忍无可忍的摇了摇头,“韩希茗,你太过分了!你简直不可理喻!毁了一个人的前途,还振振有词!”
“不可理喻?”
韩希茗薄唇紧绷,点了点头。
“好,很好!”
一转身,拂袖而去。
“你……”温璃气结,跺着脚,“韩希茗你去哪里?还要守夜!”
可是,韩希茗哪里听?人已经往前面走远了。
“哎,夫人。”陈子昂好容易才插上嘴,看着温璃,“阁下是这个脾气……属下去看看他啊,您受累了。”
说完,跟着韩希茗去了。
温璃一个人站在门口,气消不掉。她蹲在地上,捡起那一团灰烬,秀眉紧锁。这可怎么办?如果席柏翘他的未来就这么轻易让人给毁了,该多难过?
在这一点上,温璃确实无法原谅韩希茗。
他太不把别人的事情当回事了!即使事不关己,也不能如此轻视。
于是,这一夜剩下的时间,都是温璃一个人在守着。
天快亮时,早早找了过来,一进去,就看到温璃一个人。
“咦?二嫂?”早早过去,扶着温璃,“怎么就你自己?二哥呢?”
“他……”温璃微微皱着眉,“他出去了。”
“去哪儿了啊?”早早不明白,“你起来吧,去洗个澡收拾一下,早上吃饭斋饭,就该回去了,二哥究竟去哪儿了?他还不回来,该误了时间了。”
温璃站了起来,膝盖倒是还好,只是受伤的脚踝有点疼。
早早小心扶住她,“二嫂,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温璃怔了怔,点点头,“你二哥他,他不讲理。”
说着,不觉有些委屈。
“哎。”早早叹道,“我就知道……二哥那个脾气!他怎么欺负你了?”
“没有。”温璃摇摇头,“他到不是欺负我,只是,他这个人太我行我素了,一点也不考虑别人。”
温璃叹息着,将昨晚席柏翘的事情都告诉了早早。
早早一听,皱眉道,“哎哟,我的好二嫂,你这是踢到铁板了啊!”
“嗯?”温璃诧异,不明所以,“怎么了?”
“哎。”早早叹息道,“我这个二哥啊,他性格就是这样的。他喜欢的东西不怎么多,但是……但凡是他喜欢的,那是绝对不能让人碰的,看一眼也不行!”
温璃怔忪,听早早继续说。
“小时候,他养了一只老鹰,那只老鹰,是外公为了训练他养的,二哥特别喜欢。结果,有一次,被一个下属的公子看见了,那位公子也是,一定吵着要摸一下。外公能怎么办?既然是重臣的孩子,不好驳了面子,于是就命令二哥打开笼子!结果,你猜怎么着?”
温璃瞪着眼,摇摇头,“后来怎么了?”
“哎。”早早叹道,“那位小公子是得逞了,可是……后来,那只老鹰,却再也见不到了。”
“啊?”温璃错愕,“那只鹰,去哪里了?”
早早摇头,“不知道,大家都猜……是没了,是二哥自己处理掉的。”
“……”温璃惊惧的张大了嘴巴,这个韩希茗,占有欲如此可怕!
她粉唇微颤,“那,他……他也会处理掉我吗?”
“啊?”早早一愣,摇摇头,“你瞎想什么呢?人和鹰,怎么能一样?我告诉你这件事,就是想你知道,我二哥的性子,就是这样的,天生的!他是太在乎你了。我担心……”
“嗯?”
温璃不解,“担心什么?”
“我担心,他不能像对待那只鹰一样对待你,就会……折磨他自己。”
温璃怔忪,会吗?韩希茗会这样极端吗?
早早看了看时间,“二嫂,快去洗漱一下吧,一会儿的斋饭,要一家人一起的,他不会不来,在这种事上,二哥从来不犯错。”
“……好。”
……
大厅里,韩家人、包括各宗亲都在一起。
温璃身边的位子却是空着,她不由皱眉,想着,韩希茗该不会不来了吧?
“小璃,希茗呢?”首位上,乐雪薇看了过来。
“他……”温璃有些慌了,这要怎么回答?
“妈。”身后一个低沉的嗓音响起,是韩希茗回来了。温璃提着的心放下了,果然,早早说的没错……
韩希茗拉开椅子,在温璃身边坐下。
温璃看了看他,站了起来,给他盛了碗粥放在他面前,“希茗,喝粥。”
“……”韩希茗没有看她,只是点了点头,“嗯。”
温璃怅然,这个男人,分明是他不对,可是他为什么总能一副坦然的样子?微微皱了眉,视线里,看到韩希茗的手。他的双手关节处,好像是蹭破了,渗出血来。
嗯?温璃疑惑,他去哪里了?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