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的一个。
隔着面纱,她抿嘴轻笑,足以倾城。
一段舒缓的古弦乐响起,早早张开双臂,即兴舞出。刚才负责人说,她要是不会跳舞,走几圈也行。早早却是会的,会的不多,两样花式倒是难不倒她。
水袖扔出细腰摆动足尖腾挪,摇曳间竟是万种风情,一颦一笑顾盼生辉。梁隽邦当真是看的舍不得眨眼,这么美丽的早早——他真是得了大便宜!
当然不只是他,下面的游客,男男女女都看的目不转睛,这也许是做古旧的绣楼里最美的一位‘新娘’了。
绣球从早早袖子里滚出,她转身看着楼下,抿嘴一笑,看似随意的一扔,其实是尽力瞄准了梁隽邦的方向。一瞬间,下面沸腾了!
呀,快看!球下来了!
妈呀,快抢啊!
闹闹哄哄,下面乱成一团。虽然只是一场戏,可是大家却都很兴奋。
梁隽邦冷眼看着绣球落下来,被那些游客抢来抢去,一拧眉,脚底一抵地面,飞跃起来,掌心朝着绣球猛地一拍,竟然将绣球又拍回了早早的方向。
啊!你这人怎么回事?往哪里拍?!
就是就是!会不会玩?是要抢球!
哼!
在‘指责’声中,梁俊邦勾唇冷笑,以迅疾的速度以脚面踢墙,单手拉住从楼上垂下来的红绸布条,一脚踢起又要落下的绣球,惊险的弧度引得下面又是一阵惊叫。
啊,球!
梁隽邦身子往前倾,单手伸出,以不可思议常人无法想象的姿势接住了眼看着要掉下去的绣球。红通通的小玩意落在他掌心,立即惹得他笑容绽放,骄傲的仰头看向站在楼上的早早。
他得意的用口型对她说着,你,我娶定了。
嘻嘻。早早忍俊不禁,对这个结果自然是毫不意外,他这样的人做这种事,跟欺负下面的人似的,但她高兴,就是喜欢他这样。
按照惯例,被绣球选中的新郎,是要在这里‘登记’的,游戏嘛,不过是玩个趣味。
梁隽邦自然也被‘请’了进去,里面的工作人员像模像样的拿着毛笔,笑着迎接他,先生,请问您怎么称呼?我们这里有‘婚书’,需要在这里写上你的名字。
梁隽邦看了一眼‘婚书’册子,问到,我可以看一看吗?
呃,可以。并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工作人员便递给他了。
梁隽邦接过来一看,过往的每页上,都登记着抢到绣球的新郎信息,看样子是真的,但新娘的信息,都是某某千金,显然是假的。他斜勾一侧唇角,心里有了主意。
隽邦。早早这时也走了过来,笑着说,要登记了?
嗯。梁隽邦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毛笔,说到,我自己写,可以吗?
呃您会用毛笔?那当然可以。
梁隽邦拿着毛笔的手有些生疏,但勉强写几个字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见他提起笔,在上面写到——xx年xx月xx日,新郎梁隽邦新娘韩希瑶,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早早看他写完,不禁又惊又喜,他写的是他们的名字,真名!
梁隽邦放下笔,握住她的手,只说了一个字,走吧!
哎,先生小姐,下午还有演出,你们还可以来吗?酬劳方面我们可以算的高一些工作人员挽留着他们。
梁隽邦回头一笑,不必,人我已经娶走了,酬劳我们也不要我还要谢谢你们。
说完,拉着早早转身踏了出去。阳光下,早早闭上眼,眼里有点潮湿眼皮有点痛,梁隽邦低头吻在她眼睑上,轻声细语,高兴吗?梁太太?
嗯。早早闭着眼,眼角沁出泪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