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梁隽邦和早早自然是起晚了。
凤城是个多雨的城市,外面淅淅沥沥下着雨,梁隽邦以昨晚‘体力消耗太多’为由,腻歪在早早身上,在午饭开饭前终于是出了房门。两个人出现在饭厅门口,龙腾那位手下的眼睛都亮了。
要知道,龙少爷早上又没有吃药!
梁隽邦把早早包在怀里,靠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逗的早早忍不住直笑,抬手拧他的脸,没个正行,能正经点吗?
看他们这一副打情骂俏的样子,龙腾直打了个哆嗦,嘲讽道,白日宣淫不知羞耻!
梁隽邦的耳力何其敏锐?他迅疾抬眸看向龙腾,似是不在意的笑笑,哟,龙少啊!您怎么出现在这里?不是我说你,这就是你不对了明明说好了一个月的时间,您这才几天?您就按耐不住了?追到这穷乡僻壤来?
我
龙腾被气着了,他就不信宣芷菁没有把事情告诉他!这个梁隽邦,分明就是故意气他的!
你够了啊!我是那么鬼鬼祟祟的人吗?我要是想弄死你,我一定毫不手软!
这一点,梁隽邦自然是相信的,虽然他对他的底细还不是很清楚,可是也是在多次任务重有过交锋的,能够和他火狼抗衡的人,又岂会是鼠狼之辈?
眼看着龙腾气的跳脚,梁隽邦心情极好,一挑眉笑道,龙少,别着急啊!开个玩笑而已,你不是吧,玩笑也开不起?说完,搂着早早往餐桌边一坐。
嗯,肚子饿了,要吃东西。
那股腻歪劲噢!龙腾觉得自己好不舒服。
开玩笑?哪儿好笑?龙腾憋的胸口发涨。
梁隽邦一抬头,指指餐厅里的其他人,所有人在吃饭的工人甚至包括龙腾的那位手下,都在刻意忍着笑,你看看,不好笑吗?难道龙少你是面瘫吗?大家都在笑啊!
龙腾回头瞪一眼手下,怒吼道,笑屁!
手下极力忍住了,可笑意还在嘴边。在龙腾发飙之前,手下走过去央求早早,宣四小姐,我们龙少,到现在还没吃药呢!
嗯?早早讶异,看向龙腾,你还真是什么都要大人喂的孩子啊?
梁隽邦又逮着嘲笑他的机会了,工人送菜上来,他随后捻了一粒花生米往嘴里一扔,似笑非笑道,哟,龙少,今年几岁了?还不会吃药啊?
被人这样嗤笑,龙腾岂能忍?
你胡说八道什么?龙腾低吼一声,朝手下伸出手,药拿来,我不是不吃,是还没吃!
梁隽邦悠闲的嚼着花生,点点头,噢,这样啊!
手下慌忙把药递到龙腾手边,龙腾看着那些药丸,浓眉皱到了一起——这都是什么东西!一颗都有眼珠子那么大,要怎么吞进去?龙腾吞了吞口水,问着早早。
今天,没有医生来吗?
早早一愣,摇摇头,我看你好多了,该做的我都给你做了啊!还要医生干什么?
呃我是觉得,或许直接打针,会好的更快。龙腾铁青着脸,如临大敌。
嘁!梁隽邦察言观色,发现好玩的了。站起身来,走向龙腾,从他手下里接过药丸,另一手拿起水杯,龙少,我伺候你吧!快把嘴张开,吃了药才能好!乖
这是什么调调?!
龙腾感觉受到了侮辱,一把夺过药丸,心一横塞进了嘴里,梁隽邦随即将杯子贴到他嘴边,温水灌了进去。此时此刻,龙腾喉咙口被药丸粘着,刺激的他只想吐!
怎么了?吞不下去?
梁隽邦挑眉,戏谑着。
怎么能被他看扁?龙腾瞪着梁隽邦,咕咚一声,竟然把药丸吞下去了!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不可思议的摸了摸脖子,吞下去了真的吞下去了!
啊龙少,您吞下去了!手下毫不掩饰的表示了震惊。
梁隽邦兴趣索然,还以为会吐出来,不好玩,还是回去要早早喂饭吃好玩。
没意思,要吃饭啊——梁隽邦趴在早早身上张着嘴,自己有手不用。
龙腾冷哼道,这么大了,还要人喂!刚才还好意思嘲笑我?
啧!梁隽邦蹙眉咂嘴,我说,你话有点多啊!没看明白吗?我这是媳妇给喂,和你的性质不一样,我这是情趣,懂吗?还真是幼稚的像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你龙腾语滞,他这是又被嘲笑了?
两人一直杠着,早早都觉得这两人有意思,明明应该是死敌,可是这奇怪的氛围
饭吃的差不多了,梁隽邦有了精神,抬头去看龙腾,龙腾正准备往手下身上趴,他现在右腿受伤,行动不便。梁隽邦擦了擦嘴,对早早说,我去跟他说两句话。
噢。早早点点头,看梁隽邦走了过去。
喂,腿瘸了?我来背你啊!梁隽邦一边说,一边朝那手下挥挥手。
那手下很自觉的让开了,这让龙腾很恼火,你干什么?你特么到底哪头的?
在他炸毛之前,梁隽邦打断了他,别吵了,总喊一样的话。他不由分说,上去拉着龙腾的胳膊往背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