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梁隽邦想也没有想就否认了。
早早失笑,回答的这么快?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说真的。
我的样子不认真吗?我很严肃。梁隽邦沉着脸,醋意升腾,难道在你眼里,我不是最英俊的吗?这还真是个很严肃的问题,我们好好讨论讨论
早早无语,翻了梁隽邦两眼,只好投降放弃这个问题。
对了,雷耀辉是怎么回事?早早换了个话题。
这次,梁隽邦倒是正经了些,不过态度并不热络,好好的,怎么又问起他来?
我刚才在楼下看到他了,他说你不见他,你们不是有合作项目吗?这是怎么回事?早早疑惑的抬头看他,靠着他,双手抵在他胸膛上。
梁隽邦面上不动声色,却是暗自腹诽,这个雷耀辉‘告状’告的还真快!现在已经不耐烦恐慌了?哼好戏还没开始呢!
没什么,听他一面之词?我不是不见他,今天不是好容易能和你见面吗?所以就推掉了,生意的事情,改哪天不行啊!梁隽邦轻轻松松,三两句话化解。
早早听了,只能无奈的摇头。
能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吗?走吧!我们约个会容易吗?真想明天就把你娶回家!梁隽邦拉住早早,口气是恶狠狠的。你是最麻烦最磨人的!
一低头,咬住早早,舌尖扫过她的唇瓣却又是温柔至极的
一连很多天,雷耀辉在梁氏吃了闭门羹,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守在梁氏大门口等着梁隽邦,终于被他见到了梁隽邦的身影。梁隽邦从大门走出来,看看腕表,时间还早。
晚上约了宣家人吃饭商量事情,迟到可是不行的。
梁少!
雷耀辉突然窜了出来,让梁隽邦猝不及防,有些吃惊。
你?梁隽邦微怔之后,轻笑着看向雷耀辉。
这些日子吊着他,让他饱受折磨,看样子憔悴了不少。但梁隽邦觉得这怎么够?比起他曾受的折磨,这只不过是皮毛。
梁隽邦好整以暇的面对着雷耀辉,笑的春风得意,雷少,你怎么在这里?是找我吗?
这显然是明知故问,让雷耀辉憋了口闷气,可是偏偏又发作不得。雷耀辉忍着气克制着,梁少,我来是想问问你,关于两家合作的事情,是不是应该详细谈谈细节?
合作?
梁隽邦一脸懵懂,故作茫然,什么合作?
雷耀辉懵了,梁隽邦这是什么反应?他想干什么?
梁少。雷耀辉扯扯嘴角,努力保持着微笑,你忘了吗?在你的小会议室,我们签的意向书我这里还有——他一边说,一边打开手边的公文包,要把副本取出来。
看着他动作,梁隽邦‘恍然大悟’,伸手拍了拍额头。
啧!他蹙眉咂嘴,这件事啊!你看我这记性!哎雷少你不用掏了,我想起来了。
雷耀辉顿住,松了口气,那就好那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谈
谈?
没等雷耀辉说完场面话,梁隽邦就出声打断了他,口气生硬,眸光更是和刚才判若两人,冷若寒霜扫过来,薄唇轻启,很是蔑视,谈什么?
万万没想到他会是这种态度,雷耀辉一时间不及反应,错愕的看着梁隽邦。
看他这么一副呆样,梁隽邦心里暗爽,而且他丝毫不掩饰的将这种想法呈现在脸上,悠悠然看着雷耀辉。
雷耀辉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讪笑到,梁少,你你别开玩笑。
开玩笑?梁隽邦冷哼,眸光锐利,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他上前两步,逼近雷耀辉,你以为我时间很多吗?有空跟你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雷耀辉口中一阵干燥,被梁隽邦逼的步步后退,心虚的冒出了冷汗。
说话也有些支吾,梁梁少你什么意思?我们是签了意向书的,你这么做
我就这么做了。
梁隽邦占尽先机,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仇恨从心底迸发出来,成张扬之势。
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雷耀辉瞠目,不解的摇头,梁梁隽邦,你疯了吗?你不跟我谈,难道是要毁约的意思?
是吗?梁隽邦嗤笑,原来置之不理,就是毁约的意思吗?
雷耀辉一滞,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了阴谋算计的味道。
梁隽邦得意的勾唇,哼雷少,意向书是签了,可是,我没说什么时候开始啊!这样不算毁约吧?需要我给你找个律师普及一下意向书的意思吗?
这雷耀辉讶然,万没有想到梁隽邦竟然会这么说!
签了意向书,却不开始?那么还签意向书干什么?!雷耀辉觉得,梁隽邦真的疯了!
梁隽邦,你你这个疯子!雷耀辉激动起来,朝梁隽邦吼道,你玩文字游戏?这样有意思吗?你扣着我的红酒品牌,迟迟不发行,等于是违约,我还是可以告你的!
告,告吧!
梁隽邦笃定的点点头,盛气凌人的样子。
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