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酒吧里,杭安之和宋夕倩喝的都有些晕乎了。
呃宋夕倩打了个嗝,眼睛红彤彤的,伸手搭住杭安之的胳膊,嘴巴里吐着酒气,那个安之哥哥,你不要难过了!他们不要我们,我们还不是好好的?从此以后不要理会他们了,好不好?
杭安之仰起脖子,把一杯尽数灌下,微红着脸颊,笑道,谁难过了?谁不要谁了?我看,难过的是你吧?我可没有。我好的很,你听着,是我不要她!她都跟老子表白了!
她说喜欢我啊!可是,我不要!
呃宋夕倩打了个嗝,瞪着眼睛,不明所以,为什么啊?你傻啊!
杭安之怔忪,伸手捂住眼睛,许久才叹息道,你不明白,你一个小屁孩明白什么?她不是真的喜欢我她是同情我,可怜我。
她要是真喜欢我,不会等到现在。
宋夕倩沉默了,仿佛在思索着杭安之的话。
杭安之眯起眼,醉意朦胧,倩倩,你知道吗?喜欢一个人,应该是一刻也等不了的!你不会在乎她是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或者究竟相互是否了解
嗯。宋夕倩抱着酒瓶若有所思,点点头,懂。不过,安之哥哥,你说的这个人,是她吗?怎么好像另有其人?
哈哈!杭安之仰头大笑,眼角沁出泪水来,我随便说说的,你还当真了?像我这样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做这么白痴低能的事情?
嗯!宋夕倩一勾胳膊,把脸颊对着杭安之,晕乎乎的说到,安之哥哥,既然我们都这么白痴,不如我们就顺从长辈们的意思,凑成一对得了!
杭安之眼角一挑,晕拓着红晕,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好啊!我还怕了你不成?走!
走!
两个人相互搀扶着从吧台起身往里走,杭安之朝服务生甩下一句话,开个房间!快点!
是。
服务生在门口开房门,杭安之已经等不及了,抬起脚将门一脚踹开,拖着宋夕倩直接进了房里。房门‘嘭’的一声关上,杭安之将宋夕倩摁在门上。
宋夕倩非常主动的环住杭安之的脖颈,杭安之低下头托住她的下颌,彼此之间一触即发。
呼吸已经贴的那么近,杭安之却突然顿住了。虽然胃里全是酒精,可是他的脑子还是清醒的,不是不可以,而是不愿意。宋夕倩也是同样的感觉,抬起手默默抵在杭安之的胸前将他推开。
对不起。
我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浑身松懈下来,一起靠着门滑落在地上。
安之哥哥。宋夕倩靠在杭安之肩膀上,吸吸鼻子,虽然木头一点也不知道疼惜我,可是我还是很喜欢他,非常非常喜欢。
嗯。杭安之应了一声,想着,虽然丹丹对他那么狠心,可是他也一样很喜欢很喜欢她。
安之哥哥宋夕倩酒劲上来了,开始止不住的哭鼻子。杭安之感同身受,抬起胳膊将她抱进怀里,安慰她,好了,想哭就哭吧!我们还真是可怜的被舍弃的另一半。
此时的包厢门口,有人正在议论。
怎么样?拍到了吗?
嗯,拍到了!
太好了!确实是总统义子和宋家千金吗?
是是是,这还能有假的吗?观察他们好几天了,连续几天他们都泡在一起,今晚总算是来了个头条!明天就看我们报社怎么火吧!
快,走吧!
哎,是是!
说话的是两名娱记,专盯这些豪门明星的八卦绯闻,总统义子和宋家千金这么好的料,他们怎么可能放过?两个人拿到了这第一手资料,兴奋的出了酒吧,而当事人却浑然不觉。
杭安之和宋夕倩两人在酒吧里过了一夜,当然是各睡各的,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像亲兄妹一样,又加上昨晚喝醉了酒,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反正他们又没有真的做了什么,总之是问心无愧。
可是,他们心无芥蒂,并不代表其他人也这么想。
杭安之和宋夕倩各自回了家,杭安之一进院门,就见杭泽镐和乐慈都在。
总统,义母。杭安之微怔,脸色很不自然,他现在已经不开口叫义父了,觉得虚伪叫不出口。
杭泽镐脸色阴沉,哼了一声,哼你还知道回来?
杭安之一怔,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是看到他不顺眼吗?那他可以马上就走,反正他也并不想留在这里。好,既然总统不想看见我,我现在马上收拾东西回东岭。
啊呀!乐慈着急了,上前拉住杭安之,低喝道,你这孩子,脾气怎么这么倔?——你也是,别一上来就教训孩子,不能好好问吗?
问?还用问吗?看他到现在才回来,就知道这些都是事实!杭泽镐拿起桌上的报纸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掷,喘气也跟着粗了起来,显然是动怒了。
他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做出来事情越来越没边!
好了,你少说两句!乐慈瞪着丈夫,挡在他们之间很是为难。
杭安之听的一头雾水,反驳道,我做什么了?您现在是